“大家安静。”李玉梅就知道,秦胭胭不是那种会怯场的,说不定,秦胭胭能接任自己的位置。
现在大家都快要骂她了,她还能这样淡定。
“我儿媳妇这样说,肯定是有他这样说的道理的。”王西梅嘴笨,不太会反驳大家,却也在维护自己的儿媳。
秦胭胭轻轻拽了一下王西梅的衣摆,让王西梅不用和大家一起争执。
夏虫不可语冰。
李玉梅示意大家安静:“各位婶婶姐姐妹妹,秦知青说的是真的,无论是男女,如果有任何问题,还是要去医院。”
“什么意思?”余大妮皱眉:“玉梅啊,你的意思是说这陈家那事儿,是不是也有陈家老二的问题?”
李玉梅点头:“确实,有可能是因为顾念念的身体……”
“不是我说,顾丫头太瘦了,不好生养。”有个大嫂插嘴,“不是我说啊,秦知青啊,你也挺瘦的,也要注意身体啊,不要到时候……”
“你看不准,你太年轻了,我觉得秦知青啊屁股大好生养,指不定还能生个大胖小子呢!”另一个大婶打断了她说的话。
李玉梅:……
秦胭胭开心,看着李玉梅吃瘪,谁叫她刚才故意点自己的名字的?
李玉梅等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完,才强行拉回了话题:“但是也有可能是陈老二的问题。”
“一切,要去医院检查了才能下定论,而且,有些问题,是可以通过救治解决的,大家不用担心。”李玉梅也是借机给大家科普了一波。
很快,就结束了话题。
秦胭胭抬手看表,已经很晚了。
哎,刚才还满心期待的事情,怎么到了现在,又觉得没有心情了呢!
回到家后,院子里已经没人了。
只有两个卧室里还有光亮。
秦胭胭和王西梅说了一声,就直接回了房间。
江淮洲正在看书,看见秦胭胭进来,冲着秦胭胭招手。
“胭胭,我刚才看到这里,不太懂,你懂吗?给我说说呗?”江淮洲虚心好学。
秦胭胭看着书上有些熟悉又陌生的知识,“我看看,我不敢保证,要我看了之后我才能和你说。”
“好。”江淮洲点头。
秦胭胭取了草稿纸和笔,开始认真看题目。
还别说,好久没有做题了,看着题目,秦胭胭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看了一会儿,秦胭胭有了想法。
开始着笔。
好多知识,对秦胭胭来说,都有些忘了,也是试了好几种办法。
才把题目给做出来了。
做出来之后,秦胭胭闪过一丝惊讶,也没有选择立刻给江淮洲讲。
而是自己再整理了两遍,才抬头。
一抬头,就看见江淮洲正看着自己发呆。
“你在看什么?”秦胭胭有些不好意思。
江淮洲被秦胭胭逮到了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看你。”
秦胭胭红了脸,转移话题,将刚才演算的过程展示给江淮洲看。
“这个题算不上难,就是题目给的条件太多,导致有了一些干扰,你看这里……”秦胭胭指着草稿纸上自己画的草图。
江淮洲一边听,一边点头。
“懂了吗?”秦胭胭讲完了之后,看向江淮洲。
发现江淮洲又在看着自己。
她不由得想笑:“江淮洲,你别老是看着我啊,你到底有没有再认真听?”
“有,我听懂了。”江淮洲指着纸上的图纸,简单的说了几个重点。
秦胭胭无语,有一种拿他无可奈何的感觉。
“好吧。”秦胭胭半信半疑,就被江淮洲亲了一下。
江淮洲的动作太突然,秦胭胭觉得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江淮洲就已经退开了。
秦胭胭皱眉:“江淮洲,你干嘛呀?”
小脸透红。
江淮洲似乎觉得秦胭胭是不解刚才的动作一般,再次凑近,在秦胭胭的唇瓣上印了一下。
mua~
秦胭胭:“谁叫你再来一次的啊?”
“嗯?”江淮洲疑惑,“不是胭胭问我?”
秦胭胭囧,“我……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秦胭胭直接推门出去,去了一趟厕所,洗漱了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江淮洲又开始认真看书了。
就好像,刚才那个无赖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胭胭抿唇,这人,倒是挺多变的。
一会儿一个样。
秦胭胭困了,刚坐在床上。
江淮洲的后脑勺就好像是长眼睛一样,能看见秦胭胭的动作,出声:“胭胭,你刚才说有一个给我的礼物。”
秦胭胭:!
对哦,忘了这茬了。
秦胭胭坐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摇头:“我又不想给了。”
江淮洲转过身来,到秦胭胭的身边坐下来:“怎么了?刚才出去不高兴了?”
秦胭胭摇头,算不上,秦胭胭大概说了公社卫生院的事情:“江淮洲,我害怕。”
“不用怕。”江淮洲将秦胭胭搂进怀里,“胭胭,生孩子我也不了解,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以你为主。”
秦胭胭笑笑,江淮洲倒也确实不是那样的男人但是自己害怕的情绪,和那些都没有关系的。
江淮洲低头,精准捕捉到了秦胭胭的唇,没有再给秦胭胭情绪低落的机会。
确实,秦胭胭只觉得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好像是巨浪一般。
她似乎都来不得及反应,就被拍在沙滩上……床上了。
秦胭胭清推了一下江淮洲。
“胭胭,我就亲亲你……”江淮洲刚要表示自己就是单纯的亲亲,别的他…最多就想想。
秦胭胭就笑着看向他:“你想不想知道那个礼物是什么?”
江淮洲滚动了两下喉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
男人克制又隐忍的声音传来。
秦胭胭似乎本来就飞快跳动的心脏,再次加快了速度。
给秦胭胭都震懵了。
秦胭胭直接从睡衣兜里逃出来一个盒子,递给江淮洲:“我今天去卫生院拿的。”
江淮洲跪坐在床上,看着盒子,上面有字。
借着煤油灯,江淮洲看清楚了那几个字。
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
“胭胭~”江淮洲看着秦胭胭,他怕,怕秦胭胭是一时冲动,更怕秦胭胭的想法和自己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