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洲无奈,他想的是,江雅早上的时候可以和秦胭胭一起骑车来县城,然后秦胭胭骑车回去,晚上他下工了骑车来接江雅。
虽然有些折腾,但是比起折腾,江淮洲更舍不得秦胭胭走路到县城。
“好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秦胭胭完全没给江淮洲说话的机会,反正他决定的事情,就不允许有人反驳。
更何况,秦胭胭觉得,自己的自行车骑行更方便一些。
“不过,刚才你才说过,我说了算的,现在才过去几分钟?就想反悔了?”
“没有。”江淮洲摇头,“你说了算数。”
“这还差不多!”秦胭胭这才露出了笑容:“走吧,咱们回家。”
一辆自行车,江淮洲想带秦胭胭。
秦胭胭也乐意至极,还是第一次体验坐自行车后座的感觉。
以前看着别人带着女朋友坐自行车,偶尔也会羡慕。
现在自己也能坐自行车后座了,还有一些小新奇。
还没有走到后面,整个人感觉一空。
人被江淮洲抱起来了,等秦胭胭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自行车前面的大杠上。
“江淮洲,你吓死我了!”秦胭胭娇嗔。
“坐稳了,出发!”江淮洲双手搭在车把手上,将秦胭胭牢牢圈住。
秦胭胭还是在电视上看见过这样的场景,想象当中,自然是很浪漫的。
可惜,还没有走出县城,秦胭胭就坚持不住了。
屁股疼,太疼了。
单纯一条杠,秦胭胭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勒出一个大大的条了。
“江淮洲,你停车。”秦胭胭实在是忍不住了。
“什么?”江淮洲及时刹车,一双大长腿撑在地上,稳稳地停下。
江淮洲倒是稳稳当当的停下来。
秦胭胭可就惨了。
被一下子刹车,惯性向前,屁股刚轻松一下,一下子就弹回来。
重重一下。
秦胭胭急忙跳下车来,妈耶,得救了!
“我载你。”秦胭胭就不行了,今天还不如自己辛苦一点,载着江淮洲回去。
秦胭胭不相信,她今天就不能回家了。
果断地,秦胭胭就提出来了要和江淮洲换位置。
江淮洲当然是不可能坐在前面的大杠上,而是选择了坐在自行车的后座。
秦胭胭坐在柔软的座包上,只觉得自己瞬间活过来了。
果然,她还是太娇气了。
江淮洲坐在后面,“你骑慢点啊,回去的路可不平。”
比不上县城,虽然县城的路也就那样,却也比乡村的那些路好走不止一两倍。
秦胭胭不以为然:“你就放心吧,我技术好得很,你就放心吧。”
秦胭胭自信蹬车:“倒是你,要抱好了,我这个速度,绝对……”
秦胭胭说不出来话了,一个人骑车和两个人的差别真的有这么大吗?
可是很明显,江淮洲好重啊!!
秦胭胭内心叫苦连天,表面还是在坚持,很简单,她也是要面子的。
刚才才说了要换位置,这才一分钟都没有过去,就反悔?
秦胭胭可不想。
所以,秦胭胭拿出了吃那的力气,继续努力蹬车。
一边蹬,一边在想,自己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超标了。
秦胭胭努力蹬车,江淮洲的情况也不太好。
后座的位置不矮,但是也没有一个可以搭脚的地方。
江淮洲努力把自己的大长腿弯曲起来,配合秦胭胭。
尽力想要秦胭胭可以轻松一点,却也可以看得出来,秦胭胭已经很尽力的骑行了。
这个骑行速度,也就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秦胭胭停下来。
她郁闷。
“江淮洲,这个车有问题。”秦胭胭囧,“我骑不动。”
秦胭胭可怜巴巴地看向江淮洲:“我骑不动,太累了,我们换回来吧。”
江淮洲没忍住笑:“好。”
江淮洲率先站起来,他没有坐多久,却因为双腿一直弯曲,已经有些算了。
江淮洲忍住笑意,他家胭胭,脾气古怪得很,待会儿指不定就掐着这个点,闹小脾气。
重新掌握了车把,秦胭胭坐到了后座。
和秦胭胭蜗牛一样的速度不一样,江淮洲让秦胭胭抱紧他,脚上用上,猛地一踩。
自行车便飞快行驶。
秦胭胭坐在后面,晃悠着小腿,这感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不过很快,秦胭胭就笑不出来了,这路不平的坏处,秦胭胭也发现了。
时不时的,就冒出来几个大坑。
自行车的后座可没有软软的皮垫,只有硬生生的钢铁。
秦胭胭只觉得路过坑坑洼洼的时候,屁股被颠得酸痛。
加上刚才坐在大杠上还存在的一点伤痛。
要命。
“江淮洲,开车就不能慢一点?”秦胭胭心累,“这么多坑,你是不是故意的,痛死我了!”
江淮洲勉强能听到秦胭胭在说些什么。
觉得冤枉,委屈开口:“没有,我已经在尽量避开了,这段路比较严重,到前面就好了。”
最近,夜里总是会下雨,有时候下大了,早上去地里的时候,全都是雨水冲刷过的小沟。
所以有一节路,被冲刷的比较严重。
“你慢点!”秦胭胭不气反笑,故意开玩笑:“江淮洲,你是不是颠死你媳妇啊?”
江淮洲心跳慢了一拍,只觉得秦胭胭的胆子真是大。
不过也依着秦胭胭,骑车的速度满了很多。
过了那一截路了,江淮洲和秦胭胭说了一句,才恢复了正常的骑行速度。
这才到下午的时候,大家都还在地里上工。
远远地就看见村头的路上,骑着一辆自行车过来的两口子。
就是看不清楚对象是谁。
王西梅被人吵吵嚷嚷地也吸引地看过去。
别人不知道,王西梅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自己那个儿子和儿媳妇。
怎么骑着自行车啊?
周围也开始议论。
“哟,大家伙哦,是谁家的?”
“还能是谁家的,肯定是陈队长家的,谁不知道啊,全村人也就只有陈村长家有自行车。”
“就是啊,肯定是陈队长家的。”
“肯定个屁,你没看见啊,那可是两个人。”
而且肯定是一男一女,不过也看得不清楚,不敢说出口。
“那还能是谁家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