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兰今天特意去了一趟县里,她想去买一点避孕药或者是打胎药,不管怎么说,她一定不能怀上周逸诚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她失去了第一次,江淮洲也失去了不是吗?
江淮洲和秦胭胭成为了夫妻,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嫌弃江淮洲,没有理由江淮洲会嫌弃她的。
不过她不敢去正规的医院,怕被人撞见,也怕被人问起。
这年头,这种事情可是要被……
不仅是周逸诚,她也得遭殃。
陈晓兰看向周逸诚,他一脸的慌张和害怕。
陈晓兰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窝囊废!
秦胭胭蹲得累了,直接坐在了一个小草垛上面,静静待着想看看陈晓兰周逸诚两人到底想干什么!
周逸诚是真的慌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陈晓兰笑了,手紧紧握住裤管,裤子口袋里装的是她找的一个黑诊所开的药。
周逸诚此刻也不知道陈晓兰说的是真的假的,而且那件事情他做的那样隐蔽,根本没有别人发现。
陈晓兰怎么可能会知道?
周逸诚想到这里,顿时心理强硬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啊?晓兰,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们俩都已经那样了,我想好了,过两天我就去你家提亲。”
周逸诚走近一些,抓着陈晓兰的手,眼神深情的能柔出水来。
陈晓兰勾起唇角,有了上辈子辛苦了这么多年,无论周逸诚说的怎么天花乱坠,陈晓兰都是不可能再相信他的。
不过,今天去县城的时候,陈晓兰想了很多,突然想到了一个点。
周逸诚是个看见女人就会想扑上去的,她不相信,周逸诚会对秦胭胭不感兴趣。
想了很久,陈晓兰想,干脆利用周逸诚。
要不是看周逸诚还有利用价值,她真想直接一刀捅死他算了,这人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不过现在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周逸诚,你这一招,还是留给村里那些姑娘,对我来说没用。”陈晓兰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
“再说了,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一直对你好?凭什么觉得我陈晓兰就非你不可?”
她一定要弄死秦胭胭,现在只要是看到秦胭胭她就觉得心烦。
而且秦胭胭居然还在江家生活得很好!
看起来,江家那个老妖婆和那个小贱人也挺喜欢她的。
“晓兰,之前你不是说……对我很喜欢吗?”周逸诚皱紧了眉头,至今没有想明白,陈晓兰到底怎么了?
到底是吃多了药还是摔坏了脑子?
“好了,你就别在我面前演戏了。”陈晓兰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不吃那一套。
周逸诚慌了,这两天他已经很辛苦了,自他来到江渔村以来,除了前两天干的活比较多。
之后认识了陈晓兰之后,陈晓兰就借着她爹是大队长,一直利用职务之便,给周逸诚安排最轻松的活,工分却从来没有少拿。
那一切,就好像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一样。
那几天的生活,过了这么久,周逸诚都还记得,永远都不想要再来一次。
可是现在……
陈晓兰冷笑,就算周逸诚会改,她也不会看上周逸诚了。
上天既然让她重生了,就说明她和江淮洲是有缘的,那些好吃的好穿的,以及未来的好日子,全都是她陈晓兰的!
陈晓兰想到这里,顿时心中冒火,愤怒的情绪压不住,“周逸诚,别以为我不了解你,你是什么货色我清楚的很。”
“以前我眼瞎,自然信了你的鬼话,现如今,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信。”
陈晓兰想,既然周逸诚这么喜欢女人,那就利用他那张虚伪的斯文模样,试图去接近秦胭胭。
这样一来,秦胭胭要是跟了周逸诚,江淮洲不就是她的了。
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陈晓兰见周逸诚还想说话,直接伸出食指在唇边比划了一下,示意周逸诚不要说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现在,虽然我们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我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陈晓兰内心想。
“而且,你也别想以你做的那件事情来威胁我,我没时间和你计较,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是你要是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那我们就鱼死网破,大不了你定个流氓罪,我和你一起去农场改造!”
陈晓兰已经想过最坏的结果,赌的就是周逸诚不敢,要是重活一世她还是要嫁给周逸诚去过那些日子,陈晓兰宁愿现在就去死。
果然,周逸诚本来还想劝说陈晓兰两句的,可是现在看陈晓兰的样子,是要来真的,他立刻摆手:“晓兰,优化好好说,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呢?毕竟我们都是这样的关系了。”
“我们什么样的关系?”陈晓兰看着周逸诚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就来气,“这样的话,你最好不要再说第二遍,我也不想从你的口中听到任何有我们话,否则,我立刻翻脸不认!”
“不过我们之间可以合作。”陈晓兰的态度立刻就软和了一些,“我们虽然不能成为一家人,但是做朋友还是可以的。”
周逸诚看着一会儿笑一会儿怒的陈晓兰,只觉得这样的陈晓兰很可怕。
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却被陈晓兰拽住了手腕。
“周逸诚,我们合作,我想,你去勾搭秦胭胭,你勾搭女人的本事这么强,想必一个单纯的秦胭胭对你来说手到擒来吧?”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陈晓兰先是威胁周逸诚,紧接着又用软的。
“周逸诚,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了秦胭胭,有便宜不占你甘心吗?而且秦胭胭和你一样都是城里来的知青,知青点那些女知青当中也就只有秦胭胭能配得上你了。”
一捧一摔,将周逸诚的内心狠狠拿捏着。
周逸诚还是摇头,他虽然是很享受这种被万花吹捧的感觉,可是他做人一向有原则,从来没有对有家室的女人有过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