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出身的问题,冉秋叶在学校本来就是被群众批评教育的对象,她也没敢直接拒绝,更不敢去举报阎埠贵,万一再被安上个勾引领导的罪名就麻烦大了。
当天晚上想了个借口,先行脱身,这两天都是避着阎埠贵,今天阎埠贵在开会,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冉秋叶才来找的曲天明。
至于为什么会来找曲天明,是因为阎埠贵上次喝了点酒,吹牛批的时候说漏了嘴,告诉冉秋叶,自己院里有位高人,自己能当上这个主任,都是因为这位高人,当时就听到阎埠贵提到了天明,冉秋叶就想到了上次自己来四合院贾家做家访走错房间遇到的那个年轻人曲天明。
听到这儿,曲天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没看出来三大爷阎埠贵是这种人,刚刚走上领导岗位就堕落了,都说饱暖思淫欲,三大爷这是饭还没吃饱就开始寻思着找三儿了,看来老阎也是压抑的久了,有点机会就想放飞自我。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曲天明说出自己的疑惑,你说了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关系。
冉秋叶也愣住了,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吗?你不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愤怒吗?冉秋叶出身出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现在工人和农民是地位最高的,冉秋叶手无缚鸡之力,加上有点洁癖,所以显得和周围人格格不入,因而经常有被人欺负,还要她和工人农民看齐,专门把最脏最累的活计安排给她干,可以说平时在学校也总是被欺负的对象。
想到这儿冉秋叶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就是因为这个阎埠贵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自己,他就是知道自己就是去告也没人会偏袒自己,反而会给自己招来一身骚。
“你别哭呀,院里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我可太冤枉了。”曲天明还是比较怕女人哭的,这个没规律,说哭就哭,而且好像女人一哭就都是男人的错了。
“我也不是不帮你,可是这没名没份的,我凭什么去找阎埠贵呀?人家问我关我啥事,我怎么说?再说你怎么不直接去找三大妈,来找我呀?”曲天明连续问了几个问题,自己和冉秋叶就一面之缘,有委屈了就来找自己,把我当什么人了。
听了曲天明的话,冉秋叶哭的更大声了,为什么不去找阎埠贵的老婆告状,因为她见过自己住得院里有一个姑娘被人调戏,姑娘去了那人家里闹,结果人家老婆虽然教训了自己丈夫,但是非要说是这个小姑娘勾引自己丈夫,把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冉秋叶有了这个前车之鉴,根本不敢去阎埠贵家里,要是三大妈也是那样的,闹得单位、家里都知道了,自己父母都是知识分子,要是被人说自己女儿勾引单位领导,肯定受不了,那她也没法活了。
“我知道你对我有想法,我和你处对象可以了吧。”冉秋叶哭哭啼啼地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曲天明动了心思,第一次见面就对冉老师有想法,还被冉老师敏锐的感觉到了,现在居然拿来诱惑自己。
“行,我去帮你说说,不一定管不管用啊。”曲天明也是爽直的性格,冉秋叶都把话说到这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必须把阎老西摆平,才吃了几天干饭,就胡思乱想,领导还想不想干了。
“那我回去等你消息。”冉秋叶看今天目的达到,就想起身离开。
曲天明一看这儿哪行,抛下个好处就走了,等我把三大爷给解决了,你再给我来个翻脸不认账,怎么着今天也得付个定金吧。
“先别走,咱俩先把关系定下来再走。”听了这话,冉秋叶吓坏了,这个男人不会现在就要把我强行解决吧,要是他没能把阎埠贵解决了,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就在这儿?是不是有些太仓促了,咱们怎么着也先了解了解吧。”
“可以,但是你是不是先付点定金。”冉秋叶明白了,这是怕自己走了之后不认账呀,好吧,其实自己从小接受的教育都让自己做个言而有信的人。
曲天明来到冉秋叶面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片刻之后,冉秋叶的初吻已经被曲天明夺走。
晚上, 四合院外的胡同里,三大爷阎埠贵嘴里哼着歌:“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匆匆忙忙往家走。
“阎主任心情不错呀。”一个黑影突然从胡同里显现出来,把阎埠贵吓了一大跳,听到黑影说话,知道是个人,心里才平静些。
“是天明吧,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呀,吓三大爷一跳你,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从刚才的声音里阎埠贵听出来是曲天明的声音。
“怎么了三大爷,是做了什么愧心事儿?看把你吓得,脸都白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换成你,你也怕,你这猛得一下出来,我还以有人劫道呢,听说最近治安不 是太好。”阎埠贵到了现在心里还卟嗵卟嗵的狂跳呢。
“这大冷天,你不隔家,半夜在这干哈,是有事找三大爷吧。”阎埠贵还挺聪明,曲天明一看就不是刚从院里出来遇到的,应该是特意在等自己。
“还确实有点事儿找你。”
“有啥事还得在这说,走回我屋去,给你倒杯热茶慢慢说。”三大爷请曲天明回家里说,他总觉得天明今儿有点怪怪的,想想自己最近也没做什么和曲天明有关的事。
没成想曲天明拒绝了:“三大爷,咱俩就搁这儿说吧,去你家里不合适,万一被三大妈听见了。”
“那行你说吧,有啥事呀还得瞒着你三大妈?”阎埠贵越发不明白了。
“是这,我对象今天过来跟我说你骚扰她,说你想和三大妈离婚,和她在一起。”
听闻此言,三大爷可炸了窝了:“天明,你瞎说什么呢?我和于海棠在一起,怎么可能,她可是我儿媳妇的妹妹呀,你是不是发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