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不过你这个状况,无法用药,而且这半夜三更也没地方抓药,只能先用推拿,让经脉通畅。”这点小毛病对曲天明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现在要怎么做?涨得我受不了了,快爆炸了,快点吧。”
曲天明看秦淮茹全身通红,一脸痛苦的神色,知道她已经受不了,晚饭时候看秦淮茹就差端着锅喝猪蹄汤的样子,就知道她会有这么一遭。
“先把衣服脱了吧。”
秦淮茹有些羞涩:“能不能不脱衣服,你把手伸到衣服里面。”
“秦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爱面子怎么可以,这搞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你看你现在已经开始发烧了,这可不是在四九城,这要是发高烧很危险的,再说了我这是祖传曲氏推拿,不是抚摸,要认准穴位的,要是搞错了穴位,后果自负哦。”
“那好吧。”这个时候剧烈的痛苦也使得秦淮茹顾不了那么多了,慢慢解开扣子脱下棉袄、毛衣、秋衣、内衣……
“这屋怎么这么暖和?”刚刚由于紧张,秦淮茹都没注意到这点,这可比自己住那屋暖和多了,还有床上的被褥,也不是自己家的,光是看着就感觉特别柔软暖和,曲天明可是够讲究的,出门竟然还自带铺盖。
还有床头的小灯,刚好照亮床铺这一片位置,其他地方还是黑的。
“天明,把灯关了吧。”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
“秦姐,要是把灯关了我就只能用手慢慢摸索确定穴位。”曲天明一脸玩味的看着秦淮茹,等她选择。
想想曲天明要用手摸自己,秦淮茹还是选择了不关灯,但是很快她就会发现自己选择错了,并不是开着灯曲天明就不乱摸了。
曲天明看着眼前的美人美景,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尼玛,晚上腰花吃的有点多了。
“秦姐,那我们就开始了。”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了上去,好烫、被涨的硬的像石头似的,曲天明脑海中浮现出中医推拿关于催乳的部分,慢慢慢慢找准穴位开始工作。
因为涨的太厉害,曲天明稍稍用力就会换来秦淮茹的小声痛呼,渐渐地,随着推拿的进行,痛楚果然减轻了几分,但是另外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胸中的一股热流似要喷涌而出。
这时秦淮茹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待会儿曲天明给自己推拿好了,要怎么处理?自己总不能去拿个盆在这儿挤吧。
曲天明的医术果然了得,又过了几分钟之后,秦淮茹明显感觉原本堵塞的仓门通了,淤积已久的粮草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争先恐后地往外挤,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打湿了曲天明的大手。
秦淮茹慌了,她能感觉到后续大量的粮草蓄势待发,后面的情景她都能够想像出来,当着曲天明的面好丢脸呀。
“天明,好了吗?”秦淮茹想马上离开这里,接下去她怕自己把曲天明带来的被褥都给打湿。
“刚通了点,涨得有点狠,得有外力相助。”说着话,曲天明的手上加大了力气。
“这次必须清空,不然再堵可就麻烦了。”随着曲天明手上力气加大,原本堵塞的道路猛地一下子通了,大批粮草喷涌而出,两人一下慌了手脚,真没想到库存这么多,流量这么猛,这样下去可不行,这可是冬天,被褥湿了怎么睡觉?再说也太暴殄天物了不是。
于是在秦淮茹惊慌失措的眼神中,一张血盆大口接了上去……。
良久之后,连着打了两个饱嗝的曲天明非常确定的说:“秦姐,这下真的清空了,放心吧。”
秦淮茹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但身体上的痛楚的确被解决了,而且痛苦缓解之后还有一丝舒服,她现在越发怀疑这一切都是曲天明的阴谋。
秦淮茹穿上衣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曲天明的房间,出了门她才知道曲天明的房间有多么温暖,带着一丝失落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屋里,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早上,很早秦家人就起来了, 曲天明一直不明白农村也没什么事干,为什么要起这么早,天还没亮呢,比鸡起的都早,起来洗把脸就没事可做了。
“天明,天明。”秦父从外面跑了回来,手里还端个小锅,头上热气腾腾的,一看就是跑着回来的。
“秦叔,什么事儿,看你跑得。”
“你从四九城来的,我们农村也没啥好东西招待,这不村东头刘大妈家养了两只羊,有新鲜羊奶,叔赶早去给你要了些,晚一会就没了,给你尝尝鲜。”
本来还乐呵呵的曲天明,听到这儿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尼玛,我到现在打个饱嗝还一股奶味呢,还喝羊奶?
看到满脸愁容的曲天明,秦淮茹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又觉得不妥,赶紧转身装作干别的事情。
“秦叔,谢谢你的好意,我真得喝不了这个,我对奶制品过敏,一喝奶就全身红肿,又疼又痒。”曲天明一脸真诚地说道。
骗子,满嘴的谎话,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你看这谎话张嘴就来,平时看来是没少骗人,以后说啥都不能轻信了,秦淮茹在背后咬牙切齿地想着。
“天明没想到你这么可怜,小时候没法吃奶,喝汤长大的吧。”秦淮茹借机攻击曲天明。
秦父将锅放到炉子上:“奶热一下,淮茹你喝了啊。”
秦淮茹一听可吓坏了,昨天晚上吃点猪蹄,就涨成那样,害得自己半夜溜到天明房间找人帮忙,这一大早又让我喝羊奶,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这下换曲天明幸灾乐祸了,“就是让淮茹姐多补补,平时在家里有好东西都被贾张氏和孩子们吃了,我看着都心疼。”
“淮茹让你喝你就喝。”说话的是秦母,自己这个女儿现在过的日子她也能想到,虽说在厂里当工人,可是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要养活一家五口人,这日子过得有多紧巴,自己也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