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红玉进里屋换衣服去了,曲天明在考虑怎么治疗她女儿。
等薜红玉换好衣服出来,曲天眼不由眼前一亮,之前可能因为是晚上出门,薜红玉特意穿了件显老的旧衣服,没想到还是被坏人盯上了,此刻换上家里正常衣服,给人一种邻家大姐姐的感觉。
看到曲天明痴痴盯着自己的样子,薜红玉抿嘴一笑:“看什么看,我都老了,哪有厂花好看。”
刚刚薜红玉看到他们两个,就认出那个女的就是厂花于海棠,没想到保卫科的大红人这么快就和厂花谈朋友了。
“女人像花,各有各的味道。”
薜红玉白了他一眼,只是她的那双媚眼怎么看都像是抛媚眼的感觉。
“玉姐,我刚给孩子把了下脉,从脉象上看象是在娘胎里坐下的病根。”
薜红玉没想到曲天明真的可以看出来,她这些年到处求医问药,也是前年在天桥下的一位老中医告诉她,孩子这是娘胎里带的病,但是他能看出来什么病却治不了。
曲天明小小年纪居然能看出来,医术怕不是象他自己说的只是懂些医术那么简单。
“那你能治吗?你要是能治好,让姐做什么都可以,要什么都行。”说着已经哭了起来,这么多年自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真是太难了。
“玉姐,你别激动,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放心,这个虽然不好治,不过我已经想到治疗的办法了。”
说着话,曲天明搂着薜红玉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缕和于海棠、娄晓娥、秦淮茹完全不同的香味飘进他的鼻孔,女人果然像花一样,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香味。
只是薜红玉的香味有点特别,像是有催情效果,曲天明只闻到一点就感觉自己有了反应,不行,我得离开,现在下手感觉有些趁人之危,自己刚刚说过不是这种人。
“玉姐,我回去准备一下,等准备好了我就过来给小花治病。”
说完起身告辞,看那匆匆忙忙的样子像是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薜红玉看着曲天明的背影抿嘴一笑,她可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他的确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
做为过来人,她清楚自己身上的味道对男人有什么样的诱惑,小花的父亲当年对她讲过,下到十八,上到八十,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都很难控制自己,可能这也是小花父亲早早去世的原因。
“只要你能治好小花,我把身子给你也心甘情愿。”薜红玉喃喃道。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一直守身如玉,平时出去都用自己母亲教的法子戴个味道很浓的香囊来遮住自己的体香,因此总有人说得每天香喷喷的想勾引男人。
曲天明骑车回到家里,他刚刚想到治疗薜红玉女儿小花的方法,就是中医秘术--鬼门十三针。
“鬼门十三针”由战国时期神医扁鹊所创,祛病除邪,愈后永不复发,堪称医学神技。
曲天明已经会用这个,就是想再练练手法,熟悉一下再去给小花治疗。
第二天白班,因为是周末,厂子里只有保卫科上班,也没什么事儿。
下午下班,曲天明路上又从商城里买了块牛腩,准备晚上做个番茄牛腩煲。
果然到了晚饭的时候,又是满院飘香,三大爷站在门口,嘴里念念有词:“曲天明,你做个人吧,你就做个人吧。”
二大爷家里原本一家人热热闹闹正要吃饭,瞬间安静下来,默默吃了一顿晚餐。
一大爷此时正在傻柱家里,秦淮茹也在,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傻柱亲自下厨做了四个菜,四个人边吃边聊,不过主要是一大爷和秦淮茹说,傻柱傻傻的盯着眼前的姑娘 ,真漂亮,完全可以和秦淮茹年轻时候相媲美,这一刻,傻柱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叫何必。
而年轻女子正是秦淮茹回娘家带到城里和傻柱相亲的秦京茹,此刻只顾着吃菜,根本顾不上其他的。
表姐说要带她来城里相亲,介绍个厨师给她,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结果等见了傻柱,秦京茹有些失望,哪个少女不怀春,虽然是农村的姑娘,秦京茹也梦想有一天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这个傻柱表姐说他才二十多岁,怎么看起来和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样子。
也不怎么说话,光知道傻笑,这会儿盯着自己又不知道在想做么好事儿,也许连和自己的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不过这菜做的可真好吃,怪不得是专业厨师,这样好像也不错,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易中海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傻柱,你倒是说话呀,别老是盯着人家姑娘,口水都快流到碗里了。
秦淮茹也是边吃边为傻柱着急,这是相亲不是相面呀,你就老是盯着看有什么用?
“你们俩也聊聊吧。”易中海实在是受不了啦,主动为他俩拉话。
“我不知道说啥?”傻柱平时还行,就是到了这种场合紧张。
“你想啥就说啥呗。”秦淮茹嚼着嘴里的麻婆豆腐说道。
“那京茹,你看咱俩的孩子叫何必咋样?”
‘扑’ 秦淮茹口中还没来及咽下的麻婆豆腐喷了傻柱一脸。
好家伙,你还真是想啥说啥呀,得亏了你这会没想孩子是咋来的。
秦京茹也震惊了,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傻呀?表姐不会悄悄把我卖给他了吧?
“我去上个厕所。”
秦京茹说了一句出去上厕所了。
“你也去洗洗脸。”易中海对傻柱说,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这个秦淮茹也是的,怎么什么都吃,还在给孩子喂奶呢,还吃辣椒,也不怕孩子上火。
想到这儿,又想起那天瞥见的一抹白腻,心中一荡,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变了。
秦淮茹感觉到易中海的眼神,心中一阵恶寒,这个老不修,平日里装得跟柳下惠似的,心里想的什么我可清清楚楚,秦淮茹紧了紧领口,易中海发现自己刚才有点忘乎所以,清了清嗓子:“淮茹啊,最近奶还够孩子吃吗?要是粮食不够跟大爷说,大爷有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们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