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才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他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从衣柜里拿了件衣服想去洗个澡。
那件花衬衫上全是血,咸腥味几乎是跟着他一同进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张妍念翻了个身。
张妍念:" 回来啦"
她手撑着床,靠在床头。
安俊才:" 还没睡?"
张妍念:" 你都还没回来呢,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安俊才:" 我能有什么事,不是都跟你说了让你早点休息"
张妍念:" 阿才你过来"
安俊才拿着衣服本想去洗澡,被张妍念这么一叫,有些愣。
安俊才:" 干什么?"
张妍念:" 你的手受伤了"
张妍念要是不说,他都没注意,手背是有些刺痛感,应该是打他们的时候被眼镜片割破的。
张妍念:" 我帮你涂药,处理不好很容易感染的"
安俊才看了眼手上的伤,一个小小的擦伤罢了,不深,也没流血。
张妍念:" 过来呀"
她从床头柜翻找出云南白药,安俊才轻笑着坐在床边。
张妍念:" 你可别以为伤口不深就不会感染病毒,只要是伤口都有感染的风险,脸上长个痘痘还有可能感染呢"
张妍念握住安俊才的手,看着她小心翼翼处理伤口,心里一股暖流,眼里的波澜越发汹涌。
安俊才:" 就这点小伤,能有什么屁事"
听他不爱惜身体,张妍念怒气瞪了一眼安俊才。
张妍念:" 谁说没事的!"
安俊才:" 行,有事"
听安俊才顺着自己,张妍念这才低头继续倒云南白药。
以前他家里根本没这种药,现在这些药都是张妍念来了准备的,刚开始她会把药放在客厅。
随着时间,张妍念发现,安俊才每次受伤都不会自动涂药,她便买了药放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只要他受伤就能帮他涂药。
安俊才:" 对伤这么了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前是做医生的呢"
听到“医生”俩字。
张妍念低着头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张妍念:" 那还不都拜你所赐"
安俊才:" 跟我有什么关系"
安俊才笑着问她,她将云南白药瓶盖拧好放回了床头柜。
张妍念:" 还不是你一直受伤,我跟了你两年,这两年你就没有一天不受伤的"
张妍念:" 久病成医这句话懂不懂呀"
安俊才:" 那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张妍念:"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
安俊才:" 感谢我把你培养成了医生"
安俊才揉了揉她的头,张妍念装作嫌弃的推他胸膛。
娇嗔的白了眼他。
张妍念:" 谁要这种培养啦!"
安俊才:" 那你要怎么培养?"
安俊才的嗓音沙哑、暧昧,唇瓣贴在张妍念耳边。
安俊才:" 把你培养成小医生,你是不是也得谢谢我啊?"
张妍念:" 我…我要睡觉…"
张妍念红着脸推开了安俊才,整个人躲进了被窝,连脑袋也没露。
他趴在她身上上撩开被子,刚好露出她的小脑袋。
安俊才:" 刚还说不困呢,那就做点助眠的事,等着我"
他根本不会给张妍念拒绝的机会,拿起干净衣服去浴室洗澡了,张妍念坐在床上盯着浴室,神色复杂。
片刻。
安俊才推开了浴室门,穿着布料短裤搭配老头背心走进屋。
安俊才:" 哎!装睡呢?"
床上的小姑娘一动不动。
安俊才:" 还装?"
她依旧不为所动,安俊才走到床尾定定的盯着被窝里的张妍念。
张妍念:" 啊——"
安俊才一把拽住被子掀开,粗糙的双手握住女孩脚踝往下拽,张妍念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拽了过去。
张妍念:" 你做什么呀"
安俊才:" 做什么?做,你"
安俊才抱起张妍念,她被抱到了一旁的化妆镜上,没给她说话机会,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她半推半就,更让他来了兴致。
张妍念:" 唔…我好困,想睡觉"
安俊才:" 刚还不想睡觉呢,怎么现在就想睡觉?"
张妍念:" 现在困了,刚刚不困"
安俊才:" 困也得一会睡!"
又是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在听她说废话,只想听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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