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晚后并未发现异常，张妍念便给卫国平办理了出院手续，只是后背的淤青还需要继续上药。
那群小混混下手一点没留情。
卫国平说：" 嘶…"
张妍念说：" 你不是说没事吗？不疼吗？"
张妍念故意拿他开玩笑。
张妍念说：" 大叔您还真是嘴硬"
卫国平说：" 慢点，慢点"
张妍念说：" 你不是说不疼吗？"
张妍念扶着卫国平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拽着他，被拽着走的他，只感觉后背的刺痛感格外强烈。
几乎是瞬间，后背淌汗。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张妍念还是放慢步伐扶着卫国平，打车来到警局，到警局的他们没闲着。
直达审讯室审讯起陈浩瀚。
卫国平说：" 待一晚上了，想没想好？"
张妍念跟在卫国平身后，随他坐在了旁边的办公椅，面前的陈浩瀚被禁锢在审讯室的审讯椅。
陈浩瀚不屑一顾的呸了声。
陈浩瀚说：" 呸！"
张妍念说：" 你什么态度啊你！"
张妍念呵斥。
卫国平说：" 你是电机厂出来的孩子，电机厂出来的孩子，你就不能好好做个正当职业吗？你非要招惹这群小混混做什么"
陈浩瀚说：" 你闭嘴！"
陈浩瀚说：" 最讨厌别人说我是电机厂的"
陈浩瀚怒目横眉吼道。
陈浩瀚说：" 大哥！拜托你看看外面的世界都成什么样子了，汽车，高楼大厦还有好多好多的钱"
卫国平说：" 那是你赌博就能赌出来的吗！"
卫国平手中的笔狠狠地摔地面，陈浩瀚是陈山河的弟弟，因为陈山河，卫国平对陈浩瀚格外照顾。
可他彻头彻尾只会给他找事，卫国平没回来时，陈浩瀚就鬼混。
回来了。
他还是跟着那群人鬼混。
陈浩瀚说：" 我那不是赌！我那是改命"
他不服气回怼。
陈浩瀚说：" 我只要成功一把，我就是百万富翁了你知道吗！卫国平你凭什么管我啊！你凭什么！你害死我哥还不够是吗？"
陈浩瀚说：" 你现在还要害死我，你还要害我断财路！"
张妍念说：" 闭嘴！"
陈浩瀚的话越说越难听，张妍念余光瞧卫国平眉头紧皱，原本在桌面的胳膊不知何时拂在胸口。
想必是胸口又难受了吧。
张妍念说：" 卫队你还好吗？"
她试探性问。
张妍念说：" 刘哥你过…"
卫国平说：" 没事"
卫国平摇了摇头，示意她，张妍念这才稍作安心。
卫国平说：" 陈浩瀚，我知道你想出人头地也知道你想有本事，可你现在做这些真的能有本事吗？"
卫国平说：" 你不想想你爸妈，你想想你哥你想想陈山河，你哥要是见到你变成现在这…"
陈浩瀚说：" 你少提我哥！你也配！"
陈浩瀚抓起水杯朝卫国平扔，扔来的水杯速度太快，热水洒到了他手背，卫国平手背被烫红了。
陈浩瀚说：" 我哥就是你害死的，我哥追凶手的时候，你在哪？你就是杀死我哥的凶手！"
这些话字字扎心，八年前的画面似乎像幻灯片是的，在卫国平的脑袋里不停的闪现起画面，陈山河被害，他的心脏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疼。
张妍念说：" 卫队！"
卫国平额头的汗珠犹如黄豆大小，顺着他的鬓角滑落。
张妍念说：" 卫队，卫国平！"
他似乎已经听不到张妍念说话，耳边只剩下一阵阵的轰隆声。
张妍念说：" 汤志远！"
她站起身，搀扶起卫国平，听到张妍念说话声的汤志远，他与张妍念一同扶着卫国平胳膊将他搀扶回办公室。
不知多久。
卫国平才渐渐的缓过神。
张妍念说：" 大叔？大叔你可别吓唬人啊"
小姑娘柔和的声音，似乎抚平了他心中的阵阵惶恐。
回想起那些事的卫国平，就感觉他自己好像被关进了另一个世界，一片黑暗中看不到任何光芒，同时，心口疼，疼得他只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唯一不同的是…他能听到张妍念柔和的悦耳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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