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什么人都没有抓到,当晚回去后张妍念就把自己关在灵堂里,这里供奉着父亲母亲的灵位。
以及那场战争为保她父母去世的所有英勇将士。
她跪在牌位前静静的望着,眼底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怒气。
自从父母被毒害的消息传到皇城,张妍念从起初的不愿相信,到最后撑起整个支离破碎的家。
从以前天真烂漫到现在处心积虑,张妍念她没有任何选择,只愿复仇。
彤云说:" 郡主"
彤云说:" 您都在里面三个时辰了,郡主您出来看看奴婢好不好?您跟奴婢说句话也成啊,郡主!"
彤云朝着房间里的张妍念喊,跪在牌位前的她这才缓缓站起。
在彤云一句一句的担忧呐喊中,她打开了房间门。
彤云说:" 郡主"!郡…郡主你吓死我了
彤云拍了拍胸口又叹口气。
张妍念说:" 我无事"
彤云说:" 郡主"您责罚奴婢吧,是奴婢无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抓到那个害了夫人和将军的人…
张妍念说:"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也无需自责"
张妍念亲拍彤云的肩膀,她将腰间的小葫芦递给彤云。
张妍念说:" 可有错?"
她是不会记错那个味道的,虽知道没错却还是让彤云闻了闻味道。
彤云说:" 就是这个味道"
张妍念说:" 看来,他们打算出手了"
今天突然出来的这个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让身边人抓住呢,那人明显就是故意出来引诱的。
彤云说:" 郡主"是怀疑对方打算灭口
张妍念说:" 他们必定会灭口,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在查当年的事,若是我查出来当年的事,对他们自然是百害而无一利"
张妍念说:" 灭口,也是理所应当"
彤云说:" 那郡主您岂不是有危险?"
彤云一下子就慌了神,张妍念冷冷而笑并未胆怯。
张妍念说:" 事到如今,我最害怕的事情早已发生,还能有什么事是能让我害怕的吗?"
她还能有什么害怕的?怕死?张妍念她若是怕死的话,她就不会主动请缨去剿灭边疆的战乱。
自从父亲母亲被人毒害后,她的人生就没有任何害怕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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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这天。
张妍念和彤云将步音楼打扮漂亮,即使打扮的不漂亮也无碍,毕竟福王一眼就能认出步音楼。
张妍念说:" 我已打点好宫中奴婢,这张纸你拿好,若是有什么事可以联系这张纸上的人,切记"
张妍念说:" 这张纸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那张纸是宫中眼线的名单,张妍念并没有全都告诉步音楼,保险起见,张妍念不能确定步音楼会不会叛变。
步音楼说:" 好"
张妍念说:" 若想惩治害你的人,日后的路全要靠你自己"
步音楼说:" 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
步音楼说:" 就会帮你帮到底"
张妍念说:" 好,我也能保你一生平安"
交代几句,步音楼便离开了,张妍念与彤云刚到宫中的花园,就见到肖铎和曹春盎他们迎面走来。
见到张妍念的肖铎面露欣喜。
肖铎说:" 参见郡主"
肖铎朝张妍念走去,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
张妍念说:" 肖掌印,好巧"
张妍念依旧是商业假笑,她的笑容好似没有肖铎那般柔情,反而只是一种应付他是的假笑。
曹春盎说:" 才不巧呢,我干爹在花园都走有百圈了,走的我腿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啊…"
曹春盎自言自语的话传到他耳中,下一秒就被肖铎用力戳了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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