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嗯…,母亲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从前从未说出口,如今或许是年岁见长,也是看开了一些事儿。”
王若弗满眼踌躇的看着盛长柏,多翻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盛长柏看着王若弗飘忽的眼神,便让众人先行离开,(除了醉酒的盛紘),王若弗也看了一眼煜宴风。
“母亲不妨直说。”
“从前见你与那顾廷烨自小便感情深厚,只道兄弟情意;
如今走过的路、见过的风景多了,我只一句话;
‘别让朝云和明兰难做便是’。
其他的母亲,只希望你幸福快乐就好。”
盛长柏被王若弗的一句话说的眼眶红了红,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只觉得被人理解真好,
“母亲,如今这般已经很好了,儿子不敢奢求其他。”
“两厢情好,自会有一番天地,你的性子我理解,有些话不要憋在心中,把话说开了便好。”
“谢母亲理解儿子,儿子万分感激。”
“华兰、如兰我倒是不担心,你身为他们的兄弟,自然该多多帮扶,幸而两位姑爷也是真心的,便好。
只你父亲,年岁渐长,如果可以,还是需要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的,你身为长子,合该多多操心一二。”
王若弗说完便打开了包厢的门,看到门外的煜晏风,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携手离开了包厢,去往了八楼。
躺在躺椅上的盛纮听到了他们母子间的谈话,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鼻孔流了出来。
待王若弗走后,才发出声音痛哭流涕。
“父亲,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做人还是要向前看的。”盛长柏口中劝着父亲,何尝不是在劝自己呢?
细碎的、不易察觉的呜咽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中响起,一向轻易不落泪的男儿,此时却哭的像个三岁小儿;
或许有些事只有在失去后才知道它的珍贵;
或许有些人只有在离开后才明白何为遗憾。
此时的盛府。
“祖母,你说如今这个世道,女子当真是无路可退了吗?”
海朝云坐在老太太的下首,在这样一座空落落的府邸中,二人依偎在一起。
老太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朝云呀,我将明兰教养的知书达理,像花朵一样明媚;
如今虽说是做了那侯府的大娘子,也是需要男子出面做大事儿的;
如若他是男子,能出入朝堂,只怕长柏都略逊于她一筹,可惜了,她是女儿身。”
“是呀,女儿身,可是婆母也是女儿身,她离开了公爹,却过得更加的开心自在,如今又嫁的如意郎君,当真是幸福。”海朝云幽幽的叹息着。
此时的两人,不想祖孙辈分,反而像母女一般,诉说着话语,叹息着如今的世道,女子活得艰难。
一个是金陵勇毅侯爷府的嫡出大小姐,一个是江宁海家嫡出的二小姐,已经是顶号的出身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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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谁懂呀,月底了,我还差两万字,结果这时候亲爱的大姨妈来敲门了………
痛的我都要哭唧唧了~~~
根本无心码字,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
谁来救救我呀,我的肚肚好痛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