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天黑,殿内也是一片寂静。
苏培盛在殿外守着,心想:皇上难道是兴奋过度了吗?不过也是有可能的,已经许久不曾传出喜讯了,只是,却是贵妃?
“嗯?朕这是在哪儿?”
将自己缩在龙椅上的胤禛,揉了揉额头,抬眼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案牍,“朕还活着?”
殿外的苏培盛听到里面有琐碎的声音,好像皇上在说些什么,自己听的并不真切。
便在门外问道:“皇上,奴才准备了茶水,是否需要用些?”
“嗯,进来吧。”
皇上胤禛不动声色的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奏折,便皱眉,这是哪个混账,案牍如此杂乱不堪。
“皇上,请用茶。”
苏培盛感受到了殿内的低气压,也是压低了自己的腰身,更加的恭敬。
皇上胤禛看着眼前的苏培盛,越发的气愤。
“混账!”
一手拍在了桌上,吓得苏培盛连忙跪在地上。
“苏培盛,你大胆!”
皇上胤禛越发的怒火中烧,就是眼前之人,与自己的后宫宠妃两两合作,弄死了自己。
而且那个贱人还敢混淆皇家血脉,实在是该死。
“皇上息怒,奴才该死。”
苏培盛哆嗦着跪在地上,口中倒着话语。
殿内除了皇上的愤怒的气息,便是一片寂静,片刻后。
“你是该死。”
皇上胤禛沉着气,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从小就陪在身边的奴才,越发心疼不已。
自己待他向来不薄,怎么敢为了一个女人背弃自己。
“奴才惶恐,不知奴才所犯何事,让皇上如此气愤。”
苏培盛一向善于揣测皇上的心意,知晓此刻的皇上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大起了胆子问着缘由。
“你自己心中有数,还需要朕亲自说吗?”
皇上胤禛一边思索着自己所在何处,明明记得自己是当着熹贵妃的面咽气的。
如今自己再度醒来,想必不是那个世界了。
且眼前的奴才还是苏培盛,他还年轻,想来自己也是胤禛,只是不是原来的胤禛吧。
(为了区分现在的胤禛和原来的胤禛,就将现在穿过来的胤禛叫做大胖橘吧!)
苏培盛心中翻江倒海,细想最近自己做了什么事儿,突然心中一惊,难道是!
“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只是顾念着与那女子是同乡,才给她私下里安排了一个差事,并未有其他的逾矩呀,皇上。”
大胖橘听着苏培盛口中所说的话,脑海中回想着他所说的是哪件事。
只是时间太过久远,还是有些想不起来,女子?同乡?难道是崔槿汐?
是了,当初自己就曾给他们二人赐婚,让他们在宫中对食,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恩赐。
原来,苏培盛从这个时候就开始有所预谋了。
“果真只是同乡?”大胖橘沉吟良久,也不叫苏培盛起来。
“你也是跟在朕身边多年的,有什么想法私下里跟朕说,朕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你背着朕去做,那就是背叛朕!”
“皇上息怒,是奴才一厢情愿的,那姑娘并不知晓奴才的心意,还请皇上饶恕了她。”
苏培盛duang~duang~的嗑着头,口中还在维护那个女子。
“起来吧,伺候笔墨。”
大胖橘不曾回答他口中所求之事,只是一味的叫苏培盛磨墨,自己专心的处理起了朝政的事情。
毕竟是当过一辈子的皇上,这些事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毫不费力。
但是也从中了解到了,前朝与自己当初有些变化。
年羹尧不再是从龙之功上来的大将军,而是在前朝康熙时,便已经是常胜将军了,如今年家蒸蒸日上,也是恭敬有余。
隆科多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与自己的皇额娘也是不清不楚,越想越气愤,愤怒的将手中的奏折拍在了桌上。
“苏培盛,宣年希尧和年羹尧。”
大胖橘沉着气,安排苏培盛即刻便派人宣年希尧和年羹尧过来。
“奴才这就去,是否需要告知年家,贵妃娘娘怀孕一事?”
苏培盛领旨之后,刚准备离开,好像又想起来似的,问了一句大胖橘。
“什么?贵妃怀孕?”大胖橘脸上的震惊不是装的,他是真的惊讶!
(开局即暴击!!!)
“正是,晚膳时才被诊断出来的。”
苏培盛回着大胖橘的话,随后有些疑惑,弱弱的开口。
“皇上,您是忘记了吗?”
“朕现在就去瞧瞧贵妃,备轿。”
大胖橘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开心,好像着急印证自己心中所想一般。
“对了,明早早朝后让他们来养心殿见朕。”
皇上大部队又是轰轰烈烈的去往了翊坤宫,让后宫中的其他嫔妃要碎了一口银牙,晚膳才去过,现在又去!
“不用通传,朕自个儿进去。”
大胖橘拦下宣唱的太监,带着苏培盛两人慢慢的朝着内殿走去。
在大胖橘在养心殿刚苏醒的时候,幽便感受到了这个世界里面的有异样的灵魂波动。
曦和也已经与幽脑电波过了,确认异样在紫禁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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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喜悦,就是此刻大胖橘的心情!
上辈子的大胖橘。
对于纯元是爱情懵懂的青春,但是纯元的爱是一个假象;
对于年世兰是热烈的红玫瑰,鸾星乍现,却辜负了斯人;
对于甄嬛是茶饮的回甘,前期的甜蜜,后面只剩下苦涩和背叛。
(仅小年糕自己的想法,有异议者,忽略不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