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装扮后,年世兰穿着一身湖水浅绿的旗装,衣袖上点缀着点点白色的花瓣,其他地方都是绣娘们一针一线绣上的银丝繁花,简约大方,素雅清新。
手上戴着一对红色的对镯,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耳朵上点缀着月牙白的耳坠,头上簪着同色系的珠钗,仙气飘飘。
“世兰真如那画本子里面的仙女一样,美得不可亵渎。”胤禛满眼痴迷的看着,口中喃喃自语。
“那就借王爷吉言,世兰必然如那皎洁的明月,独悬高空,不沾染分毫尘埃。”年世兰的这句话,向胤禛表明了自己立场,不在后院拉帮结派,不参与后院儿的阴司宅斗。
“嗯,你能这样想,本王很是欣喜。走吧,一同去福晋那里。”胤禛向前伸出右手,年世兰感受了一下手掌心还残留着昨晚疯狂后的热度,缓缓的将手帕放在胤禛的手中,引得胤禛连连大笑。
胤禛一把将世兰拉紧自己的怀里,搂了搂,“本王的世兰,这是害羞了吗?”
“王爷,别弄乱了人家的装扮,快些过去吧。”年世兰双手抵在胤禛的胸膛,轻轻的推了推。
“妾身侧福晋年氏,请福晋安,王爷安。”年世兰恭敬的向上座的乌拉那拉宜修,和胤禛请安,随后福晋身边的婢女便递上两杯茶,由年世兰亲手递给福晋和王爷用的。
胤禛看着跪在地上,摇摇晃晃的年世兰,不由的心疼,连忙接过茶盏,也不顾及着烫不烫口,一口饮下后,便起身扶起了年世兰。
身旁的乌拉那拉宜修接过茶盏,正装模作样的假装吹吹,便看到这样的一幕,这茶是喝还是不喝了呢。
“王爷,福晋还未饮茶。”年世兰被一阵一把扶起,看着正尴尬的宜修,拉了拉胤禛的衣袖。
“无碍,只是茶水有些烫口,本福晋便吹了吹,谁知王爷心疼妹妹,一口饮下,也不知王爷有没有烫着了。”乌拉那拉宜修惯用的茶言茶语。
“福晋这样说,倒也是有点,混帐奴才,这么烫的茶水,是想烫着年福晋吗?”胤禛的突然愤怒,惊呆了宜修,这王爷一贯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如今这是?
“奴婢不是故意的,求王爷恕罪,福晋恕罪。”一旁的宫女跪倒在地上,吓得连连求饶。
“糊涂东西,应该向年福晋求饶才是!”胤禛一个眼神看向苏培盛,苏培盛立马开口。
“是,是,求年侧福晋饶命,年侧福晋饶命!”
“王爷、、、”宜修刚要开口,想要让王爷不要小题大做,便被打断了话。
“没听明白吗,是年福晋,不是年侧福晋,以后不允许出现年侧福晋这样的称呼。”胤禛缓缓的开口纠正着婢女的称呼,同时也在警醒着乌拉那拉宜修。“福晋身边的婢女如此的不会做事,拉下去杖责三十,罚俸三个月。”
说完便见苏培盛指挥两个小太监,将哭哭啼啼的婢女拉下去,随后便传来啪啪啪的杖责声,整个后院儿的人都在看福晋的笑话。
宜修觉着年世兰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王爷被他迷了心窍,打了自己身为福晋的脸面。
“王爷,今儿的事情,福晋会不会生妾身的气呀?”年世兰柔柔弱弱的说着,好像自己是个攀附在大树上的菟丝花一样,让胤禛感受到了被需要的快乐。
谁还不是个小绿茶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