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凤九自然是不愿嫁与司命,她心心念念的是座上那位。
清冷孤傲的气质,玉树凛然的身型,更何况那张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自行惭愧的面容,虽从前也听说过东华帝君气质斐然,但从未听闻有人说过,这张扬的外貌。
心中暗想,定是帝君身处高位,无人敢背后说道。
“帝君,你虽说是这太晨宫的主人,但也不好插手我狐族的事情吧”一声音微凉,语气嚣张,略带不耐的女子,自太晨宫的正门直接闯入。
后面跟着的自然是天子太子夜华,天君看到夜华,便急忙站起来呵斥:“夜华,你胡闹!”
我抬手,让天君坐下。
“天族太子夜华,拜见帝君,这位是狐族即将继位的女君白浅,此番贸然闯入,实属关心急切,还望帝君见谅。”夜华倒是端足了礼数,只是那白浅还是一副谁都欠他二百五十万似的,藐视一切的表情。
我也不惯着她“你父亲在本帝君这里,还得恭恭敬敬的,你如今倒是比你父亲还尊贵不成?看来是多年来,本帝君不曾出来,让你们众人都忘了我的存在了吧,哈哈”
说话间,元力如微风四散开来,众人却只觉得压力骤增,却还不止如此。
墨渊和瑶光,见我并未运转功力,但威压却在持续增加,谈笑瞬间,小辈的几个均是不堪压力,神力外放抵御威压,连那夜华即将踏入上神之境的,都是如此。
见此我并未收起威压,我一面和墨渊及瑶光聊天,一边释放着属于东华的气息威压,传遍四海八荒。
白止忍无可忍,一掌便向我打来,掌风扑面而来,我见此嗤笑,可笑至极!
“果然如外界所言,白止,本帝君当你们与折颜的情分在,从前从未多加管束,如今你狐族是想打破父神在时定下的规矩吗?是谁给你的勇气?”
我慵懒的语气说着冷意刺骨的话语,将手中的酒樽向前随手一抛,便将白止的攻击轻易打散。
酒樽与迎面的掌峰对碰后,依旧势如破竹,直接打破次元空间闪现在白止的心口处。
只这随意的一个动作,白止口吐鲜血,捂着胸口,撞击在身后的柱子上。
一路将屏风、花瓶等带落一地,随即破碎不堪。
破碎不堪的岂止是这些物件,还有白止身为狐帝的尊严。
这都在一瞬间发生,白晴都没有反应过来,见我收起势,白晴立马去扶起白止,白浅不复之前模样,冲出夜华保护她的范围,脸色阴沉,抬手指责,狠戾道:“东华帝君,你欺人太盛,怎能如此欺辱我父亲。”
夜华连忙上前想拉住白浅,仓促间,白浅祭出昆仑山,充满怒气的挥斥道:“夜华,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保护我,我父亲都这般模样了,你还只知道让我忍气吞声,当真是无用。”
我听着好笑,这时重霖递来一个新的酒樽,我一边把玩着这个酒樽,一边看戏般的看着下面的场面。
夜华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相信这个对他的喜欢向来不屑一顾的人,如今指着自己的鼻子羞辱自己。
天君也不能接受,自己亲封的太子被一女子,当众辱骂,拍着桌子指着白止,“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狐族女君,不对,现在还不是,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墨渊也一脸不悦,毕竟夜华是自己的胞弟转生,虽然现在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但是毕竟还是比外人亲近的。
“居然如此,那本帝君倒是想问问,进来我演算天命,见有些许人的命格发生变故,不知狐帝可有感知?毕竟这四海八荒,你狐帝是出了名的会算!”我唇瓣含笑,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衣袖。
再次抬头,手中握着一扇白色的骨扇,之间只见骨扇周身,红色的气势组成了扇面。随着手腕的摇动,那势威在空中滑过一条条的尾曳。
白止听闻,冷汗自脊梁骨直窜天灵盖。面色难以镇定。
白晴确是大变脸色,惊恐万分的盯着我。
白浅虽不明所以,但见父母脸色,便知恐有蹊跷,急忙转移话题:“不知帝君如今是想与我狐族撕破脸了吗?天君也是这般意图吗??如今若两族开战,不知是否有第二个素锦族来替你天族冲锋卖命。毕竟,当年的洛水一站,你龙族损伤无几呀……”
说完,白浅略有深意的眼神扫过天君、瑶光、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