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们跟你说了。”唐宛竹也没多聊太多,就很自然的说了这话,“不然一直瞒着你,我心里有愧。”
莫清语笑了笑。
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万幸宛竹姐不是她想的那种人。
“对了。”唐宛竹忽然开口。
莫清语睁着她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嗯?”
“这件事你别怪你哥跟白简姐瞒着你。”唐宛竹还帮着他们说了一句话,存的什么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没告诉你,应该也有自己的考虑。”
“好。”莫清语点了点头。
唐宛竹嗯了一声就打算送她回家。
回去的车上,莫清语想着还有件事儿,便又问了一句:“宛竹姐。”
“嗯。”
“你真的不喜欢我哥吗?”
“朋友的话是喜欢的,但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唐宛竹应对自然,一点儿错漏都没出现,“怎么忽然这么问。”
“就……我刚才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了。”莫清语打算坦白,心思单纯的她欺骗别人总会觉得心存愧疚,“你跟哥的有些话我也听到了。”
换而言之。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跟我哥说帮他之类的。
“你是想问在你哥中药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还进去,跟他说帮他?”唐宛竹一点儿都不带慌的。
莫清语点了点头:“嗯。”
“我是想试试他的定力。”唐宛竹找了一个借口,还说了原因,“你爸妈这次是有备而来,我担心他会控制不住做些错事,毕竟他是已婚。”
“原来是这样。”莫清语信了。
唐宛竹又跟她打趣了一句:“你觉得我想睡你哥?”
“不不不不。”莫清语心中的愧疚感越来越深了,没想到自己误会那么多事,“我就是脑子一下子卡住没转,对不起啊……”
“跟我还谈这些。”唐宛竹笑得温柔。
这次对话后,莫清语对她的怀疑完全没了。
唐宛竹在她心中还是很好的姐姐。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唐宛竹这些话全部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每次的话她都没有说的太肯定就是为了有天好圆谎。
她是个演员,开门看到莫清语的那一刻她就从她的眼神和反应中读出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信息。
疑惑、怀疑、纠结。
正因如此,她猜测她可能误会或者听到了某些,才有了刚才那些话。
见莫清语自顾自的玩儿着手机后,她彻底松了一口气,也给那边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他应该喝了,没跟我走。】
安夫人:【知道了。】
唐宛竹把手机收了起来。
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明莫御深在捧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重新给自己找一条后路。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他对白简的在意和维护,又或者是比起承诺和恩情,她还是觉得名分更为靠谱。
就是不知道安夫人和莫御深,最后谁赢得更多一些。
“要不要把萧医生给你哥叫过去?”唐宛竹为了维持好自己在莫清语面前的人设,关心的问了句。
“应该不用。”莫清语半真半假说着,“刚刚他给我发消息说他叫白简姐过去了,让我别打电话叫人给他添乱。”
唐宛竹点了点头:“那行。”
她并不认为白简赶得过去。
刚才莫御深的药效已经逐渐发作了,那东西短短一二十分钟的时间就足以让他丧失理智。
安夫人他们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事实证明。
她猜错了。
此刻的莫御深淡定的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至于那杯酒在莫清语之前走的时候他就给倒了,酒杯也给藏起来了。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后,他收到了保镖队长的消息:【老板,白小姐来了。】
莫御深:【从现在开始把守好一切入口,别让任何人过来。】
保镖队长:【是。】
莫御深提醒了一句:【任何人包括但不限于我父母和酒店工作人员。】
保镖队长:【明白。】
沟通完后莫御深就把手机收了起来,并把刚才的聊天框给删除了。
做好一切准备后他就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领带扯得凌乱,衬衫纽扣也被他解开了三颗,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勾人。
似是觉得还不够到位,他又使劲儿在脸上搓了几下,把脸给搓红。
三分钟后,白简到了。
正当她拿着卡打算刷卡进去时,发现房门是半掩的,她也没多想,走进去把门关上后就直奔卧室。
如果说平时在床上的莫御深禁欲又勾人,那么现在躺在床上呼吸有些乱的他就是一个引人想将他占为己有的男妖精。
饶是镇定如她,也有些被勾到了。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走过去:“莫御深……”
话音都还没落下。
整个人就被他拽到了床上,紧接着就是莫御深覆盖上来的身体。
他呼吸滚烫凌乱,半睁着的眼睛迷离撩人,宽大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了进去,引得白简浑身战栗。
这样的他热情,强势,又带着撩人的欲。
“等一下。”白简推他的身体,将他翻身按在身下,问了一个她很在意的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都想好了,如果他知道,她就偷偷要个孩子。
如果他说错了……
那就将他扔到冷水里让他自己跟水争斗去。
莫御深含糊不清的说了两个字:“白简。”
“待会儿你不带那个,让我偷个孩子走行吗?”白简小声跟他商量着。
莫御深继续演着戏:“嗯……”
“真的?”
“嗯……”
“为了之后不发生什么变故,你重新回答一遍。”白简掏出手机,在问问题之前点开了录音功能,“我想要个你的孩子,你同意吗?”
“嗯……”
“那你待会儿不戴。”
“嗯……”
“如果怀了,孩子归我,你不能跟我抢。”
莫御深继续嗯了一声。
他心态都有些崩了,他要真的中了那个东西,就她墨迹这个时间他估计得难受死。
这家伙,真是一如既往的会折磨人。
“那就这么说定了。”白简结束了录音,负罪感少了不少,“录音为证,以后你要是耍赖的话我就拿出来打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