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委婉的拒绝了:“我还是更习惯莫氏集团一些,多谢您的好意。”
“看来我这儿子待你极好。”莫父意有所指,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以前总听说老板容易跟秘书有染,现在看来,还真是。”
莫御深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白简在他冲动之前按捺住了他,继续淡定回复:“这种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您既然这样以为,想来是亲身经历过。”
“以前你不是最讨厌牙尖嘴利的人吗?”莫父湖居然把话对着莫御深说,“怎么现在换口味了。”
“跟你没关系,别把你的做法往我身上套。”莫御深蹭的一下站起身,没有温度的视线在他身上看了一眼,随后牵着白简的手扔了三个字,“我们走。”
“白小姐。”莫父开了口。
白简脚步一顿。
莫御深想拉着她走,却发现拉不动。
“有时间我们可以单独见一下。”莫父把话说的很缓,偏偏脸上的表情非常斯文,“有些事情,还是不适合小深在场谈。”
“等我十分钟。”白简打算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说完她就跟莫御深去了外面。
想着她刚才答应的事,莫御深脾气一下子就乱了:“你答应他干什么。”
“这次不谈,下午,晚上或者以后,他也会给我发短信打电话。”白简不喜欢把事情往后拖,一次性谈好对谁都好,“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莫御深很想反驳,但事实的确如此。
白简捏了捏他的手:“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你没听出来他刚才在侮辱你?”莫御深一想到刚才的事,就一肚子的气。
“我能解决。”白简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信我。”
莫御深拉着她就走。
不是他不信,他不想她被他父亲说任何坏话。
“莫御深……”白简想跟他讲道理。
“你先上去,我去跟他谈。”莫御深在这个事情上跟固执,想着莫父刚才的神情就压抑不住心中的戾气。
“刚才你就被他诈出来我们要离婚的事了,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不适合跟他谈。”白简淡定的安抚着他,“信我,我会把一切事情都谈好。”
莫御深整个人都顿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只要一碰到他跟安夫人,心中的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
“听话。”白简捏了捏他的手,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在这儿等我。”
话音落下。
白简就重新走了进去。
莫父既然指定要跟她谈,代表就算莫御深进来谈了,他后面还是会找自己。
看到她重新进来时,莫父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小深还挺听你话,竟然愿意让你进来单独跟我谈。”
“不是他听我话,是我们凡事有商有量。”白简做了一个解释,手机点开了录音算是给莫御深安全感,“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当我秘书。”莫父说了四个字。
白简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件事情,刚才已经谈完了。”
“没谈完。”莫父说的比较缓慢,视线在白简身上看着,“只要你愿意当我秘书,工资是你现在的三倍,如果不够,五倍也行。”
“不是价钱的问题。”白简说的很明白。
莫父:“那是?”
“脸。”白简说的直接。
莫父:“???”
秘书:“???”
两人都是一脸懵。
“我这人有个怪癖,头顶上司必须颜值高。”白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着,偏偏她一脸真诚,“您虽然也好看,但说句得罪的话,跟深深比,差远了。”
“选好看的,是为了方便上位?”莫父眼眸微抬,即便说着这种侮辱人的话也一脸的斯文儒雅。
“您这么说,想来是有这方面的经历。”白简眉眼间多了几分随意和柔和,淡定回复,“我们正常人的想法都是好看的事物有利于心情好。”
莫父忽地一笑,心里虽然不满,表面上却没表现出半分:“你就不怕得罪了我,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
“无所谓。”白简冒了三个字。
莫父眸光微抬。
白简又说了一句:“这三年挣的钱足够我养老了,再者,深深也不会让我失业。”
“那你的朋友呢?”莫父已经拿了她的资料,说的很缓慢,“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有个朋友叫云苏,你就不怕连累她下岗了吗?”
“下岗了正好来莫氏集团。”白简回她。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有趣。”莫父没再继续那些谈话,反而放缓了态度继续说着,“我也不逗你了,你跟小深的婚事我挺赞同的。”
白简眸色未变。
莫父旧事重提:“听说,小深的妈妈拿了五百万让你跟他离婚?”
白简没有作答,只是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她现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莫御深的爸爸知道他们结婚的事,大概率是安夫人告诉他的。
不然这种事儿怎么知道?
“她这人做事一向冲动,总喜欢拿着钱羞辱人。”莫父感叹的说了一句,没人猜得透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下次她要再这样,你就跟她说,你出双倍的钱让她别来管你们的事。”
白简开启乱回答模式:“我没钱。”
“我给你。”莫父说着。
白简:“?”
白简眉眼间涌现几分复杂。
莫父向来淡然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愁容,开始打感情牌:“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对小深,现在他长大了,我想对他好,他却不接受了。”
“您这好,换做谁也不敢接受。”白简自然回怼。
“你误会了,刚才那些话只是对你的一个试探,我想看你究竟爱不爱小深。”莫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们当初没有好好爱他,所以希望他的另一半是爱他的。”
白简心思流转着,嘴上只是淡淡的回复:“试探出来了吗?”
“抱歉。”莫父忽然道了歉,“之前是爸爸不对,你能看在我作为父亲一片苦心上,原谅我吗?”
白简:“?”
到底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