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一部分人看着司机和车窗玻璃上一模一样的脸惊讶的大叫起来,而准备下车的司机听到车上众人的大叫,停下脚步有些迟疑的看向车内众人。
而车内的翻译看着司机迷茫的眼神试着沟通说道:“你看到你撞的那个人了吗?”
而司机则是有些惊恐的说道:“看到了,但是我不是故意要撞他的,他是突然出现的。”
“你就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子吗?”
“长的样子?”
蓝风听着司机和翻译两人的对话,摇摇头同众人说道:“放心吧,不是真的撞死了人,这只是幻术罢了。”蓝风说完,抬手召唤了一道雷霆就撤前方劈了下来,随着雷霆的落下,众人发现周围的景象发生一阵扭曲,就像是被戳破的肥皂泡一般,而随着景色恢复原状,车前那个鲜血淋漓之人也失去了踪迹,而蜿蜒在玻璃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这件事一样。
看到蓝风随手就能唤来雷霆,翻译还好,司机则是马上跪倒在地口称:“西亚多,您是法力高强的西亚多。”
一旁的翻译见识过蓝风的神威之后也心安不少,翻译完司机的话后同众人解释道:“西亚多是当地人对于法师的尊称。”
听了翻译的话,蓝风点了点头,想着随着刚才自己唤雷破了眼前的幻像,车外依然是森林,但是那种虫子啃食树叶的窸窣声却消失不见了,想来刚才所听到的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的确是车内被人放置了蛊虫的缘故。
想到这里,蓝风也不敢确定车内还有没有异常,只能借助空气中稀薄的灵气凌空绘制了一张从天师府道藏中发现的破妄符在车前,随后同翻译说:“你让他起来,继续开车吧。”
翻译将话告诉司机之后,司机又给蓝风磕了一个头后,起身回到驾驶座位上,掉头回去。
回去的路上,蓝风将自己的感知放到最大,一一检查车内的情况,果然在司机的座位下发现了一只虫子的尸体以及半片树叶,看样子应该是被树叶包裹的虫子在醒来后,将树叶啃食了一半,想来这也是自己起初听到那阵窸窣声音的原因。细致的检查完成后,蓝风发现车内除了司机座位下的那只虫子之外再无任何异常,也就放下心来,打量着车窗外的景色。
而在检查关口之中,随着蓝风唤雷之后,在司机座位下丢了虫子的胡纳多忽然感觉一阵心痛,作为蛊师的在心痛的一瞬间就知道那是自己释放的蛊虫被人杀死之后的反噬,想到自己刚才在那群人车上投放的蛊虫,胡纳多心道:原来还是有所倚仗的,怪不得敢不请地头,既然破了他们的规矩,那就不能如此简单就了结了。随后胡纳多边离开哨卡给自己师门传讯。
有着蓝风所绘制的破妄符,车子平安的到达了内比都,众人下车来到提前订好的酒店入驻,办理好入驻之后,在一一扫过众人的房间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看着身后一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蓝风说道:“没什么问题。”
众人听到蓝风的话也松了一口气,而带路的侍者听了后则表示道:“请各位放心,我们酒店背靠巴马大师,任何降头师都不敢在我们酒店下手的。”说完之后又对着蓝风说道:“这位中国来的西亚多,我需要另外告知您,虽然我们酒店不怕那些降头师,但是也不想无故招惹他们,所以如果您要是同那些降头师斗法的话,还请离开我们酒店所在的范围,否则的话对您以及您朋友的安全我们酒店概不负责。”
蓝风听了后也点头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他们不在这里动手,我当然也不会在这里动手。”
听了蓝风的话侍者笑着说道:“西亚多请放心,在酒店范围内,那些降头师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但是友情提醒一下,您和您的朋友除了酒店那就要小心了。”
看着蓝风点头后,侍者便离开了,身后的众人在听了侍者话有些迟疑,蓝风则是说道:“刚才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所以之后的行动就不要单独行动了,以免遭遇不测。”说完之后蓝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众人互相看了看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这边蓝风一行人安顿了下来,那边胡纳多的师傅也接到了胡纳多的传讯,好巧不巧的胡纳多的师傅正是吞钦一脉的脉主蓬吞钦,蓬吞钦在听到自己徒孙的传讯后,马上号令手下弟子开始查询,在确定他们入驻的酒店之后,蓬吞钦压下心中的恶念,而是找了自己的弟子呼吞钦让他前往交涉。
胡吞钦来到酒店后,酒店经理上前带着厌恶说道:“呼吞钦,你来做什么。”
面对酒店经理的质询,胡吞钦不甚在意的说道:“脉主让我来同今天办理入住的异性中国人交涉,怎么,你要替他们阻拦我?”
酒店经理摇摇头说道:“我们阿马酒店无意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但是我们阿马酒店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希望你不要越线。”
胡吞钦听后点点头说道:“当然,只要他们在酒店之中,我们就不会动手,所以现在还请你叫他的负责人下来,我们商量一下。”
经理听了之后也没有反驳,只是通知前台给蓝风一行人打电话,而蓝风在接到电话后也在心中感叹道:好巧啊,俊然又遇上了吞钦一脉的人啊,随后便决定下楼会一会这个呼吞钦。
蓝风来到大堂后,看着坐在一旁的胡吞钦和经理两人走了过去,而酒店经理看着蓝风说道:“西亚多,这位是胡吞钦,是同你来交涉的,你们交涉的过程以及结果我们酒店盖不负责,但是想来您也知道我们酒店的规矩了,所以还请您不要越线。”
酒店经理看到蓝风点头后便将场地交给两人,自己离开了,胡吞钦看着经理离开后,笑着说道;“西亚多?既然你是中国那边额修行者,那我也不废话了,你们一行是22个人,那就那66个人的地头费用,我们吞钦一脉保你们在缅甸的安全。”
蓝风听了后嗤笑道:“66个人,胃口不小啊,小心吃的太多撑破了肚皮。”说完之后也不再搭理胡吞钦,转头便离开了。
坐在原地的胡吞钦看着蓝风离开的背影说道:“小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接下来的时间你就祈祷自己不会离开酒店吧。”
听了呼吞钦的话,蓝风转头表示:“我今天晚上就会离开酒店出来散步,你能奈我何。”
被蓝风刺激的呼吞钦气的大口喘气,而经理室当中的经理听了侍者的报告也是头疼不已,作为缅甸本地人,他最是知道那些降头师的本性,如果真的有实力就像他们背后的巴马大师那样,一战将那些降头师打服,那他们就会遵从你的规矩,所以他们阿马酒店才会有了让降头师不敢逾越的底线,但是最怕的就是这些外来的愣头青,仗着自己学了一点法术,就四处招惹那些降头师,如果真的有实力那还好办一些,如果没有实力的话,那自己就要提前准备一下了,刚好听蓝风的话,他们在晚间就会有一场斗法,所以蓝风一行人的实力如何今晚就能见分晓了。
酒店经理在通知了巴马大师的弟子蓝风和胡吞钦的交涉结果后,巴马大师的弟子苗伦则马上来到了酒店,经理看到苗伦后迎了上来说道:“苗大人,那位中国来的西亚多叫蓝风,他们一行人之中好像只有他和一个叫胡清风的两位西亚多,而且听那位蓝风客人的口气,并不在乎胡吞钦,而且约定了晚间的斗法,我怕出现什么以外,所以就通知了您。”
苗伦点了点头说道:“你做的不错,中国那是一个神秘古老的国家,就连我师父巴马大师都对中国仰望已久,希望这次中国来的西亚多能够给吞钦一脉一个教训吧,最近这些年他们这些黑衣阿赞太过活跃了。”
经理听了后有些迟疑道:“苗大人,您刚来还不知道,那位蓝风客人十分年轻,就是另一位西亚多胡清风看着也没有我的年龄大,如果到时候他们斗法失败了,我们怎么办?”
听了经理的话,苗伦也有些傻眼,比经理都年轻?难道真的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既然有这样的勇气,那想来背后一定有着庞大的师门,作为巴马大师的弟子,苗伦对于中国的大教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听着一旁的侍者转述蓝风和胡吞钦之间的对话,苗伦瞬间就将蓝风归结到中国大教的弟子一类,想了想这些那些大教的行事风范同经理说道:“这样吧,既然那为蓝风如此有底气,那么想来他的来历一定不俗,而中国人最怕的就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他们斗法的时候我会在一旁看着,必要的时候会出手救下蓝风,也算是对着中国那边的大教的示好吧。”
听到苗伦的话,经理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客人是入住了他们阿马酒店,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对于酒店的声望那是毁灭性的打击,既然苗伦说了可以在关键时候救下蓝风,那么想来问题应该不大了。
而呼吞钦在看到蓝风离开之后,坐在原地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片刻之后他就放弃了,自从入了吞钦一脉,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气愤了,压制不了心中怒气的他只能气愤的离开酒店,来到蓬吞钦居住的庄园之中。
对于呼吞钦的请见,过了一会才有庄园内的侍者前来说道:“呼大人,主人目前分不开身,所以还请您随我来吧。”
胡吞钦听了后跟上侍者的脚步,被引到了一间略显阴暗的房间之中,刚一进屋就被屋内传来的低低的诵经声所扰乱,修行已久的胡吞钦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经文,但是仅凭借诵经之声便能使自己得人头脑发昏气血翻涌,胡吞钦不敢继续听下去,只能临时封闭自己的感官向屋内走去。
走进屋内,胡吞钦发现房间内地板上刻画了一个庞大的五芒星法阵,而自己的师傅蓬吞钦则是坐在法阵中央,时不时的将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加入手下的研钵之中,用研杵磨碎之后,将粉末抛洒在地上的阵纹之中。
而侍立在一旁的温吞钦看到呼吞钦进来后,停下了诵经说道:“老师,呼来了。”
胡吞钦在听了温吞钦的话后,不敢踏入屋内的大阵只得站在门口说到:“老师,那一行人中国人十分狂妄,不仅不接受您提出的条件,还放言说要在晚间独自同我们斗法,您看我们要怎么办?”
法阵当中的蓬吞钦听了后笑呵呵的说道:“倒是个不怕事的,无妨,温啊,今天你晚上你就同呼一起去会会那个人,看看他的斤两。”说完之后,随手将钵内的泥状的流体倒入脚下的阵纹当中,随着流体的流入,呼吞钦发现整个房间当中温度仿若升高了几度。
而坐在阵中的温吞钦听了蓬吞钦的话后站了起来,想了想说道:“老师,我们具体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听了温吞钦的话,蓬吞钦手中动作一顿,想了想说道:“他既然有底气做么做,想来背后一定有庞大的师门,对于那些古老的大教,我们尚不能掠其锋芒,而且阿马酒店背后那个老不死的巴马巴不得我们同他进行死磕好引来对方背后的势力来对我们下手,我偏不如他的意,这样叭叭,只是出手教训一番不要危及他们的性命就好,具体这个度你们自己把握就好。”
听了蓬吞钦的话,温吞钦行礼后说道:“老师,我明白了,那我先和呼下去准备了。”
蓬吞钦听了后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离开房间之后,胡吞钦看着身旁的温吞钦问道:“师兄,我们要怎么做?”
“既然老师说不能危及性命,那一些死降就并不能用了,那就用药降给他一点教训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