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很软(浅浅)
院子外边吵闹的声音一直持续着,这一夜,众人可谓是提心吊胆的,大家都没睡好。
之后的几天也是如此,东临城里面大大小小的出了好几起类似的强砸伤人案件。
所幸是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
屋内,穆云锦靠在陆臻怀里,她畏冷,在被子里待了好些时候也没能把被子暖热。
因此她总是喜欢抱着陆臻,躲在陆臻温热的怀里给自己暖着。
"我不想睡觉了,我想看书。"穆云锦道。
陆臻把她抱紧,轻轻的抚摸她的背:"嗯?"
他的声音低沉入耳,声音里有压抑的欲望。
穆云锦觉得危险,只能闭上眼睛装睡觉。
陆臻见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轻柔辗转,穆云锦很快就被撩拨起欲望来。
"那便睡觉吧。"穆云锦抗议道。
"那便睡吧。"陆臻笑着在穆云锦耳边说道。
"不要。"还没等穆云锦反应,她的衣裳已经被陆臻给脱下了。
陆臻轻笑着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
他的身体很烫,他每次碰她,她都能感受的到他身体的炽热。
这种亲密的接触真的令人无法拒绝。
床榻上翻滚着两人的身影,两人一番酣畅淋漓的纠缠。
穆云锦满足的叹息一声,搂紧陆臻:"阿臻,相公。"
"娘子。"陆臻也轻声细语叫道。
他的动作越发凶猛起来,两人的喘息也变得越发粗重起来,房间内春光乍泄,满室旖旎。
第二日,陆臻睁开眼的时候,已是中午,外边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
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今日他醒的有些晚了。
穆云锦已经起来了,早已不在房中。
陆臻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看到穆云锦在院中晒太阳,看起来昏昏欲睡。
已经进入四月,正午屋外清亮温度也正适宜。
已经长大许多的阿黄正窝在她的脚边,昏昏欲睡着。
看到他出来,穆云锦放下手中的物件看过来,“弟妹有些不舒服,爹娘和陆柏带着她去医馆了。”
穆云锦今日穿着厚厚的衣裳,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披巾。
昨天陆臻在她身上留下了好多印记,穆云锦早上看的时候发现怎么都遮不住,索性就直接围了个披巾。
她已经不管其他人看到她之后会不会多想了。
穆云锦的皮肤本来就白皙,如今又有了红润的肤色,她的脸颊上还隐约有了一丝婴儿肥,比起从前来更显娇俏可人。
至于她的脸,她的唇很软很软。
穆云锦发现陆臻一直不吭声,抬头看去,只见这人眼带含笑的看着她。
看到她抬眼望向他,陆臻伸手指了指穆云锦的脖子。
一脸戏谑。
!!!
这个色胚!
穆云锦气极,把自己手中的物件扔向陆臻,转身回屋了。
陆臻定情一看,穆云锦手里的原来是一个香囊。
还未做好的香囊,自然是给陆臻做的。
陆臻痴痴的笑着,丝毫不介意自己进不去屋子里了,被赶去了书房。
他甚至还开心的和阿黄玩了会儿。
午后,去医馆的几人回来了。
穆云锦看几人开心的表情,就知道了几分。
果不其然,叶田田高兴的和穆云锦说,“梦梦这是有身孕了!”
"恭喜爹娘,恭喜二弟和弟妹了。"
方梦梦脸上难掩喜色,她的心里是真的为陆家添丁而欣慰。
这次大哥来考科举,能把她娘和弟妹一起带过来,真的是她没有想到的。
尤其是现在外边如此之乱,家中无粮食和食物,她娘和弟妹若是在外流亡,可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了。
"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叶田田一双眼睛亮闪闪的。
"肯定是个男孩。"叶小枝在旁边帮腔,"俗话说,酸儿辣女,梦梦喜欢吃酸的,说不定就是个男孩。”
“若是男孩也好,大哥有担当,可以照顾底下的弟弟妹妹。”
“男孩女孩都好。”陆柏开心的笑着。
没想到他竟然比大哥还有孩子呢。
说完,陆柏看了他大哥一眼。
陆臻仿佛是知道了陆柏看他的意思,不由得黑了脸。
这小子,他的大女儿要到七月份才有呢。
不过,这是件好事情,也总算让大家的心不这么紧绷了。
"阿臻,你这边什么时候有消息啊。"叶田田偷偷的把陆臻叫一边问道。
陆臻无奈的回复,“该有的时候自然会有的,娘你别着急,这是要靠缘分。”
意思就是我没有任何问题。
叶田田点点头,陆臻和穆云锦感情很好的,她也不操这么多心了。
府试的放榜时间是在四月中旬,也就是在考完之后的一个月。
在这期间穆云锦又去了两次锦绣坊,每次出去的时候全家人都紧张兮兮的。
生怕陆臻和穆云锦遇到什么意外乱子。
不过幸运的是,这两次出去都没碰上什么乱子。
这两次两人都没见到易怀为,每次都是胡掌柜接收了图纸样式,然后把银钱结算给他们。
至于易怀为去哪里了,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知道了易怀为前世的事情,他应当是不会善罢甘休。
人若是能有来世,谁能忍住不去改变从前悲惨的自己呢?
穆云锦和陆臻的猜测差不多,易怀为确实在外边。
他去了安京。
不过,易怀为并没有在京城待很久,而是在京外的一座山庄里落脚,偶尔去安京里面查探消息。
而他的目标就是京城最繁华最大的酒楼,这座酒楼就是他的据点。
易怀为在这里安插了不少暗桩,暗中观察着张家的一举一动。
近日,有暗线传来,张家的嫡女走失,张家人正在暗中寻找着。
易怀为知道消息之后,久久没回过神来。
故事开始了,他在心中暗中说道。
他现在是易怀为,若是之后他能一直是易怀为的话,那这件事情便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张文君,他的母亲临死前还带着满满的遗憾。
最后她流着泪向他道歉,“怀远,对不起,我知道我不是个好母亲。”
“可是张文君,早已死在了许多年前,之后的我,都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唯一对不起的,便是你。”
易怀为握紧手中的酒杯,直到酒杯破碎,手中的疼痛才让他缓过神来。
就算是不能让那个不配他叫爹的王之武得逞,他也要干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