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宛若看着白痴一般看向那开口呵斥的洛家弟子:“怎么?你们洛家的弟子还分个三六九等?难不成他是你洛家家主的私生子不成?哈哈哈!”
在战台的另一边长老席之上的林无涯听到此言顿时笑了出声,目光顿时向着洛星辰看去,而神域楚家和杨家的家主也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洛星辰,洛星辰脸色铁青,自然是知道他们究竟在看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今日即便是不在杨锐的身边,还是遭到了杨锐言语之上的羞辱啊!这让洛星辰的心下对于杨锐的恨意也是再度增重了几分!
而在战台的战场当中,剩下的两位洛家弟子听到杨锐此言,更是大怒:“大胆!竟敢对我洛家家主如此出言不逊!你可知道这里是谁家的地盘!这里是天元城!是我洛家的地盘,若是你伤了我洛家的弟子!我只怕你走不出天元城!”
杨锐面对洛家弟子的威胁,只是淡淡的笑道:“威胁我?哎呦呦,我好害怕啊!我可真担心你洛家让我没法走出天元城啊!只不过,你洛家这群废物,能够做到吗?”
听到杨锐此言,洛家的两位弟子大怒,竟是选择不顾比试的规则,两人直接对着两人选择出手!
而一直负责主持大比的洛鸣秋,此刻竟然也是沉默下来,没有选择开口斥责洛家弟子的违规,杨锐见到洛家的两人竟然敢对自己出手,不由得一声冷哼,地浪瞬间将包裹在其中的那名洛家弟子捏成血水,同时地浪瞬间融入地面当中再度化作沙土大手,直接将洛家两人拍飞了出去。
“你...你竟真敢杀了他?!”
被拍飞出去的洛家弟子看着地上那摊被捏成血水的洛家弟子,指着杨锐颤声开口道。
杨锐一声冷哼:“杀了自然也就杀了,若非是你们两人对我出手,我又岂能杀了他?他不是死在我的手里,而是因为你们两个而死!接下来,就是你们两人去为他陪葬的时候了!”
“你不能对我们出手!我们并未向你发起挑战!你现在对我们出手就是违反了比试的规则!是要被取消比试资格的!”
杨锐冷笑:“先前你们对我出手之时,怎么没想到过自己是违反比试的规则?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既然你们先前选择了出手,那我就认定是你们二人向我发起了挑战,二对一,我就自认吃亏了!”
地面之上的沙土大手再现,对着洛家的两人便是直接拍了下来!
“住手!”
就在杨锐准备动手之时,一道雄厚的声音传来,直接震碎了杨锐的沙土大声,那一道喝声当中隐隐还带着神魂的力量,让此刻的杨锐的脑海都是有些嗡鸣不止。
杨锐的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洛家弟子面前出现的正是此次大比的主持,洛鸣秋,洛鸣秋此刻出现,无需杨锐多问也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是来拉偏架了!
洛鸣秋看着杨锐便是直接呵斥道:“他们两人并未向你发起挑战,为何违反比试的规则,对这两位洛家的弟子出手?”
杨锐心中盛怒不已。冷笑道:“难不成先前他们两人对我出手你都没有看到不成?!”
洛鸣秋一声冷哼:“谁能够为你作证?”
洛鸣秋的目光在剩下的那位楚家弟子和杨家弟子的身上划过,淡淡的开口问道:“你们两人先前可曾看到,是否是这两位洛家的弟子先对他出手的?”
楚家的弟子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而那杨家的杨琦则是直接开口道:“我能够为杨锐师兄作证,正是这两位洛家的师兄先对杨锐师兄出手,杨锐师兄才出手反击的!”
洛鸣秋听闻此言,顿时目光一冷,喝道:“一派胡言!本座看到的,分明是杨锐违反比试的规则,企图对洛家的弟子出手!”
洛家的弟子纷纷附和,如同看待一个死人一般看着杨锐,在他们看来,洛鸣秋出现在这里,这就代表着杨锐已经完蛋了,别说什么继续比试了,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才行!
战台另一边的长老席之上,战场当中发生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他们的神念,林无涯脸色阴沉,淡淡的开口道:“洛家主,你们洛家真不愧是神域四大家族之首啊,别的不说,单单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就足以让本座好好学习学习了!”
洛星辰自然也是听出了林无涯语气当中压抑的怒意,而楚家和杨家的家主则是有些疑惑,林无涯不过是林家的家主,为何敢如此对洛星辰说话?
洛星辰连忙开口道:“这其中可能存在什么误会!”
林无涯一声冷哼:“误会?什么误会?事实都摆在了我们的眼前,还能有什么误会?洛家主,此次的主持大比的裁判可是你洛家的人,发生了这种事情,洛家主以为应当如何处理?”
“自然是公平公正的处理!”
林无涯一声冷哼,没有在意楚家和杨家的脸色,直接起身,向着杨锐所在的战场而去。
而另一边,洛鸣秋还在为洛家的弟子进行所谓的“主持公道”,此刻的洛鸣秋还在审判着杨锐的罪责,丝毫不知道死亡正在降临,看到杨锐一言不发,洛鸣秋冷声道:“违反大比规则,杀人尚且不说,还对没有参加比试的弟子动手,你好大的胆子!”
“我看你的胆子也不小啊!”
林无涯的声音遥遥传来,随后林无涯的身影便是出现在杨锐的身前,随即强大的气息便是直接绽放,瞬间便是将洛鸣秋压垮,跪在了杨锐和林无涯的面前,而洛家的那几人在感受到这股气息之后更是胆颤不已。
洛星辰也是紧跟着林无涯来到此地,见到洛鸣秋跪在林无涯的面前,洛星辰忍不住开口道:“好歹也是我洛家的长老,林前辈此番做法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林无涯淡淡的扫了洛星辰一眼,开口问道:“你觉得本座做的过分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