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诗情试着甩了甩手中短鞭,今天就要你这个冒牌货好看。
谢怀若:巧了,我也喜欢用鞭子。
黄诗情悄悄快速的来到谢怀若身后,也不出声,直接就挥鞭子打。
谢怀若灵动的躲开,然后跳离她远一点,将自己的云鞭拿出来,照着黄诗情就打。
说实话,打黄诗情这样的角色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躲又不会躲,还手又不会还手,就连护都不知道怎么护着自己。
谢怀若一边打一边教她怎么护,到最后,黄诗情都不知道自己是来打人的还是来被打的了。
直到七七提醒她有人过来了,她才停手,将鞭子收起来。
谢怀若打黄诗情用的都是巧劲,不会把她打的怎么样,主打一个猫抓老鼠的游戏。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着来人不少。
谢怀若扎了一个马步,右手伸直,食指指着黄诗情,向她钩了钩手指,挑衅的说道:“你,过来呀!”
黄诗情受不了了,嗷的一嗓子,冲过来了。
谢怀若轻松的抬起右脚,又一次踢飞了黄诗情。
黄楚名连忙让护卫去接住黄诗情,免得她摔到地上。
谢怀若没有把黄楚名放在眼里,所以不屑去理他。
当她听到黄夫人她们过来的时候,突然肩膀一缩,看着很羞怯的样子,对黄夫人一行人说道:“娘,大哥二哥三哥,你们不会觉得我很粗鲁吧,之前在村里的时候,他们都说我是野种,冬儿就说,如果有人这样说我,我就要用力打回去。”
说完一副不知所措生怕被嫌弃的样子。
茶言茶语茶样子,都是七七查了资料现教的,谢怀若学的还不错。
三个哥哥:之前那个妹妹动手,我只觉得她很粗鄙,怎么这个妹妹动手我却觉得她很无辜呢?
黄氏问道:“她敢骂你是野种?”
谢怀若·绿茶点点头:“娘,她说她才是你的女儿,我是野种。”
黄诗情:虽然我是想这么说,但是我并没有说出口。
黄诗情在护卫的扶持下站起来:“娘,我没有说,是她冤枉我的!”
谢怀若立马承认,害怕的看着黄楚名,柔弱的道:“娘,是的,她并没有说,是我冤枉她的。”
黄夫人一看,黄楚名那杀人的眼神,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威胁她的女儿!
黄夫人心疼的握住谢怀若的手:“我的儿,你不要怕他,娘为你做主。”
说着看看四周,大声说道:“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跟大家说一件事,这位,”她指着谢怀若:“才是我的亲生女儿,那边那位黄诗情姑娘,并不是我生的。”
宾客哗然。
黄楚名说道:“连氏,我说过,这个女人,郑秋贤,并不是你的女儿,如果你不信,今天我们当着诸位宾客的面,做一次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黄夫人已经验过了,但是黄楚名还没有和自己的女儿验过,既然他要验,就让他验吧,到时候铁证如山,看他要如何否认。
恰巧,黄楚名也是这样想的,他早就安排了黄方准备秘药到水里,到时候,诗情的血一定会和连氏的融在一起的,而他的血也绝对不会和郑秋贤融在一起。
当水拿上来的时候,七七通过扫描已经知道了水里的秘密,两碗水各有什么千秋,都告诉谢怀若了。
当黄楚名准备要刺破自己的手指时,谢怀若说道:“等一下。”
说着就将表面一模一样的两碗水飞快的换了好几次,换到黄方都不知道哪碗是融,哪碗是不融了。
黄楚名:真是阴险狡诈。
黄方:怎么办?在在线等,急!
谢怀若对着黄楚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着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黄楚名:我谢谢你提醒啊!
黄诗情不知道水中有乾坤,傻傻的过来问她爹为什么还不开始。
黄楚名:第一次觉得心爱的宝贝女儿有点蠢。
不过老姜很会来事,黄方假装不小心将碗弄撒了,刚好可以再去准备。
黄方:万一那女人又把水调换了?
黄楚名:将碗做个记号。
两人眉眼官司打的起火,还当别人看不见。
很快两碗掺着料的水又过来了,黄方将其中一只碗点了一个红点,在边沿,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七七扫描后又告诉谢怀若了。
这次谢怀若直接将两碗水互相掺在了一起,这,比刚才还要难分了。
黄楚名:阴险狡诈!
黄方:在线等!
黄诗情:爹爹怎么还不扎?
其他人:黄楚名当我们是傻子吗?
黄夫人见他们一直不动,说道:“怎么?要做滴血认亲的是你,一直拖延不验的也是你。”
黄楚名思考了片刻:不做手脚,虽然会验出诗情不是连氏的女儿,但也能肯定的验出郑秋贤不是我的女儿,不,不行,不能让诗情和连氏验,那么就只验自己和郑秋贤就好了。
于是他开口:“那就只验我和这个女人。”
黄方很快重新准备了一碗没有问题的水。
七七扫描后确定,只是一碗普通的水。
谢怀若吩咐空空:“他没有放料,咱们给他加点料,明矾伺候。”
很快,在众目睽睽之下,两滴血快速的融在了一起。
黄楚名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滴血从分开到融合到再也分不清谁的血。
他有些癫狂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后又双手捏住黄方的肩膀吼道:“是不是你?!你做了什么手脚?你是不是被连氏收买了?!”
黄方心一沉,是委屈,是心寒,是心灰意冷,但他是仆人,怎么有资格对主子不满呢?
谢怀若人精一样,已经看出了黄方的心中所想,她开口道:“黄老爷不愿认我就算了,何必怀疑方伯呢?整个黄家都知道,他对你忠心不二,唯命是从。”
黄方心里因为那一声方伯,那一句整个黄家都知道,天秤也不知不觉的偏了,他甚至都有些不明白老爷为什么要放着这个这么好的小姐不认呢?
诗情小姐二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方伯,诚然,他是奴才,她是小姐,他也没有资格叫她称呼他方伯,可是大爷二爷三爷,夫人从小就会教他们喊自己方伯,现在连新小姐都是这么有礼貌,从性格上来说,新来的小姐与夫人才是亲母女。
黄诗情也愣住了,尽管父亲一再确定的跟她说,郑秋贤是骗子,不是他和母亲的女儿,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叫她怎么再相信父亲?
所以,母亲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妾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