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大概就像夏天永不谢幕的少年,风一扬爱意便轰动了整个盛夏。”
——《温初宜的小册子》
在一起后,江鸣夏约见过温初宜,初宜应了,只是再见到江鸣夏的时候,平日里开朗的少年像是被抽离了灵魂。
初宜抬头,撞见江鸣夏猩红的双眼。
初宜的心脏颤抖了一下。
“江鸣夏。”
听见她的声音,江鸣夏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一般急需要寻求安慰,温初宜想说的话语一瞬间些许哽住。
“小榆儿。”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了一会。
江鸣夏小心翼翼犹心存希望的开口:“小榆,你们只是释怀了对吗?”
初宜坐下来,喝了咖啡。
视线直直对上,初宜开口:“江鸣夏,这七年我依旧没办法说服我自己不爱他。”
江鸣夏忍不住哽咽一下,胸腔泛起了从没有过的漫天酸涩。
他苦笑,像是在自嘲:“小榆,你说过的,风是抓不住的,七年前他可以走,你何苦拿以后的日子再做赌博?”
初宜轻笑,把生椰拿铁往江鸣夏的方向推。
初宜拍了拍江鸣夏的手,他下意识反扣住,却被初宜推开了。
江鸣夏有点脑袋空白,语气愕然:“为什么?”
江鸣夏顿住,语气颤抖:“小榆,我追随了你七年,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握住我的手。”
他似乎终于认命,“哪怕就那么一次,一秒也可以。”
初宜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决然:“江鸣夏,风是抓不住的,但是我有把握他会朝我的方向吹来。”
江鸣夏不说话,一下子喝了半杯的生椰拿铁。
他起身,理智终于回来。
他上前抱住了初宜,只一瞬间他就松开了。
“恭喜你,终于等来了一场为你而吹的风。”
江鸣夏拿出来原先准备的一大束花,放到初宜的手中。
江鸣夏没忍住摸了摸初宜的脑袋。
就最后放纵这一次。
江鸣夏最后一次告诉自己。
他就最后抓住她这一秒。
他终于松开了那一束不属于他的月亮,将其放回天空成为他人最耀眼的太阳。
江鸣夏笑着对初宜说:“小榆,要幸福。”
他继续说:“这七年我不后悔,遇见你很幸运。”
“只是出场顺序可能真的很重要。”
“下辈子一定要早点遇见你,我一定还会主动追你。”
初宜忍不住哽咽几许,最后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只能释怀在短短几秒的拥抱里。
小榆,要自由。
我会学着如何放下你。
江鸣夏笑着,跟初宜说他要去结账,之后便离开了。
再见了,荒诞的七年。
——
初宜回到小独栋的时候,跟张陆青说了和江鸣夏的事情,张陆青吻了一下初宜的额头。
“上天终究是待我不薄,没有让我失去你。”
初宜笑。
很快,初宜就笑不出来了。
#顶流时代男星韩言书官宣和当红花旦程乐蕴的恋情#
#韩言书自爆已追程乐蕴多年#
#程乐蕴毫不避讳和韩言书的特殊关系#
初宜:“?”
张陆青:“?”
几乎同一时间,温初宜和张陆青同时拨出了电话。
温初宜致电程乐蕴。
张陆青致电韩言书。
忙线中.......
温初宜:“......”
张陆青:“......”
“我先去找一下乐蕴,一会回来找你。”
张陆青笑着点头。
好像无论是哪种情形,他的小温姑娘永远可爱。
过一会,韩言书打了过来。
张陆青接了。
“疯了?”
张陆青的语气明显带上了不可置信。
韩言书态度倒是轻快许多:“好说歹说我也追了我家乐蕴好多年了,我都29岁了还不允许我脱个单了。”
张陆青蹙眉,从书架处拿出这几年的财务报表。
很小的时候张陆青就喜欢玩弄拆装重组机械的事情,拆除闹钟组装零件,在计算机方面颇有天赋。
在“张陆礼”的七年里,张陆青没有完全放弃自己的兴趣爱好,他选择进入投资领域。
天赋加持,张陆青拥有超乎常人的数据分析能力、技术赋能、快速学习能力、执行力和决策能力,他在投资领域混的风生水起。
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以自己的名义。
在舒洋秦枕淮的帮助下,张陆青很快就开始回本。
很快,不到五年的时间,张陆青在投资界声名鹊起。
第六年,张陆青收购了青鸟娱乐公司,正式成为韩言书舒戚的上司。
韩言书语气戏谑:“老板,不能你自己恩恩爱爱,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吧?”
张陆青:“......”
“公关团队。”
“知道了。”
当初去CV圈,一是想为自己打开知名度引流,二是为哥哥。
只有让大家都知道同一时间段张陆礼和张陆青都在存在行动,后面哥哥想要行动说出什么不利于他前程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没有人相信。
哥哥。
我用了一辈子都去感恩当时你伸出来的那双手。
——
很快,初宜喻竹乐蕴集聚一堂。
“说!!”
“程乐蕴你什么情况!我是让你努力和我偶像比肩不是让你和我偶像肩并肩上天!”
初宜一脸严肃。
“乐蕴,韩言书那边的公司应该炸开锅了,你不怕被骂啊?!”
喻竹续上子弹:“你的评论区都炸锅了,清一色都是骂你的!!”
程乐蕴甜甜的笑了,语气风轻云淡:“我也不想啊,可是言书哥说他偷偷喜欢我好久了。”
“我都26了,该谈恋爱了。”
喻竹依旧不能缓过神。
“不是,亲偶像嘴是什么体验啊?”
乐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装!说的好像你跟秦枕淮没亲过一样,指不定哪天我就成干妈了。”
喻竹:“......”
乐蕴对上初宜的眼神,语气认真:“一一,张陆青的父母回国了你知道吗?”
初宜惊住。
张陆青没提。
乐蕴继续说:“他父母可不是什么好德行,这波十有八九就是冲你来的。”
初宜对乐蕴笑:“我不会再松开他的手了。”
“伯夏也好,张陆礼也罢,更甚是他父母,我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我想把他藏在夏天,一个,只有爱意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