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庄炯这个名字,喻竹整个人都微不可察的后退好几步。
她在调查她们。
在喻竹的认知里,庄炯这个名字就应该是和当日的噩梦一起遗失掉的,而不是留到现在跟个毒瘤一样,总会有爆发危害的一天。
白玫瑰一旦沾上血,世人就将其定义为肮脏。
讽刺的是,红玫瑰染血的时候,世人却说它变得更加艳丽。
这就是人性。
初宜有点恍惚,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张陆青看了一眼温初宜,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右脸。
伯夏:“......”
“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即使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心弦最柔软的部分被恍然触动了,初宜眼里泛雾,轻笑着会握住他的手。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如果一直沉迷在过去,就看不到未来的盼头了。
初宜走出教室,就被伯夏拉住了手臂,她抬头,看向伯夏的视线,即使伯夏没有出声,初宜依旧看懂了她的口型。
——“你真脏。”
......
初宜紧紧握住张陆青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弛。
她真的,还能继续握住他的手吗?
一个耀眼如太阳的人,真的是她这种蚍蜉可以靠近的吗?
她现在脑袋好乱。
肩上像是有千斤重。
喻竹和初宜一起回到叔父家,初宜在房间里久久不说话,喻竹看的有点急,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道伤疤,而初宜的伤疤太重了,一旦撕开,那便要伤筋动骨扒皮。
喻竹小心的开口:“一一,你是动摇了吗?”
初宜眼神有点空洞,木讷的摇摇头。
“小竹,我一直都没有对张陆青坦白。”
喻竹愣住。
庄炯。
温初宜一道不敢撕开无法跨越的阴影。
“对不起。”
喻竹红了眼眶。
初宜揉了揉喻竹的脑袋,整个人开始陷入一场无法释怀的噩梦。
那时的初宜十二岁,初二。
初宜从很小的时候就有很好的优良基因,很小的时候就被同学们称为脸蛋精灵。
这张脸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很多光环。
但是也给她带来了一生甩不掉的噩梦。
初宜很早的时候就来北市上学,离南市有一段距离,为了方便上学,梅外婆决定把十二岁的初宜寄住在庄家。
庄家和温家以前是世交,两家人关系甚好。
送初宜来的时候庄家人打包票说一定会照顾好初宜。
那时候初宜信了。
庄家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庄炯,十七岁。
次子庄序,十五岁。
刚来的时候,因为初宜长相优异的缘故,一开始的时候庄家兄弟都很照顾初宜。
一开始初宜受宠于庄家兄弟的照顾。
但是庄家隐瞒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庄家大儿子庄炯患有先天性精神疾病。
……
庄炯对初宜的好,她一直都铭记于心。
直到有一天初宜回到庄家 ,却正好遇见了发病的庄炯。
初宜打开门,映入眼中的是庄炯发疯的神态,他正在死死地掐着初宜的玩偶。
初宜想说话,却被庄炯用了狠劲按到床上。
……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