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以您这身份地位哄个女人,还不简单吗?”
陆鸣挑着眉眼笑着,立马积极地帮顾总出起主意来。
“您多给她点甜头,买束花或是买份礼物送给她。
女人嘛,不都喜欢花吗?沈秘书长得貌美如花,也一定如此。”
买花买礼物送给她?
虽然这个点子烂透了,几百年前的老套路了,但顾宸泽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好点子。
索性就听了陆鸣这小子的建议,冷着声音命令下去,
“你出去买束花,再挑份女人都喜欢的礼物,替我送给她。”
“这……顾总,我觉得这哄女人得您亲自去哄,换我代劳的话,未必能起到好的效果。”
陆鸣冒着被顾总骂死的风险,又壮着胆子,提了这么一个友好的建议。
闻声,顾宸泽的脸色果真阴沉了下去。
好在他没有动怒,沉静了几秒钟后,最终还是采纳了陆助理的建议,冷声便道:
“就这样,去忙你的。”
“是,顾总。”陆鸣点着头,恭敬地回了一句。
转身,便离开了。
留下顾宸泽,拧着眉心,独自一人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
心里还在纠结:他到底要买什么礼物去哄沈艺?
沈艺被顾宸泽口头上欺负之后,气坏了。
从会议室离开后,她便又一股劲地往女洗手间的方向冲了进去。
站在镜子前,她抬起脖子,查看了一下,脖子上确实有好几处暗紫色的吻痕。
这些全都是顾宸泽那条狗,昨晚疯狂地啃她,留下来的痕迹!!!
明明是他的错,他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还反过来当众羞辱她。
狗就是狗!咬了人,还在那一个劲地叫嚣。
逞威风?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吗?
沈艺越想越气,抽了几张纸巾,湿了水,开始揉搓擦拭脖子上的这一处吻痕?
吻痕就像是烙印在她的脖子上,任凭她怎么用力地擦它们,也都去不掉。
颜色只会变得更深,更显眼!
最后,她没办法,只好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盒粉饼,用粉扑拍着粉将它们一一遮盖住。
忙完,她又转身去上了个厕所,被顾宸泽那家伙气得肚子都疼了,在马桶上蹲了好一会儿,两条腿都蹲麻了。
上完厕所,沈艺提上裤子,正准备开门出去。
就在这时,几个女同事边八卦地聊着天,边朝着洗手间里走了进来。
“唉,那个叫沈艺的死丫头跟我们顾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不会是我们顾总圈养的情人吧?
今天早上我开车来上班的时候,看到他们俩乘着一辆车来公司上班呢!”
“这还用说吗?不是顾总的情人,能有那么好的待遇吗?
办公桌直接被安排在顾总的办公室里,上下班都跟着顾总一起……要我说,他们啊,八成就住在一起。”
“我看过她的个人简历,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的穷学生,家住在老城区那边。父亲是跑出租车的,母亲成天啥也不干,只知道打牌作乐。
家里好像还有个弟弟,在读高中,成绩也一般般。说白了,这沈艺无非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勾搭上我们顾总,想要麻雀变凤凰呢!”
“哎,现在的女孩子啊,真的是越来越不自爱。为了谋财获利,宁可做别人的情人,也不愿靠自己的实力去打拼。
哪像我们啊,成天只知道埋头苦干,干到最后,顾总连咱们的名字都未必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