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二百万转给我老大吧,至于九龙湖所有权的转让事宜,我来负责。”
夏东良一伸手拦着小金。
“哦,东良哥,这二百万,我暂没有那么多,还要回去筹钱。”
小金马上为难的说道。
心里在想,只要老子一离开,你们上哪儿去找老子啊。
还说什么二百万,二块钱,老子也不会给你们的。
至于九龙湖所有权,你想要就要啊,真是痴人说梦话。
“那我不相信你。除非你把所有事情办妥,我才能放你走。”
夏东良摇头道。
并且要拦住小金等人,不让他们离开。
小金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这个夏东良死定了。
敢拦阻他们。
哪知林风朝夏东良微微一点头,说道:“东良,放他走,我相信他逃不过我的五指山。
除非他想死。”
“那好吧。”
夏东良马上让开,放小金他们四人上车。
虽然座驾被林风撞得面目全非,但好在驾驶系统没有任何损坏。
很快,他们就驾着那台破损的悍马车子,急急离开。
瞧着小金四人上了车子,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下,夏东良有些着急的对林风说道:“老大,那些家伙肯定逃了。他们绝对不会给钱,更不会把九龙湖转给你的。”
其他人也议论纷纷。
“就是,那些人肯定是背信弃义,根本不会兑现的。”
周小民急得要死。
要知道他的车了都被那家伙给撞得开不了。
而且那些人竟然被林风给放走了。
这等于白撞一台车子,而没有任何的赔偿。
“林风,你怎么把他们给放走了呢,这一下,咱们家就损失大了啊。”
周远山也有些不满了。
只有周菁淡淡的说道:“我相信林风,他一定说到做到。”
“放心,不用多久,他们又会来找我的。大家都进去吃饭吧,我肚子都有点饿了。”
林风笑了笑,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就带着周菁朝蝎子馆走去。
其他人见没有热闹可看,就纷纷散去。
只有周小民与周远山两父子心里着急得很。
毕竟,他们现在收入不佳,又要花费修车,这不就是一个冤大头吗?
另一边。
小金一边开车,一边冷笑连连,“特么的,还管老子要钱,二百万,特么的,二块钱都不给你。你奈我何。
还九龙湖的所有权,我艹,这九龙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更多官面上的大佬参与其中,我想给你,你都估计不敢要吧。”
一边说,一边用手搔了搔一下肩膀。
他感觉肩膀有点儿痒,好像是有虫子爬过似的。
“就是,那个家伙纯粹就是一个傻子,咱们都走了,他还能找到我们么。真是一个傻子。”
“依我看,那个小子的车子就是白撞了,休想要咱们一分钱。”
“确实,我们的钱,岂是那么容易要的吗?只可惜咱们金哥的悍马车啊,被撞成这样子,修一下,估计都要几十万了。”
“只可惜,那个漂亮的妹子,不能搞到手,太可惜了。”
“是啊,好久没有碰到一个那么漂亮的妹子,真的太可惜了。”
“是的,要是能跟那个女子在一起玩玩,那就算少活一二年,都是值得的。”
这几个光头大汉都是色中饿诡,在一起除了吃喝嫖赌,就是说的全部是有关女人的话题。
“嗯,特么的,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肩膀,竟然好像有东西咬我似的。”
小金突然说道。
随后他把车子停在路边,让旁边的兄弟看一看。
“没事啊,这好好的,没有任何坨呢。”
一个同伴拉开衣领,仔细观察,说道。
“对啊,这肩膀好好的,怎么会疼呢。”
另一个同伴也说道。
“可是,我的肩膀好疼的,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嗯,不止一条,而是好多条呢。”
小金急不可耐,伸手去抓肩膀。
但又什么都没有。
他也看到自己肩膀没有任何异常。
“估计是风湿吧,要不就是肩周炎发作了。”
一个同伴提醒道。
“嗯,多半是的了。”
另一个同伴也很笃定的说道。
突然,小金痛苦的叫了起来,“我的天,这肩膀好疼啊,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扎着我肩膀,啊,好疼啊,好难受啊,那个,你们谁来开车,我要休息一下。”
说到这里,小金额头上的冷汗唰唰的掉下来。
整个脸庞都是一片苍白苍白,没有任何血色。
“为什么,这么痛啊,真的太痛了。我的天,你们为什么还不相信,我真的好疼啊。”
小金见几个同伴都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禁怒道。
随后,一个同伴突然恍然大悟,“金哥,我记得,那个叫林风的人,好像在你肩膀上拍了几下吧,我估计他肯定对你使了坏。”
几个人一听,更加悚然。
也难怪林风敢叫他们离开,原来竟然在小金身上动了手脚。
“那个,肯定是的了,我的天,我的肩膀好疼啊,好像有人拿锯子在锯着我的骨头似的。特么的,好疼啊,我的手臂,也痛了,脖子也痛了,连半边脑袋也痛得厉害啊,不行,你们赶紧带我回去,找那个林爷,让他帮我解决这个痛苦,他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的。”
小金痛得没有办法,大喊大叫。
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
“快点啊,你们还犹豫什么,快点帮我去打那个林爷吧。我不能忍受这种痛苦了。”
“好的,金哥,我们马上开车掉头,带你去找那个林爷。”
“林爷,他肯定对金哥使了手脚,不然,金哥会这样子痛苦。”
“快,快开车去找林爷吧。”
几个人开始掉转车头,带着小金,朝桃源镇方向快速驶去。
而小金呢,开始痛得大声嚎叫起来。
好象被人用力击打似的,极其的痛苦。
因为他肩膀的痛苦,引发手臂,下肋,脖子,头脑,整个半边身子,全部陷入一片疼痛当中。
他长这么大,哪怕以前被人砍了许多刀,都没有觉得这样痛苦。
这一次,仿佛把他一生的痛苦,全部集中在一起,迫使他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