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韩越骂了一句,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刀就剁了上,只不过这一刀是照着天灵盖儿砍的,二孩儿吓的一缩脖子,虽然脑袋比较坚硬,可也架不住斩骨刀来砍啊,但还是晚了一步,这一刀虽然没有劈到脑袋上,却砍在了肩膀上;
砍的那是结结实实的,刀刃陷进去最少三公分,直接砍到了骨头上,二孩儿疼的咧了一下嘴,一点也没缩缩,举起菜刀横着剁了上去,照着胸膛砍去。
韩越这个牲口依旧没有闪躲,反而还上前了一步,立马一刀又照着二孩儿的脑袋上砍去,这一次没有躲过去,被剁在了脑门子上,一个大口子瞬间的露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不得不说人的脑袋是真的够硬,就跟砍在了石头上一样,发出”铛~“的一声;
“我草泥马~”
二孩儿怒骂了一句,心想眼前的这个韩越是不是傻逼啊,砍他也不躲,怎么就照着人家的脑袋砍呢,把自己的脑袋当成肉馅了?
这时从远处开来了三四辆的警署车辆,速度及其的快,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从上面跑下来七八个警署人员,手里面都拿着真枪实弹的家伙,领头的大声喊了一句:
“都别动,把手里的东西扔掉,抱头蹲下!”
这些警署人员也是个顶个的汉子,直接冲向了人群,二孩儿见状不好,高声的喊了一嗓子:
“兄弟们撤~”
说完撒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临走时候还不忘记满脸是血的给韩越留了一句狠话:
“韩越,我特么记住你了,早晚我特么干死你!”
韩越站在原地没有动,把手里的斩骨刀扔到了一旁,朝着二孩儿不屑的笑了笑,然后抱头蹲在了地上,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
见领头的都跑了,铁北的这群混子也四散而逃,跑的那叫一个快啊,但是也有几个被打的比较惨,没跑出去几步就被警署人员给按住了。
“把所有参与的人给我带回去,受伤的人带到医院去~”
领头的警署招呼了一声,几个警员押着众人朝着医院赶去,几乎是每辆车上坐了三个受伤的人,两个警署看着,而没有受伤的人则被带回了警署;
警署距离烧烤店不是太远,走路也就是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像是韩越,老肥还有小飞等人都是身上挂了彩的,就连小强和小胖子也是伤的不轻,都被带去了医院。
被带回警署的都是一些之前在店里吃饭的小混子,他们的身上也没什么事,到警署询问一下情况也就给放了,毕竟在当时打个仗,斗个殴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比如把人给干残了,或者是干死了,小来小去的教育一下就放了。
韩越等人被带到了医院以后,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和包扎,确定了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也被带回了警署,在医院住院的一部分是铁北的混子,一部分是帮韩越出头的那些小青年。
韩越等人被回警署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经过一番询问,韩越把所有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小飞和老肥也同样如此,就说自己是领头的,对面的人来故意找茬,为保护店里的客人才防卫的。
而在另外两个屋子审讯的小强和小胖子也表现的颇为爷们:
“这个事是我挑头的,对面来找事,上来就砍人,我不能不还手~”
“有啥事我自己扛着,和别人没关系~”
“......”
审讯的警署人员也是一阵的头疼,这几个人就跟提前串通好了一样,都说自己是挑事的,而且在之前审讯其他在店里吃饭的顾客几乎也是这个说辞;
就是正吃着饭呢,突然来了一伙人要收什么保护费之类的,一言不合就动手了,这才无奈的反抗,而且韩越这一方明显是受害的一方。
到接近凌晨的时候,就把韩越等人关在了一间屋子内,而此时的琴姐在四处的找着关系,之前邰南四街口的时候和附近的警署关系都不错,经常有一些来往;
开着车一直跑到了凌晨五点多,这才找到了关系,是警署里的一个小领导,琴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交了罚款,单独的给了一些好处,警署也就放人了。
既然琴姐能找到关系,作为铁北的大混子二孩儿肯定也是能够找到关系的,回到了铁北以后,直接找到了警署里的关系,和四街口这面的警署沟通了一下,交了一些罚款,也同意第二天放人了。
混社会就是这样,第一是要有钱,足够打仗的本钱,第二个是要有关系,出了事情以后,有人能给你托个底,如果说这两样你什么都没有,那么最后倒霉的就是你自己,只是一味的够狠是没用的。
现在的韩越就是这样的,要钱没钱,手里邰南和琴姐给的一万多块钱,再加上之前攒的一些钱,只能算是一些小钱而已,遇到事情根本不够用的,而且他还不认识体制里的人,这次要是没有琴姐的帮忙,他绝对会关到禁所里面去,轻则关个十天半个月,重则没准就是判了,起码一两年能出来。
次日早上八点,警署就把所有人给放了,琴姐开着车在外面早早的等着,这一晚上的奔波可把他给累坏了,本来脸色就有些苍白,现在更加的白了,眼睛还通红的,一夜都没有睡,就在车里坐着了,等着韩越出来。
而在旁边停着一辆有些破旧的吉普车,二孩儿和一个青年坐在车里,怒气冲冲的看着琴姐,昨天的事端都是琴姐这个骚娘们挑起来的。
二孩儿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脑袋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敲了敲琴姐的车窗:
“臭娘们,把车门给我打开!”
琴姐抬头看了一眼,揉了揉眼睛,降下了车窗,丝毫不畏惧:
“二孩儿,什么意思啊,对我一个女人动手啊?你是真可以啊,混的够硬~”
二孩儿一把扯过琴姐的头发,双手死死的把住琴姐的脸,直接就亲了上去,那叫一个凶狠啊,跟饿狼扑食一样,亲了一分钟后松开了手,朝着地上吐了一口:
“呸,真他妈的臭,你没刷牙吧,跟几把下水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