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蛋了,关他什么事?
顾枫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越过雌虫往落地窗走去,脚腕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金属碰撞的哗哗响。
公爵见顾枫一看到他就转身离开,一副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的模样,脸上的笑意凝固,心中的喜悦一扫而光。
顾枫走到落地窗前就被脚腕上的铁链束缚着无法再迈出一步,给他戴上铁链子的虫似是怕他会想不开跳楼自杀。
昨天,顾枫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连碗都端不起,路都走不稳,不得不努力做复健。
在努力的做了一天的复健后,顾枫躺回床上休息。
熄灯没多久,一只雌虫摸黑爬上了他的床,扑到他的身上就动手脱他的裤子。
顾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精神力外放想要绞杀对方。
经过一番厮杀后,顾枫败下阵来,察觉到敌我悬殊,从五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没死成!
雌虫有翅膀,从半空中接住了他,把他抱了上来。
顾枫被救上来后,惊魂未定。
下一刻,雌虫就把他抱回床上,不顾他的抗拒,继续动手脱他的裤子,还释放雌虫信息素引诱他进入情热期。
第二天,顾枫的脚腕上就多了一条铁链。
那只禽兽不如的渣虫!
……
公爵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腹部,深吸一口气,他还不信了,自己有了蛋,这么温润如玉的雄子还真能对他一如既往的冷漠,想要离开他。
顾枫半身悬浮的伸长手臂把落地窗的窗帘和透明玻璃门拉开到最大,让外面的冷风涌进室内。
他不想呼吸公爵呼吸过的空气,更不想闻到公爵身上那令虫作呕的雌虫信息素的味道。
公爵朝顾枫走去,从顾枫身后把顾枫搂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雄虫信息素,感觉自己体内刚刚涌上来的暴虐因子得到了安抚。
顾枫把公爵的双手扒拉开,从公爵的怀里挣脱出来。
公爵触碰到他冰冷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用自己温热的大手包裹着他的小手,说:“外面风大,你身子骨弱,冷风吹多了会着凉的。”
顾枫冷着脸甩开他的双手,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公爵眼眸瞬间变得阴冷,沉声说:“你不要激怒我。”
……
公爵红着脸,一脸餍足的从顾枫的身上起来,提起裤子。
顾枫见他要离开,连忙拉住他的手。
公爵暧昧的抚摸着他的脸,一脸邪魅的说:“怎么?还想要?”
顾枫面无表情的说:“我雌侍葬在哪儿?我想去祭拜一下。”
公爵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掐着他的脖子,说:“你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居然还敢想着别的雌虫?”
“一日夫夫百日恩,百日夫夫似海深。”
顾枫毫无畏惧,理直气壮的说:“我想我的雌侍,不是很正常吗?”
公爵的脸色阴晴不定,松开掐着他的脖子的手,系好腰带就走了。
听到门“砰——”的一声从外面被关上,顾枫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把被子盖到头上,委屈的压抑着声音哭了起来。
……
醒来的第二天,顾枫开始感冒、咳嗽、流鼻涕、喉咙痛,吃什么都没有胃口。一个多星期了,都没有康复的迹象。
孕雌需要雄虫至少一周一次的灌溉,会本能的想要亲近腹中的蛋的雄父,这是任何药物都无法替代的。
公爵孕期被腹中的蛋折腾的难受,不顾顾枫正在生病,想要强迫了他。
顾枫恨透了这只雌虫,发了狠的对他拳打脚踢,一脚踹向了他的肚子。
公爵大受刺激,打折了顾枫的一条腿。
听说雄子非常娇弱,心里不舒服都能去了半条命。顾枫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异类,被生生的打断了腿还活得“好好的”。
顾枫被医生虫打好石膏后,又被公爵打断了另一条腿,关到小黑屋。
……
几天后,顾枫又冷又饿,病的奄奄一息,发起了高烧,眼看就可以回到系统空间了,又被公爵拎出小黑屋,抱到餐桌上用餐。
看着丰盛的晚餐,顾枫用力掀了桌子,被公爵扔到满是瓷片的地板上。
公爵暴怒,抓住他的头往摁在地上的饭菜,说:“你知不知道食物有多珍贵?这些饭菜外面的雌虫想吃都吃不到,你竟敢浪费!不舔干净,别起来。”
顾枫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乖乖的像狗一样把地上的饭菜一口一口的吃干净,悄悄的把一块瓷片藏起来。
公爵见顾枫要去舔地板,又把他抱起来,心疼的说:“不要!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你刚刚摔得疼不疼?给我看看。”说罢,公爵伸手就要去检查他的身体。
顾枫担心手上的瓷片被发现,躲开了他的手,说:“你又不是医生虫,看又能看出什么?”
……
因为顾枫的双腿被公爵打断后,没有得到好好的治疗,长歪了,所以顾枫的双腿又被打断,打上了石膏。
经过一番折腾,顾枫高烧不退,病情加重,演变成了肺炎,病了大半个月,病情依旧不见好转。
公爵再次扑上了顾枫。
顾枫没有反抗,闭上眼乖乖的躺平,任他索取,趁他意乱情迷之际,用藏起来的瓷片刺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公爵受了刺激,下意识的虫化甩了顾枫一耳光。
顾枫被打的头晕目眩,耳边传来一阵耳鸣,耳朵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