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说完,便再次对丁坚吩咐道:“拿剑!”
不多时,丁坚便再次拿着一把长剑回到了画室中,然后将手中长剑递给了丹青生。
丹青生接过长剑,拔剑而出,随即挽了一个剑花,紧接着便朝端坐在床榻上的赵轩刺去。
只见丹青生将手中的长剑刺出后,一道道剑影犹如灵蛇一般在空气中舞动着,让人目不暇接。而端坐在床榻之上的赵轩却并未慌乱,只见他双眸一凝,身形微微一侧,便巧妙地躲过了丹青生这一剑。
丹青生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赵轩的避开早有预料。随即他将手腕一翻,剑尖横扫,瞬间划出一道弧光,再次朝赵轩攻去。但赵轩却并未被丹青生的攻势所惊,只见他再次将身形一转,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轻飘飘地避开了丹青生的这一剑。
丹青生见自己的这一剑又没刺中赵轩后,眼神中随即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心念电转间,便明白了赵轩已经洞悉了他的剑法,知道如何该避开。
丹青生在心知赵轩洞悉了自己的剑法的情况下,再次将手腕一抖,他手中的长剑犹如一条银白色在空中疾舞的长蛇一般,化作一道寒光,瞬间向赵轩刺去。
赵轩见状,他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身形一跃,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般在空中飞过一般,瞬间站到了画室中的空地上。紧接着,只见赵轩的手掌一翻,他手中的剑鞘便已经架在了丹青生的颈脖处。
丹青生见状,立即用他手中的长剑将赵轩架在自己颈脖处的剑鞘给荡开了。丹青生的这一剑犹如流水中的波纹,既柔且韧,既轻且快。
赵轩见丹青生将自己的剑荡开后,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便看到赵轩他将手中的动作一变,那柄未曾出鞘的长剑再次朝着丹青生的颈脖处攻去。
有过先前经历的丹青生,此时的他尤为冷静,因为他准确地预测出了赵轩的攻击轨迹,于是再次用剑荡开了赵轩手中的剑鞘。然而,赵轩并未因此而停下,只见他手中的剑鞘似乎有了生命一般,或攻或守,或进或退,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好似没有任何破绽一般。
丹青生见赵轩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的将手中的剑鞘架在自己的颈脖处时,便已然明白赵轩的剑法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而仅凭自己这堪堪达到炉火纯青境界的剑法,想要胜过赵轩简直是痴人说梦。
最终,当赵轩的剑鞘再次架在丹青生的颈脖处时,丹青生便收剑抱拳道:“赵轩兄,你的剑法果然精妙,丹青生甘拜下风!”丹青生说完后,便退到了一旁。
站在画室空地上的赵轩,在听到丹青生的言语后,便出声说道:“哪里哪里,四庄主你的剑法犹如挥毫泼墨一般,诗情画意的,然让在下好生佩服!”
这时,一旁的秃笔翁上前说道:“试过他的泼墨,我想请赵兄弟再领教领教我的书法!”
“我这套笔法是从颜真卿的裴将军帖化出的, 想请赵兄弟你鉴赏鉴赏!”
赵轩闻言说道:“好!恭敬不如从命!请!”
秃笔翁闻言,一抖衣袖,一支判官笔便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中。
秃笔翁将手中的判官笔一挥,便如一道闪电般划向赵轩。赵轩眼明手快,一个闪身便轻易躲过了这一击。他心中暗自惊讶道:这秃笔翁的笔法果然非同一般,这一笔若是用在了书法之上,定可将裴将军帖中的英豪气概展现得淋漓尽致。
秃笔翁见一击未中,也不气馁,又是一笔横扫过来。这一笔犹如巨龙出海,气势磅礴。同时他还结合自身的内力,在空中书写起了裴将军帖中的内容,而且他一边书写还一边还高声背诵道:“裴将军,大君制六合!”
而与秃笔翁对立而站的赵轩见状,则是再次闪身,同时他手中的剑鞘精准地挡住了秃笔翁的笔锋,一攻一守之间,尽显其高超的武艺和机智的反应。
几个回合下来,秃笔翁的笔法虽然厉害,但是在赵轩的剑鞘和灵活的身手下尽数落空。他心知自己不是赵轩的对手,于是便停下了攻击,拱手说道:“赵兄弟身手了得,我秃笔翁自愧不如。今日领教了你的剑法,真是痛快!”
赵轩也还了一礼,说道:“三庄主的书法和笔法不愧为当世一绝,果然十分精妙,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这时,站在一旁的丹青生出声道:“好!赵轩兄,你的剑法果真是当世一绝呀!”
丹青生此言一出,站在一旁的黑白子则是呵呵冷笑了两声,然后出言道:“那也未必!”
赵轩闻言看向黑白子说道:“还请二庄主赐教!”
黑白子摸着胡须说道:“我粗通剑法,比不得赵兄弟你,不如你我二人对弈一局如何?”
赵轩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客随主便,就按二庄主你的意思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