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洛阳城:算时间,马上就到三王爷寿宴的日子。
秦婉婉想着夏思给自己发请帖,一则是看自己有没有胆量敢不敢去,二来就自己去了,她作为东家一定会羞辱自己,她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戏台子都搭起来,人家眼巴巴早早送来了帖子,岂能临阵脱逃。
顾隐之握住她的手,声音清冷“有我在。”
秦婉婉立马戏精上身,娇弱的倒在他身上“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倘若她故意为难我,我恐怕会掩面哭泣。”
顾隐之搂着她,安慰“婉婉莫怕,他们若是敢欺负你,我一定杀了他们。”
秦婉婉赶紧捂住他嘴,这男人真不经逗,动不动就是杀了这个,解决那个,可不敢开玩笑了。
王玉泽拉着右边衣袖研墨“婉婉,若是不喜那种地方,便不去了。”
王清泽看着军卷,附和道“干嘛找这种不快?你就好生在院里待着。”
秦婉婉拉着顾隐之坐在软榻上“我要去,总不能一辈子畏畏缩缩,我倒要看看她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让顾隐之趴在软榻上,骑在他后背,给他正骨,又拿出银针给他扎针。
王玉泽执笔作画“婉婉你呀!是最喜欢看热闹的。”
王清泽抬眼看“你又在画悦悦,还是往家中寄吗?”
王玉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是的。悦悦长得快,隔几日,便觉得长得与之前不同了。”
王清泽轻笑“你也是喜爱的紧。”
王玉泽抬眸“二哥莫要笑话我,你还成日里给悦悦做小玩意儿。”王清泽嘴角上扬
顾隐之只觉得背后一阵阵酸爽感袭来,嘴里发出一声细微闷哼。
秦婉婉耳朵动了动,似乎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使劲给他摁肩膀,
顾隐之想叫出声音,但又觉得发出闷哼声有些羞耻,便紧紧咬着牙关,但她的长发划过自己的脖颈,有些细细麻麻的痒。
秦婉婉摁住他肩膀“别动来动去。”她故意压低声音,将银针给她拔出来,搁置在一边。
顾隐之的耳根微微泛红,只觉得她的声音有别样的意味,像催情剂。
王清泽很快注意到了身后异样,侧头看着软榻上的两人,婉婉脸上还带着奸计得逞的笑。
秦婉婉浑身打个寒颤,微微侧头,见王清泽冷着一双眸子死死盯着自己,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这不是遮挡的严严实实?
声音不悦“你是发了情的野兽?整日里总这般直勾勾盯着我。”
王清泽听到她的话,站起身掐住她的后脖颈,实则没有用力。
秦婉婉整个人扑在顾隐之身上,屁股还撅着,顾隐之只觉得她胸前的柔软,紧贴在自己后背上。
王清泽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你还跟鸿飞聊床笫之事?我只会用蛮劲?隐之床上功夫差劲,这是你同他讲的?”
秦婉婉挣扎一下,还是动弹不得“你想干嘛?我说的都是实话,实话还不让人讲?”
王清泽撩起她的裙摆,抚弄上她光滑的肌肤,轻而易举地摸到她那丰满的臀肉上。
王清泽的手有些糙,上面都是厚厚的茧子,骨节分明,刮的有些疼。
秦婉婉侧着头看着,他手臂上那鼓鼓囊囊的肌肉,手指还在灵活的动着,以及眼眸里的一丝贪欲,
一下子软了身子,小嘴微张溢出娇媚的呻吟,脸颊绯红,汗湿的额头沾染了几缕发丝更添妩媚,
顾隐之说不清此时是什么感觉,有些羞愤,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感,此时很想翻过身子,吻上她的唇瓣。
秦婉婉只得求饶“我错了,我在也不讲了,你把手,拿出来。”
已经感受到被压着的顾隐之,呼吸有些不平稳,真的怕等等两人一起来,被夹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王清泽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追问“那怎么补偿我们呢?嗯?”
秦婉婉扭动着屁股,想避开他“呜呜呜,玉泽哥,他们欺负我。”
王清泽见她又在演戏“不乖是吧?”朝她屁股啪啪打了几下。她啊了一声,立马哭唧唧.
王玉泽起身见她哭的直喘气,被王清泽嵌制着无法反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眼角哭的晕红,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满脸泪痕,让人看了心里发痒
推开王清泽将她抱起来,坐在贵妃榻上,用指腹擦着她眼泪“好了,眼泪说来就来,当真是水做的。”
秦婉婉坐在王玉泽双膝上,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哭是不可能哭的,都是装出来的,
王玉泽的手很光滑白嫩,就执笔处生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顾隐之从软榻上撑起身,当真以为她哭了,赶忙来哄道“我帮你教训王清泽,你别哭了。”
秦婉婉用衣袖掩着面,还哭的一抽抽的“那你去拿根绳子,将清泽哥绑起来。”
顾隐之是真的着急了,以为王清泽刚刚将她打疼了,立马禽住王清泽,
王清泽与他共事这么久,两人这总一下比划,对他的动作了如指掌,一个翻身挣脱开他的束缚,两个人又在房里赤手空拳的比划起来了
秦婉婉坐在王玉泽腿上,偷偷的瞧他们两比划,
王玉泽拿起矮桌上的羽毛扇,给她扇扇风“你也是个调皮的。”他的语气无奈又宠溺。
秦婉婉扬起小脸,哪还有刚刚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睛提溜转。
王清泽和顾隐之将战场移到外面,秦婉婉的视线也往外移,问道“玉泽哥,你觉得他们俩谁会赢?”
王玉泽抬眸看向门外的两人“说不准,若说武力,自当顾隐之应当更胜一筹,但隐之的招式有些光明磊落,二哥没有章法,随机应变。”
秦婉婉笑出声“我早就听说过,清泽哥总是临时变卦,我以前总担心他是个呆子,没成想这般滑头。”
许鸿飞端着一个青色的玉盆,里面装着枇杷、樱桃、荔枝、桃子、葡萄。
见王清泽和顾隐之又在比划,小心护着玉盆,往房间走,见秦婉婉坐在王玉泽双膝上,王玉泽给她扇着风
许鸿飞将玉盆放在矮桌上,剥了一颗荔枝喂到她嘴里“这两个武夫,怎的又在比划?”
秦婉婉乐滋滋的看着,张开嘴咬住许鸿飞递来的荔枝,眉眼弯弯。
许鸿飞见她这副模样,便知道他们两又被婉婉耍了,两个人真是头脑简单,像两只杂耍的猴子,供人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