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秦婉婉睁开眼,昨晚的梦太可怕了,简单挽个发髻梳洗一番,想了想又拿出暗器簪在头上。
这次出远门,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中午船靠岸,选了一家比较好的店,不能贪便宜住那些个小破店,免得因小失大。
这几日都没有洗澡洗头,总能闻到一股油腻味,她褪去身上的衣裳,穿着肚兜和亵裤进入浴桶了,揉搓着长发。
后背感受到了冰凉的触感,她猛的打了个寒颤,这滑丝丝黏腻腻的触感,感觉背后有东西在蠕动,一条花蛇用尾尖勾勾了她脖子。
耳边传来蛇吐蛇信子的嘶嘶嘶声,秦婉婉用余光去瞟,吓得牙齿打颤,怕大声尖叫会激怒那条蛇。
怕它咬死自己,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理性告诉自己应该伸手抓住蛇的七寸,但看不见蛇怎么去抓七寸处啊。
身后的男人见她身子颤栗,却忍着不叫出声音,有点想笑伸手搭在她肩膀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
秦婉婉眼瞳放大,原来是有人故意整自己,心脏也跳的没有那般快,最怕软体爬行动物了,相比起来宁愿跟坏人斗智斗勇,也不敢跟一条毒蛇斗。
云景看着她,视线逐渐往下移,右手从侧面伸入她白色绣花肚兜里,握住她丰满圆润的胸,这触感真不错。
秦婉婉确定那条蛇离开了自己后背,强忍着厌恶感,迅速拔下发簪刺向他,云景似乎左手迅速握住她右手。
但他的右手还附在她胸上恋恋不舍。秦婉婉快速一按细微的毒针朝云景飞来,他赶紧闪躲滚倒在地。
秦婉婉起身看向自己的荷包,也顾不得是否走光,身上湿漉漉的出浴桶,脚底打滑摔倒在地,赶紧爬起来伸手去拿荷包。
紧紧拽住荷包,云景毕竟是练武之人,立马弯腰掐住她后脖颈,左脚踩在她右手上,秦婉婉右侧的脸紧贴地面,右手被他踩着却依旧紧拽荷包。
云景左脚稍微用力,她的右手便松开了荷包,但左手也够不着荷包,只好大声呼叫“救命啊救命啊!马大马二。”
云景实属没想到,她这般大胆,浑身湿漉漉的只穿着贴身衣物,居然敢大声呼救,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天启国的女子不是最讲究脸面清白吗?
听到外面急切的脚步声,云景脱下外袍包住她,抱起她冲破窗户逃离这里,
马大马二冲进房内,只看见一地水渍,看见打开的门窗赶紧去追,马大折返将秦婉婉遗落的荷包和包袱带上。
秦婉婉吓得搂住他脖子,说道“我跟阁下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云景落到一匹马上,那马儿似乎有灵性一动不动,他圈住她的双臂,单手拉住缰绳。
秦婉婉用力挣脱根本没用,他早有预谋,侧头盯着他的脸。
风吹起他的面纱,秦婉婉盯着他的脸,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眼神很冷峻,狭长深邃的双眸
一股怒意涌上心头,说道“你居然恩将仇报?”
这不是自己救下的那个异族人,他之前的发色不是黑色吗?真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当初不应该圣母心泛滥救他的。
云景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她惊愕的表情“认出我来了?”
秦婉婉冷哼“有什么目的?别说你喜欢上我了。”自己救了他,他还这般对自己真是狼心狗肺。
云景将她带到一处空地,抱着她往一处偏僻的院子走去“哦?那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很有用。”
秦婉婉冷眼瞧着他“我能有什么用?”云景将她放在石凳上“你能解毒,而且那是奇毒。”
秦婉婉裹紧身上的衣袍“你将我掳来没用,我不会为你所用的,反而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你。”
云景仿佛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扯掉头纱面纱“不能为我所用也无妨,别人也休想得到你。”
心里想着,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毁掉,以免落入其他手中,会对自己造成危害。
便掏出短刀,在阳光的照耀下,秦婉婉觉得那把短刀崭亮,还是有点慌张的。
云景笑出声“你怎么不哭不求饶?那日你就该死在这把刀下。”
那日他居然想杀了自己?如果知道他想杀自己,那日将他迷晕后,便会将他拖出巷子让那伙人发现他,将他杀死。
秦婉婉立马开始飙演技,还四处瞅着怕他有帮手,得确认他没有帮手在解决掉他。
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双膝跪地仰起脸可怜兮兮的说“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杀我。”
云锦见她跪在地上,墨发披散,一双水漉漉的眼睛,粉色的唇瓣真是让人怜惜,便将刀收回去“识时务者为俊杰,倘若你不听我的,我有一万种法子折磨你。”
秦婉婉的手攀附在他膝盖上“我知道了。”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云景挑起她下巴,睥睨的瞧着她“懂不懂怎么服侍人?”
秦婉婉点点头,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将手停在半空故作害羞说道“我脸皮薄,能不能让其他人退下。”
云景挑眉“没有其他人。”
秦婉婉稳了稳心神,解开他裤绳往下扒,他贴身的玄色裤子露出来,看到这一团鼓包,还是有点害羞,抬眼看他朝他抛个媚眼。
伸出左手将发丝别在耳后,见他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并没有什么防备。
便伸出右手将右侧头发别在耳后,假装摸一下耳夹,发了狠的扎入他腰腹。
云景直愣愣的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