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那边比试了好几天,夏元就没有登场了,不能白白的占一个名额。
王清泽也不负众望,虽然不是最出彩的那个,但也进了圈。
王清泽趴在床上,夏元拿着药膏给他涂抹“你这也太狼狈了。”
王清泽挠挠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军营里深藏不露的高手还是挺多。”
夏元瞧着他后背一大片的於痕说道“那可不,能到边关驻守的人,
都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不过你这次做的还算不错,起码进了圈。”
王清泽只觉得浑身酸痛,这在军营的几个月,学到的东西,比之前在家苦练一年收获的,多的多。
王清泽开口“还是得感谢顾兄,这几个月一直指导我。”
夏元擦擦手“是你的基本功扎实,你也算有点天赋,学的也比较快。”
王清泽收起那些个瓶瓶罐罐,之前还嫌婉婉给的太多了,现在看来果真全派上用场了。
将领就宣布一批名单,都是回洛阳城的军营,得严加训练的,其他人还是在边关训练。
入圈的人都收拾着行李,先骑马前行,后面全部换水路前行。
王清泽仰起嘴角,马上可以见到婉婉了。
每日行程,早上三人一起用膳,送王玉泽去书院,秦婉婉和许鸿飞去监工酒楼。
一个茶棚里,秦婉婉头戴帷帽坐在躺椅上监工,上辈子应当学土木工程的。
建酒楼的人都以为那是掌柜夫人,也没有人去打扰她。
许鸿飞怕她热着,让小翠给她扇风,又让人做来冰沙给她吃。
秦婉婉左手端碗,右手拿勺子。
许鸿飞真的是行动派,他头脑很灵活,跟他说些什么他领悟的很快,还能如法炮制出来,活该他能赚大钱。
天热吃冰沙简直不要太爽了。
小翠都被搞蒙了,少爷喊婉婉姑娘过来是特意供着的?少爷跑来跑去指导着,让婉婉姑娘在此处待着就好。
秦婉婉拿掉帷帽躺在躺椅上“小翠你去歇息会儿吧,我自己扇风。”
小翠敲她伸出的手,就将团扇给她了,这个婉婉姑娘是个心口如一的,没有那些个弯弯绕绕,就退下了。
秦婉婉侧着头看天,白云悠悠蓝天依旧,云朵形状各异,不知不觉睡着了。
许鸿飞走过来想喝口茶,见她恬静的睡颜,团扇还附在胸前。
顾瑾是一刻都看不下去了,想赶紧解救自家少爷,可不能陷进去了,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会心疼人,难不成以后让少爷娇惯着她?就离开了让那两个人照看着她。
晚上秦婉婉大写的震惊“什么?战事后延,新培养一批精锐的军队,
在洛阳城军营里训练?清泽哥会不会也在其中,明日我不去监工了,我要去街上凑热闹,
我要去瞧瞧那些回来的人里面,有没有清泽哥。”
王玉泽给她添着粥“婉婉不必担心,明日你还是去监工酒楼吧,街上人太多了,
那日我们打算来洛阳城,我就给二哥寄了信,告诉他我们住在那里,二哥若是回洛阳城,一定会找来的。”
秦婉婉有点懵,自己也太迷糊了,都忘记告诉王清泽搬家了,不是说边关那边收不到信件吗?
晚上秦婉婉磨着王玉泽“玉泽哥,让我去嘛,这里可是天子脚下,难不成还有什么危险,
我瞧了的,洛阳城遍地美人,我都排不上名号,要拐也是拐那些比我貌美的女子,
天天闷着我都要长蘑菇了,求求你了,我明日带着小翠一起去凑凑热闹,在带上药粉毒药。”
王玉泽想了想,也不能一直把她绑在身边,就点点头“凡事莫强出头,出去散散心吧。”
秦婉婉勾着他的脖子“玉泽哥你最好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我最爱你了。”
王玉泽揉揉她的头“你惯会嘴甜。”
第二日先送王玉泽去书院,许鸿飞让他们凑完热闹,自己中午来醉仙居找她们。
秦婉婉头戴帷帽点点头。
许鸿飞又嘱咐小翠“你看着一点她,她若是想要什么,尽管买给她,这个是令牌直接让人记在许飞瑶账上。”
小翠小心收好令牌点点头,秦婉婉看着两个人背对着自己,难不成偷摸摸的密谋什么?
就在附近逛了逛,忽然有人敲锣打鼓。
“将士们回来了。”立马一蜂窝的人涌过去,一排排的官兵拦路,退让出一条道。
秦婉婉看着乌泱泱的人群,放眼望去都是黑黑的脑袋,很好!看了个寂寞。
将士们穿着盔甲手持长枪,将领、将军、骑着战马威风凛凛,谋士们乘着马车入城。
夏谨言目视前方,听着百姓们的欢呼呐喊声。
夏元在一处茶楼上。
顾瑾在他旁边叨着“少爷啊!那个秦晚晚就不是个好姑娘。”
顾瑾絮絮叨叨的,数着一路上秦晚晚怪异行为,以及出格的言行举止。
夏元挑眉眺望外面“你说完了?”
顾瑾捂着屁股“她还不识好人心,那日我在花船上救她,她还不讲武德,一脚将我踹入水中。”
夏元放下茶杯“从第一次见她开始,我就知道她不是墨守成规的姑娘。”
顾瑾咕了一口茶“你怎么知道?你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整日靠臆想。”
夏元淡淡瞟了他一眼“从她的眼中,就可以瞧出来。”
顾瑾无语凝噎“难不成她眼睛里有字?少爷不是我说你,明明同一张脸,
你宁可喜欢那个秦晚晚,也不喜欢一片痴心对你的小郡主。”
夏元看着楼下的她“你不懂。”
顾瑾扒着窗户看着楼下“我不懂我不懂,就你懂,人就在下面,要不要喊她上楼来饮茶。”
夏元摇摇头,
顾瑾急死了,少爷到底是追还是不追,默默守护算个什么事儿?
等到金城所至金石为开?估计人家都三年抱俩了,等着当人家孩子的干爹吧,还在这自我感动。
队伍入了皇城,秦婉婉愣是只看见,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垂头丧气的去醉仙楼了。
夏逸庭正拥着一位美人喝酒,瞧着厢房外,身着月牙黄的衣裙的女子迎面走来。
清风吹拂,吹起她的帷帽,夏逸庭推开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往外走去,却没瞧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