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筌皈勉强的笑了笑,起身直接走人。摊主死缠乱打,“小姑娘你还没交钱呢!”
梵筌皈也无赖道:“我没吃为何要交钱?何况,菜都是你端上来的,关我何事?”
摊主气的无话可说,只是召来了兄弟,将梵筌皈团团包围。
梵筌皈还在考虑要不要暴露实力,一个钱袋子就飞到了那个摊主面前。
摊主笑呵呵拿起钱袋子,可一看见钱袋上皇室的印记,立刻悲喜交织。
“给你了,你就拿着吧。”这个说话语气有点欠揍,有些吊炸天的感觉。
梵筌皈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是辽国太子辽凯白吧!
摊主拿了钱袋子,周围的兄弟一哄而散,梵筌皈清楚的看见对面坐着的辽凯白一行人。
二人尴尬的对视一眼。梵筌皈清晰地感觉到,辽凯白看她的眼神变了。
“动手!”辽凯白对身边的一个蒙眼老者说道。
梵筌皈看着鬼魅一般的蒙眼老者,下意识就要后退,突然她的手指上传来被撕咬的痛。梵筌皈瞬间就动不了了,她低头看出自己手指中爬行着一只软体虫子。
蒙眼老者一记砍在她的脖子后面,她立刻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梵筌皈发现被绑在铁柱上,下方是滚烫的熔浆。
辽凯白冲她呲牙一笑,天真烂漫至极。
梵筌皈心想,完蛋了,被疯子盯上了,而那疯子又是她杀不死的存在。
梵筌皈运用灵术第五阶融灵之术,看到了这座岩浆的历史。她现在正处于岩浆深处的一个山洞中。
红柔跟着血雪繁霜来到一处充满了岩浆的地方,“大祭司就在前面,她等着你。”
红柔对那些岩浆视若无睹,脚直接踩在上面走过。沸腾的熔浆叫嚣着,红柔脚上的鞋已经被烧化,双脚被烧的通红。偶然有几只变异熔浆毒蝎子扑上来撕咬红柔,红柔也不为所动,固执地向前走去。
“辽柔!”声音的主人极其生气。
红柔大声的回道:“大祭司!我可不是你的女儿辽柔!我现在是魔族的魔女红柔!”
“孽障!”一团黑雾袭来,黑雾吞噬了红柔。红柔忍者钻心蚀骨的痛,还是倔强道:“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了!”
蒙眼年轻女子脚踩黑雾来到红柔的面前,黑雾的功效增强了,
红柔全身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蒙眼年轻女子言语冰冷,“放弃挣扎吧,期待破茧重生,然后,你还是我最爱的女儿。”
“我不要!大祭司!我恨你!”红柔释放出自己强大的魔力,冲破了黑雾的禁锢。
蒙眼年轻女子竟然就是辽国的大祭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大祭司眼眸中凌光一闪,只是动了动嘴唇,滚烫的熔浆就瞬间激起百丈高,呈包围趋势,倒向红柔。
红柔透过百丈的熔浆看到大祭司冷漠的神色,心突然抽得一阵阵疼,她突然喊道:“母亲……”
大祭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红柔,那种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样。
红柔心痛至极,转瞬之间,红柔的气场变了,她的眼里充满了怨恨,身上的魔力也大涨。
她将全身的魔力动通到双手上,双手狠狠拍向岩浆下面。
一扇地狱之门从熔浆下渐渐浮现了出来。
人未到,强大的威压就充斥在这片天地之间。
大祭司默默后退。
在岩浆下面的石洞中。
梵筌皈听着上面的动静,无奈的望向对面一脸悠闲地辽凯白。
梵筌皈想着这座岩浆发生的故事。
一千年前,最后的封神大战。鬼鬼仙尊不幸陨落,这座岩浆就是鬼鬼仙尊的鲜血而化成。可是,这座岩浆同时也被升为神女的灵光圣尊降下诅咒,至于诅咒的内容时间太久了,这座岩浆也想不起来了。辽国皇室脖子后的皇室蛊就是这个诅咒的产物。
本来梵筌皈还疑惑,沙漠中为何会出现一座岩浆,现在就懂了。
辽凯白突然一刀子捅向发呆的梵筌皈。
梵筌皈抬头冷笑道:“疯子!”
辽凯白天真无邪的笑着,疯狂地刺向梵筌皈,梵筌皈不叫也不闹,只是发呆的想着事情。
连续刺了几百刀之后,辽凯白有点累了,他生气的看着变成血人的梵筌皈,欠揍道:“你怎么还不还手!你应该很生气啊!就像上面的红柔一样!爆发啊!来杀我呀!”
梵筌皈抬起面目全非的脸,嘲讽一笑,“你觉得你真的死不了吗?”
辽凯白这次更兴奋了,“那你真的可以杀的死我吗?”
梵筌皈有些无语,不想在理这个脑子有病的男人。有谁想要别人杀死自己啊。
辽凯白见梵筌皈不理他,面容渐渐扭曲起来,他将手中的剑生气的扔入下面的岩浆,剑瞬间融化。
辽凯白得意的笑了笑,他想看到梵筌皈眼中的惊慌失措。可惜,梵筌皈依旧淡淡的看着他,仿佛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种感觉辽凯白十分不喜欢!
辽凯白看着地狱之门出现,问梵筌皈:“你喜欢看戏吗?”
梵筌皈突然心里一紧。
“魔帝!”大祭司意味深长的喊眼前的红衣男子。
红裳驱退了红柔周围的百丈岩浆。
红裳霸气的护住红柔,道:“吾的人,还轮不到你管教!若你还想要吾帮你!乖乖做好你答应我的事!”
大祭司不卑不亢,道:“这是自然!龙女落樱会复活的!只要您利用梵筌皈!”
梵筌皈不禁苦笑,她这是又被利用了,她还听听接下来红裳的回答。
辽凯白就是不如她的意,召唤埋在她体内的蛊虫发作,梵筌皈很快双耳失聪。
辽凯白得意的大笑,嘲讽梵筌皈的无能,梵筌皈也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就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了。
辽凯白似乎也意识到了,梵筌皈听不到他在骂她啥,就解除了蛊术。
梵筌皈又可以听见了,辽凯白当即打了她一拳,梵筌皈不反抗。
突然他话锋一转,“你不反抗?难道是在排遣心中的愧疚?”
梵筌皈双手开始打颤。
辽凯白得意至极,咄咄逼人道:“你为什么会愧疚呢?因为你的失控,幽州城内无一生存!因为你的插手,想要堂堂正正打赢祥国的我们辽国士兵白白死去!他们可是军人!
那日参战的大部分士兵回来之后就沉闷不语!你害的他们失去了心!
我们辽国可是极其擅长使用蛊术和毒药的!可是我们没有用!我们要的,就是堂堂正正打赢你们祥国!一洗十几年前之辱!
这辽国的环境有多恶劣,你已经见识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祥国十几年来不断打压辽国,将辽国逼到这沙漠上!我们也想生活在秀丽的坏境中!
我们有错吗?错的是你!是你!你愧疚有什么用!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辽凯白每说一句话,梵筌皈都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