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沃走进古德曼先生的办公室。
“古德曼先生，圣路易斯的情况有了变化。
缉毒局袭击了圣路易斯中城区的所有大小贩子。
按照当地报纸公开的信息来看。
缉毒局正在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行动。”
“除了奥斯卡和哈里斯，其他人现在怎么样？”
“罗森街的巴尔加斯和韦斯特伍德街的罗宾逊都没事。
他们所在的西区现在很平静。
我有一个想法……”
“你说说。”
布拉沃沉声说道，“让罗伊回来。”
“你在担心什么？”
“哈里斯有货源。
而这次缉毒局突袭，他手下没有死一个人。
而罗伊是最早报信的。
无论我们是相信他们兄弟，还是报以怀疑。
是不是都应该让罗伊回来？
一方面是安哈里斯的心，一方面也可以有所防范。”
“唔，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那你让罗伊回来吧，暂时先跟在你身边。”
“好，我来安排他回来。”
……
“哈里斯，布拉沃先生给我打电话，让我回理查德森去。”
“他原话怎么说的？”
“他说现在缉毒局圣路易斯分部正在扫荡中城区。
考虑到我的安全，让我回去布拉沃先生身边呆一段时间。
又说我们兄弟俩为公司开拓市场立了大功。
需要让我们回去一个，专门负责理查德森的某条街。
让公司的其他兄弟看到立功升职的现实例子。
也能够鼓舞大家为公司好好出力。”
“嗯嗯，你一会去和罗德里格斯谈谈。
一方面是把消息告诉他，一方面是看看他下一步的计划。
罗伊，我担心你一个人去理查德森会很难。
那里没有什么人能给你帮忙，你要小心一点。”
罗伊握住哈里斯的手，他的眉眼间很放松，笑着说道，“哈里斯，
我不是小孩子了，总要自己学着去面对，去选择，去经历。
以前有你在，我只要看着就行。
而接下来，我也要学着思考、行动。
别为我担心，反倒是你，圣路易斯这里太乱。
实在不行，我们换个地方生活。
以我们兄弟俩的实力，也能混出头。”
“罗伊，别急，现在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
既然罗德里格斯的目标是理查德森，那圣路易斯这里可能并不是重点。
况且做了他们的卧底和线人，多少也是一种保护。
我们再往后看看吧。”
“好，我准备明天就出发，回到理查德森。”
“好的，保重，我的兄弟。”
“你也是。哈里斯。”
……
次日下午，阴转小雨。
“布拉沃先生，我已经到理查德森了，刚刚下高速公路。”
罗伊看着眼前打小生活的城市，虽然只离开不久，却觉得它很有些陌生。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那个熟悉的哥哥，就没有一个家。
相对于哈里斯的现实环境，罗伊觉得自己安全太多了。
“……罗伊，你在听吗？”
布拉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罗伊从走神中惊醒过来。
“啊，布拉沃先生，刚刚我在停车，您说什么？”
“嗯，你直接到西区埃尔顿街127号，古德曼律师事务所来，我在这里等你。”
“好的，布拉沃先生，我马上就出发。”
古德曼律师事务所门口没有空位。
罗伊向前又开了一点，正好停在马索拉事务所门口。
他停好车，回头走了20米，站在古德曼律师事务所门口仔细打量了一下。
布拉沃先生的事务所，他只是听说过，这是第一次来。
事务所窗几明亮，罗伊推开事务所大门。
入户门铃叮当作响，前台接待员小姐问道，“先生，你找谁？”
“哦哦，布拉沃先生让我来的。我叫罗伊。”
“哦，罗伊先生，请跟我来，布拉沃先生在二楼等你。”
接待员小姐侧身在前，引着罗伊上了二楼。
布拉沃办公室里没有人，他看见罗伊，立刻站起身走上来。
“布拉沃先生，我来了。”
“你来的好快。
玛格丽特，麻烦你送一杯热巧克力来，罗伊先生喜欢这种饮品。”
“哦，布拉沃先生，你还记得这个。”罗伊觉得很意外，他咧着嘴笑起来。
“今天天气有点冷，你又是一路猛赶，一早就出门了？”
“还好还好，理查德森的天气我很适应，每年都是这样的阴雨天。”
“圣路易斯那边的事情，你怎么看？”布拉沃突然切入正题。
“嗯，我可能说的不一定对，布拉沃先生，您听听看。”
“你说。”
“圣路易斯的两大黑帮冲突以后，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杰克逊黑帮五人只剩两人，实力大损。
他们在中城区的地盘变得稀碎，没有人能接盘。
库拉索黑帮的阿赫塔虽然还活着，但是冲突过后，他的手下死了太多人。
反而是缉毒局现在特别活跃，如果他们算一方势力的话，
中城区应该算作他们的地盘。”
“呵呵，你这种说法都是很有新意。继续说。”
“但是中城区地盘太大，光是缉毒局根本照顾不过来。
圣路易斯的治安基础太差了，那里根本就是一个犯罪都市。
所以，哪怕警方能够暂时清洗中城区，
但是从长久看，仍然不可能完全杜绝市场需求。
我更认为这只是一个力度较大的暂时行动。”
“很有道理，那你认为我们值得在那里继续投入资源么？”
“这是我也比较疑惑的一点。
我们与伊利诺伊相隔太远，我们对于那里的支持力度不可能太大。
而且我们在那里没有影响力……”
罗伊看到布拉沃的表情变得严肃，他急急忙忙改口。
“当然了，这也是公司没有拉出旗号来的结果，
如果我们……”
布拉沃伸手一挥，说道，“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你说的是事实。
我们在圣路易斯的布局只是源于最早对杰克逊的临时支持。
所以，我们并没有做太多的后续投入。
公司在圣路易斯的资金投入已经赚回来了，算是一个还不错的投资。
关键是锻炼出来几个不错的年轻人。
古德曼先生的意思，是让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一段时间。
后续对你有重要安排。
要让更多的年轻人，看到上升的空间，而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