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听完何雨柱的话,不由得跟着点了点头。
“柱子,你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我当然是想着你能回来,可不得不说你就是对的。”
听着贾东旭的话,何雨柱不由得笑了起来。
此时,易中海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还没有进门,就听见贾东旭又说:“柱子,你这样重情义是对的,毕竟你师父对你这么好,一出手就是一辆自行车。”
“是啊!”
何雨柱刚接话。
就听到一个老太太说:“柱子,你别太单纯了。”
“老太太,我早就说过了,可是柱子还是太年轻了,压根就不听。”易中海在一旁附和,显得是多么的痛心疾首。
“柱子,你还年轻,容易被一些小恩小惠给打动很正常,可是你就没有仔细想过你师父给你的那些不过是小恩小惠,就是想要把你拴在身边罢了。”聋老太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旁边的易中海也附和:“年轻人就是这样,我们一个院里面的人说的话,这孩子反倒是不信。”
他一面说着,一面摇头。
贾东旭每个主心骨,这会儿又顺着他们的话说:“柱子,老太太说的也没有错,你师父对你的这些好对他自己来说不算什么?”
“我师父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们对我的担心我也很感激,不过我相信我师父。”何雨柱坚持道。
“柱子,你一直在那边当学徒,能够养活你妹妹?”聋老太太激动的问。
何雨柱听后笑了:“你们也不是没有看到雨水,比我在四合院里面的时候还要白胖结实了一些,你要说我养不活雨水,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再说了,谁小恩小惠直接送一辆自行车?我就没有见过,贾大哥,一大爷给你送自行车了吗?”
贾东旭一愣,还是老实的摇头。
易中海脸色瞬间铁青,这明摆着就是叫他难堪!
何雨柱却说:“一大爷,我心里一直记着您的好,不过我自己清楚什么工作是最合适我的,所以我不会接那个工作的。”
“柱子,我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难道还会害你吗?”聋老太太掩面难受的说。
何雨柱冷淡的看着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个人演戏,这两人什么心理?
他不需要去深究也能弄清楚,不过就是看着何雨柱好拿捏,生怕不回来四合院他们就没法跟以前一样对他实行精神操控。
这还只是因为他在鸿宾楼里面当学徒,要是叫他们知道他早就从里面出来了。
还去上大学了,估计更怕他非得更高更远,到时候就握不住了。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个人有个人的命数,我自己的选择无论之后怎样我都不后悔,您就不要总记挂着我了,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
“再说了,我跟着师父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能够早日出师,我现在连皮毛都没有学好,你叫我直接去当大锅饭的师父,就算是两年后出师也抵不过我在鸿宾楼里面学的手艺。”
“这工作很好,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现在的生活,再说师父手底下那么多的学徒工,愿意认真教我,肯定是看好我,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聋老太太听着何雨柱的一番话,不由得一愣。
这还是她记忆里面那个何雨柱吗?这个出了名的混小子,如今倒是门清,也沉得住气。
只是何雨柱越来越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反倒是叫她心里不安。
何雨柱过得越好,回来的可能就越少,她心里惦记着叫何雨柱给自己养老,似乎也变得不可能了!
可年轻人血气方刚,要是继续说下去,难免这孩子会怀恨在心,觉得她就是别有用心!
思来想去,聋老太太才无奈的说:“也对,我终归只是一个老太太,我说的话你也不会在意,不过你自己考虑清楚了就行。”
易中海本来还想说,可一看到自己的徒弟贾东旭还在。
刚刚何雨柱明着挑了一句,贾东旭也没有怎么说他的不是?
说起来比何雨柱这个混小子适合养老多了,又是自己的徒弟,一直带在身边,这样的孩子才是他喜欢的。
他看了一眼聋老太太,也就是这个老东西一直惦记着何雨柱,可实际上何雨柱这人压根就靠不住,把这个老东西着急的不行也没见有任何的用处!
“走吧,我们回家。”聋老太太对着易中海说。
易中海就搀扶着聋老太太回去了,反正这件事是聋老太太自己做决定,她要怎么做,都是聋老太太自己的事情!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的背影,不由得联想到一些事情,都是他之前作为观众观看禽满四合院的。
当时觉得也就聋老太太一个人还算是好人,对何雨柱算是真的用心了,连自己最后的财产都留给了何雨柱。
要知道她可是直接跟易中海掺和在一起生活了,可是最后的东西都留给何雨柱了,是真的不可思议!
可刚刚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个人一个鼻孔出气的样子,就叫何雨柱明白了一件事。
看来这个聋老太太的心思也不单纯,说起来不就是跟易中海一样,没有个后人,想着寻个老实可靠的养老。
直接就看准了他,只是现在他人在鸿宾楼,见面都见不着,可劲儿的想要把他给拉回来。
不过何雨柱知道,走了就不可能再回来的!
尤其是回来要面对这些人的算计,这是何雨柱最不愿意的。
何雨柱心中如是想着,也就真的那么做了,对这些人,一点都没有打算给好脸色看。
毕竟这可是禽兽聚集的地方,他总想要在这里面找到人性该有的东西。
那就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何雨柱突然间就释怀了不少!
反正现在他跟何雨水两个人有自己的生活,而且不用跟四合院里面的人打交道。
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只要他跟何雨水能够过得好久可以了。
至于聋老太太是好事坏,再去深究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