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吉这处,哪怕是想帮忙却也无能为力。
最后,便只能将那话锋一转,引到了其他较为开心的事情上了。
莫看柳香凝这小妮子,平日里很少对赵吉埋怨。
可对于那赵元奴率先怀上赵吉孩儿这件事,于心中,却还是耿耿于怀的。
毕竟她可比那赵元奴率先进宫很久呢,可最终,却反倒让她人抢先了。
如此一来,便使得她在赵吉面前百般撒娇了好久。
赵吉一看柳香凝那醋意满满的样子,不由得心中直呼其在此时当真是可爱极了。
于是这时候也没与柳香凝过多言语,而是将她那香软挺翘的身子抱在怀中后,便大步走向了绣床那处。
莫看柳香凝那小妮子,在此时此刻还挺羞涩的。
可一当与赵吉温情互动之际,却当真热情似火的紧。
那般娇中含媚,媚中含羞的温柔神态,只把赵吉瞅的心中酥麻的紧。
虽然赵吉也很想与柳香凝,在那床榻之上多多温存几次。
可毕竟近日以来,他在战事方面着实操劳的紧。
所以此刻在经历方面难免就有些不足了。
可是,正当赵吉打算云雨渐歇之际,却忽地发现柳香凝的两只小脚,竟死死的勾住了赵吉的后腰一侧。
以至于这时候的赵吉,即便想主动结束这次的柔情蜜意,却也当真不容易了。
看着躺在床榻上,满面羞红鼻息急促的柳香凝。
赵吉顿时将牙一咬,心一横,随后又不顾一切地压了上去。
或许是这些时日以来,他们二人彼此分离的时日长了些。
所以那柳香凝,在得到了赵吉这处的雨露恩泽之后,竟对他格外痴缠。
甚至已经痴缠到了,就连第二日赵吉想要上朝之时,都不想放他走了。
待到最后,赵吉这里百般答应柳香凝,待他日有机会定然还会来这里之后。
那柳香凝方才无比依恋地将自己的莲藕玉臂,轻轻放下,转而身形一转,便开始无比温柔地为赵吉穿起了衣服。
……
赵吉这几日上朝以来,金銮殿内所有文武大臣们所奏之事,也皆与流连于大宋境内的那几股敌对势力有关。
由于在此之前,赵吉这处所派出的那几辆坦克战车,于战场之上展现出来极大威慑的缘故。
所以这时候,无论是金国铁骑那处、还是方腊、田虎、王庆等辈,亦或者是高句丽、东瀛等势力,这时候全都将自己的残兵败将们聚拢到了一起。
继没主动朝着京城方向进攻而来,同时也不往自己的地盘上败退而去,依旧盘踞在原本的驻扎之地点。
就好似在商议着接下来,到底要怎样进攻大宋都城,才能即刻建功一般。
而原本的那些大辽降兵呢?
这几日,也开始陆续返还到京城当中。
可是却仍旧没见到耶律南仙、辽国郎主等人之踪迹。
赵吉听闻这般消息之后,便想让种师道派遣麾下的一支兵马,前往鹰愁峡那处找一找辽国郎主等人。
可是他这处还没等开口呢,刚刚入得太医院不久的安道全,便给赵吉这处道了一个仿若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启禀官家,太医院这处,已经在距离东京城不远的地方,搭建出来一个可以容纳万人,一起接受诊治的临时医疗点来。”
“而当下,已然有近万名大辽乃至大宋伤兵们,入住到了那处,正在接受太医院诸位名医的诊治。”
“可是……”
赵吉这处在听闻刚刚那些话的时候还觉得,心中挺满意的。
毕竟那些受伤的兵士们,当下已然进入那个医疗点儿里接受诊治了。
如果接下来没啥变故的话,那么距离那些受伤的兵士成功康复,也就仅仅只剩下时间的问题了。
可是安道全的那一句可是,却着实把赵吉吓了一跳:
“安爱卿呀,你的这句可是,却是何意?”
“难不成那所谓的医疗救治点,还出了其他纰漏不成?”
这时候,安道全面目之上的神色极为难看。
低头沉吟了好久之后,方才略显结巴的道出了一句:
“回,回,回官家的话,那些大辽以及大宋兵士们,在进入医疗诊治点儿接受诊治之后。”
“起初之时,其病况还相当稳定。”
“可是一两天后,却纷纷出现了高烧不退之现象。”
“且那些被纱布包裹之伤口,也出现了反复化脓的情况。”
“据,据微臣多年之行医经验来看,怕是,怕是如此病况,就是那些医疗纱布不洁所导致的。”
“想当初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我等却也当真没料到,己方兵士在战后,竟会出现如此大规模的受伤情况。”
“毕竟那工部所生产出来的坦克战车,其威力那般强大,按理来说却也不该如此的。”
“却未曾想……”
“所以,太医院那里,便没有备下太多用于包扎伤口的纱布来。”
“幸得官家开恩,不记我们之过错,而后又从国库内拨出了大量银子,给予我们太医院,以便我等采买医疗纱布之用。”
“所以,微臣当下便断定,定然是那些从药铺当中所采买过来的医疗纱布,有问题。”
“所以才会导致当下,咱们大宋伤兵大批量出现伤口感染的迹象。”
安道全话音刚落,赵吉便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龙案上。
那声音之响,只把金銮殿内的所有文武大臣,均都吓了一跳。
霍然起身之际,当即便无比急切的问出了一句:
“安爱卿呀,当下,那伤口受了感染的兵士,又占总伤员的几成?”
赵吉的如此反应,不禁也把安道全吓了一跳:
“回,回官家的话,那些受了伤的兵士们,十之七八怕是,怕是都已如此了。”
赵吉面色无比阴沉地叹了口气:
“如此说来,怕是就有七八千人喽?”
安道全面色无比惶恐地连连点头: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