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后也不过多言语,转身便将这般任务指派了下去。
武松这人,不仅极为的讲义气,而且思维也相当缜密。
所以将这般任务交由他处理,赵吉还是相当放心的。
当下,既然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能够立刻解东京之围的办法来。
所以再聚此处,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于是便在武松等人的安排下,赵吉、种似锦、扈三娘三人,皆都有了自己的临时住处。
赵吉返回临时住处之后,刚刚放下包裹,便将先前答应给扈三娘的那些银两取了出来。
而后,便来到了扈三娘的住处,将那些银两交到扈三娘的手中:
“眼下,虽然三娘你并没有将我成功护送到京城里,但此刻我已经安全了。”
“而这些银两,也是你应该得到的。”
“若你这里没有其他事的话,明天一早,便可以带领那些漂亮的女护卫们,一同返回扈家庄了。”
扈三娘先是看了看握在手中的那些银票,随后又瞅了瞅面前这个,无论言行举止,都十分怪异的男人。
心中微微沉吟了一会儿,却又提出了一个,令赵吉左右为难地要求来:
“你这厮,当真怪得紧。”
“先前与我们接触之时,分明说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公子来着。”
“怎么眨眼之间,却与那般绿林好汉,相交的如此莫逆呢?”
“且看那帮绿林好汉们,一个个身躯魁梧气势十足的样子,一瞧就不是等闲之辈。”
“既是如此,又怎会对你的百般驱策,那般遵从呢?”
“你能不能与我说个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来着?”
“倘若按照我的分析,你便绝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公子哥。”
赵吉颇为诧异的笑了笑,随后便伸出手来,想在扈三娘的脑后摸一下。
可那扈三娘,却含羞带怯似的向后一仰身子,让赵吉的这番调戏落了空。
赵吉无奈一笑:
“瞧你那样子,我不外乎就是想伸手摸摸你,顺便再夸一下你而已。”
“又不是想对你怎样。”
“既然你问了,那我便跟你实话实说好了。”
“你且走近一些,因为我的身份,当真太过敏感了。”
“即便在这里,我却也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
扈三娘见赵吉说的如此郑重,心中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
莲步轻移之际,便来到了赵吉的身前。
可还是与赵吉,保持着至少两拳远的距离。
很明显,在她心中一直都在防范着眼前这个,颇为好色的家伙。
赵吉目光灼灼地瞧着,扈三娘的水润双眸:
“其实,我是咱们大宋朝的官家。”
扈三娘初听此言的时候,面容之上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便现出了无比错愕的表情。
足足呆立在那处好久之后,方才满脸着恼地娇叱了一声:
“你这色胚子!”
“还,还,还大宋官家呢?”
“就你这样子的大宋官家?”
“我呸!”
“倘若你是大宋官家的话,那我便是这大宋朝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了!”
“真是的,如此谎言,却也拿到我面前扯?”
“当真以为我是那般好哄骗的吗?”
赵吉先是莞尔一笑,随后便又向前行了两步:
“我是大宋朝的官家,而你却又是那后宫之主。”
“如此说来,你的心中,是不是始终念着想做我的夫人?”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今夜的我,就算在此满足于你,却又如何?”
赵吉的话音刚落,他的两只大手,便忽地一下子揽住了扈三娘那盈盈可握的纤细蛮腰。
随后双臂一用力,便将对方那娇嫩香软的身子,紧紧的搂入了怀中。
感受着上半身,极其压迫的触感。
品味着双手之中,那滑腻的惊弹。
轻嗅着扈三娘脖颈间发丝处的那丝,淡然幽香。
这一刻的赵吉,当真是亢奋极了。
虽然赵吉这一连串的举动,着实大胆至极。
也把那扈三娘吓了一跳。
可当扈三娘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便羞红了脸颊。
芳心之中羞恼之际,一双小脚更是丝毫不留情地微微抬起,向着赵吉的脚面便死死地踩了下去。
这一脚的用力之猛,当踏在赵吉的脚面之时,只把赵吉疼的面容都快扭曲了。
随着连连闷哼次第而起,赵吉的双腿,也在不停的打着哆嗦。
可是他的双臂,却仍然没有一点想要放开扈三娘纤腰的打算。
扈三娘见赵吉好色如斯,不由得心中更加羞恼:
“你这下流胚子,快快放开我!”
“若是不然的话,我便不客气了!”
赵吉被扈三娘踩的,连连倒吸冷气:
“你还不客气?”
“你刚刚踩的我那么疼,这会儿竟连一句道歉之语都没有。”
“竟还说,要对我不客气?”
“你还能不能讲些道理?”
扈三娘银牙紧咬,面红耳赤:
“好你个坏东西,好你个色胚子,好你个视色如命的小混蛋!”
“本女侠现在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讲道理!”
扈三娘话音刚落,臻首便猛地一抬,一下子便向着赵吉的脖颈处,咬了过去。
当这般举动,猛然施加于赵吉颈部的时候。
赵吉在那一刻,仿佛感觉他的‘灵魂’都要升华了。
当阵阵剧痛,陡然传入赵吉脑海当中的时候。
直把赵吉痛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双手猛地松开之际,便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当伸手去摸那处牙印的时候,竟还隐隐见得一丝鲜血流出。
不禁心中连连感叹道:
这,这采花的勾当,真他妈不是人干的!
当赵吉满脸委屈地,向着站在对面的扈三娘看去的时候。
却发现那佳人,此时也正双眼微红、轻咬朱唇地瞧着他呢。
赵吉的脸上,不由得也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经过了这十余天的相处,好歹咱们二人也算朋友了吧?”
“你对我这个做朋友的,怎能下口如此狠呢?”
“你瞧瞧把我咬的!”
扈三娘重重一哼,言语之中更是饱含怒气:
“即便如此,本小姐却也觉得咬得轻了呢!”
“谁叫你刚才,那般欺负人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