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没多会儿,钱庄进来两个人。
却不是存钱,而是拿着一块玉佩找人。
钱庄除了存钱兑钱以外,也做典当的买卖。
只见进来的人把玉佩递给柜前伙计,“请问有见过什么人拿着这样一块玉佩过来典当吗?”
伙计也是这里的老员工了,这些年下来也积攒了不少看货的经验。
这玉佩虽然只有半块儿,还是残缺的,可这玉的货色和雕刻工艺一看就知道是极品货!
只可惜是残缺的碎物,不值什么钱了!
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样好的极品玉,就算残缺也比不少玉佩值钱!
能有这种货色玉件儿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他们要找的人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伙计也极其有眼色,只怕来者是有些身份在的。
就算对方只是来问东西找人的,不是来存钱兑票子的,也不敢得罪。
这样好的极品物件,又是残缺的,只要过了眼都会有深刻的印象。
伙计一瞧便知道没有人来当过这东西。
是以,摇头:“没有见过,不过各位稍等,我去把掌柜喊来,可以问问他有没有见过。”
两人点头道谢。
没多会儿,里间忙活清点银子的掌柜出来了。
拿着玉佩瞧了一眼,也摇头,“没有见过。”
两人致谢后,拿着玉佩离开。
陈玉对玉佩并不识货,只见那是块如月牙般的残玉。
人走后才听那掌柜念叨了一句。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玉佩竟然残了!”
说完,掌柜又可惜的叹了口气,进去里间清点银子了。
等了一阵儿,掌柜的抱着装银子的箱子出来。
“姑娘,这里是你们兑换的五百两银子,您点点。”
陈玉打开清点。
装五十两一锭的银锭子,一共十锭。
陈玉点头,“没问题,谢谢掌柜。”
陈玉把箱子递给一旁的苏七。
掌柜送人出来,“慢走!”
兑好了银子两人就回了医馆,把银子放在柜子里锁好。
晚上回家,陈玉发现李清言既然真的把芙芙给送回去了!
就在自己进屋关房门的时候,李清言像只泥鳅一样溜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
李清言的小心思就差写到了脸上。
陈玉既无奈又觉得这人实在好笑。
“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陈玉假装不知。
李清言却突然靠了过来。
此时,屋子里还未点灯。
黑暗中,陈玉就被抱了个结实。
他的声音带着克制从头顶传来
“今天晚上可以了吗?”
陈玉羞红脸,“什么可不可以?”
李清言见她装糊涂,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睡觉?”
陈玉深吸了口气,“李清言,你这脑子怎么净想着这事儿?”
“你说可不可以?”
陈玉恼他怎么非要问清楚!
“这种事儿你让我怎么回答?”
李清言忽然低沉笑出声来。
“那就是可以。”
说罢,蹲身双手往下一拖,陈玉猝不及防被他抱了起来朝床帐那方走。
“李清言,你慢点儿,我怕摔!”
“好!”
李清言嘴里答应的倒是极快,黑暗中的步子却没有丝毫停顿的动作。
片刻,陈玉就被他压在了床上。
下一刻,便覆上了她的唇。
手也不安分的开始解她的衣带,就连解小衣的动作都行云流水。
陈玉脑袋一懵,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咬了他一口。
李清言吃痛,从她唇上退了出来。
“怎么了?”
“你上哪儿学的这些?”
之前还生疏的很,今儿脱衣服倒是比泥鳅都滑溜!
李清言一懵:“学什么?”
陈玉恼的脸红:“当然、当然是脱衣服。”
李清言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解释道:“我在书上学的。”
陈玉震惊,李清言竟然看那种书!
还没等她细想再说什么,他又整个人覆了上来。
陈玉被他的呼吸缠绕的有些费力。
接着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任他摆弄处理。
事后像条死鱼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而某人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基本一夜的折腾,第二天一早直接导致她起床晚了。
去医馆的时候都快午时了!
陈玉是发现,有的人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暗地里实在不是个人。
偏偏某人下午来接自己的时候,还一副漠然的表情站在门口,引得过路女子驻足花痴,分明是故意让她瞧见了头疼!
“回家!”
李清言见她下楼,上前抱她。
陈玉将他一推,“打住,我们保持距离。”
李清言不解,“怎么了?”
陈玉睨他一眼,眼睛扫了眼外面,“小心坏了你的桃花。”
李清言笑出声,“我的桃花是你!走喽回家!”
陈玉在门口直接被他打横抱起,完全失了挣扎的能力,索性放弃挣扎。
苏七再次看得目瞪口呆。
晚上又是一阵折腾,陈玉实在招架不住了。
“李清言,你什么时候把芙芙接回来?”
“不急!”
陈玉哑然,可她急啊!
“你都要走了,不想陪陪女儿?”
李清言侧了个身来抱住她,“那咱们明日回大田村,顺便叫大家一起吃个饭?”
陈玉一乐,点头,“好!反正药材商的事情都忙完了,药材入库有苏七盯着,我这两日正好不忙,有时间!”
李清言闻言也乐了!
“那明天你可以再晚一点儿起床。”
陈玉一懵,还没回味儿过来这话的意思,某人又重重压了过来。
李云志还要去学堂念书,就不同他们回去了。
一早,两人去了菜市买好了菜就回大田村去。
李清言要去镇北王麾下做事的事情,还没告诉李二柱。
之前是没想好,现在已经决定了,回来聚一趟,顺便把这事儿说了。
李二柱知道三弟有好的发展,当然替他高兴。
只是有些担忧他们夫妻两个分居两地,会没个照应。
李清言道:“镇北王会驻兵抚城,离这里也就大半日的时间,回来方便。”
李二柱闻言才放心不少。
院子里,少有的热闹之景,李清言喝的也比往常多。
好在人还是清醒的。
陈玉还记得答应过花虎的炒田螺。
本要自己去河里摸的,但李清言死活不让她去,自己拎了背篓下河摸田螺去了。
陈玉落得个清闲,在家里陪孩子,又同赵三娘还有刘寡妇聊天。
在座的两个女人都是过来人,火眼金睛,都看出来这次回村两人的关系好了不少。
免不得八卦上两句。
“弟妹,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三弟生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
都是闲话家常,也知道她们没有坏心思。
陈玉摇头:“我还没往这处去想。”
赵三娘说道:“我看你们现在的关系可比以前好多了,再有个孩子总归是好的,要是等三弟去了抚城,聚少离多的,机会可就少了!”
刘寡妇也在一旁点头,生孩子一事她之前就劝过陈玉了。
转眼已经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