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止加入战斗,胜算并没有增加多少,反而给魔纪元增添了嘲笑的笑料:“哈哈哈,你这个臭小子,竟然如此弱,还不如个小姑娘,你就躲在小姑娘背后嘤嘤嘤吧。”
魔止恼火:“老家伙,不准你这么说我!”
帝婴也怒:“我不准你说阿止!接招!”
帝婴使出全力攻向魔纪元,魔纪元惊叹:“小阿婴,才七百多岁就这么强了。你父神在你这个年纪,都不一定能打过你。”
帝婴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七百多岁?你到底是谁?”
魔止大声提醒:“阿婴,稳住,他想乱你心,不要被他给诓了!”
帝婴稳住心神再次朝魔纪元攻去,势头太强,威力太猛,魔纪元赤手空拳,也不敢硬接,连忙躲开。
魔纪元也不忘问候魔止:“小子,你叫阿止,全名是叫魔止吗?你看我像不像你爹?”
“我是你爹!”魔止怒骂,想砍死魔纪元,却毫无办法,只能举剑更加卖力的攻击。
“你这不孝子。”魔纪元回骂,伸手夺了魔止剑,又钳制住魔止,施法禁锢住魔止。
魔止被压着头,无法动弹。
魔止想哭,好屈辱……
帝婴见此,不要命的攻向魔纪元,魔纪元吃惊:“你竟然还有余力!”
魔纪元连忙抽剑阻挡,但有些迟,手臂被帝婴的木剑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魔纪元不怒,反笑:“小阿婴,有你母神的英姿,你母神当年也是这般凶。”
“不准你说我母神!”帝婴快速出着剑招,打出法则神力。
魔纪元一手禁锢住魔止,一手提剑给帝婴喂招,称赞:“小阿婴真是强到没边,这么年幼就能有战界王的战力了,假以时日,我也要给小阿婴提鞋!”
帝婴咬牙羞怒:“你少来嘲讽我,看招看招看招!”
“哈哈哈。”
魔纪元大笑,魔止找准机会,抱着魔纪元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嘶~”魔纪元吃痛,甩开魔止,看了眼手臂,手臂牙印处,竟然冒出丝丝血迹,魔纪元骂道:“你这小子,牙口真利。”
帝婴迅速扶起魔止,魔止口中的血腥引得他气血翻涌,他一站起来就赶忙把口中的血腥味吐出:“呸呸呸,你的血有毒!”
“毒倒是没有,但是会让你上瘾。”魔纪元笑了几声,“好了,不跟你们玩了,都来做我的俘虏!”
帝婴和魔止迅速举剑防备,魔纪元也重新举剑,剑招一出,帝婴就感觉到魔纪元的剑招和之前完全不同了,凌厉又恐怖,打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十个回合不到,魔纪元就制伏了帝婴和魔止,缴了帝婴和魔止的剑,用自己的法力封住他们俩的神力,踢着他们俩个进了宫殿,随意的将他俩扔在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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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止气得哇哇乱叫:“啊啊啊啊,可恶!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解开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
魔纪元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尽杯中水后,嘲讽:“手下败将,还敢口出狂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一解开你们,你马上就带着小阿婴跑了。”
小心思被拆穿,魔止脸羞红,但还是嘴硬道:“你胡说,你这是诽谤我!”
魔纪元又倒了一杯水,将水杯递到帝婴旁边:“小阿婴,打累了吧?要喝水吗?”
“哼。”帝婴很有骨气的撇开了头,不予理睬。
魔止大声道:“给我喝,我骂累了,口渴了,要喝水。”
“真够娇气的。”魔纪元虽然嘴上这么说的,还是将水杯递给魔止。
魔止接过水杯,一口干掉杯中水,又伸出空杯,理直气壮:“不够喝,我还要。”
魔纪元手一挥,“自己去倒,不孝子,还想要你老子伺候你。”
魔止走到桌边,拎着水壶,连喝好几杯水,惊奇的朝帝婴喊:“阿婴你快来,这水好甜呐。”
魔纪元看着魔止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笑骂:“真是没出息。”
好甜?帝婴心有猜疑,走到桌边。
魔止立马给她倒一杯水:“好东西,快尝尝。”
帝婴接过水杯,凑近嗅了嗅,并未觉得不同,浅尝一口,只觉得杯中水已非水,可比仙药。水中蕴含澎湃仙力,甘甜无比,只喝一口,并将体内所有疲惫消除。
帝婴心有猜测,放下杯子,转头问魔纪元:“这水是什么水?”
魔止见帝婴放下杯子,也赶忙放下杯子,站到帝婴身后。
魔纪元答道:“还能是什么水,当然是仙族的仙泉喽。”
帝婴皱眉:“你哪来的仙泉?”
魔纪元坦坦荡荡:“自然是抢来的。”
魔止惊讶:“仙族能给你抢?”
魔纪元骄傲仰头:“他们想拦,拦得住吗?”
帝婴又问:“你为什么要抢仙泉?”
“仙族仙王打了我,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些赔偿?”魔纪元浅笑:“既然他们不主动赔偿,我就只能自己去抢了。”
帝婴生气:“那你为什么要让你的手下去抢无辜的女子?”
魔纪元沉默。
手一挥,空中浮动出一副画面。
魔止和帝婴齐齐看去,只见画面流动,有一女子捂住孕肚跟魔纪元说:‘夫君,你去吧。’
紧接着画面跳转到一群衣衫褴褛的村民,来跟女子哭穷,女子心软,拿来钱财救济他们。
画面流动,被救济的村民心生贪念,趁着夜色,翻墙入宅,打杀抢掠。
那女子受惊破了羊水,乞求劫匪帮忙,却被一脚踢开。
女子只能忍痛自己生产,历经艰难,孩子是生出来了,她自己却力竭而亡。
孩子连着脐带一直哭,却没有一人发现,更别提有人来帮忙。
时间流动,女子已经僵硬,发出死人的灰白,孩子也奄奄一息。
这个时候,魔纪元冲进屋,看着床上已死的女子,伤心欲绝。
悲痛中,魔纪元抱起孩子,掐断孩子脐带,喂孩子吃下一粒神药。
画面到此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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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纪元再次看到柔柔死亡的画面,仍旧不能平静,仇恨道:“那女子是我的妻,叫柔柔。那孩子是我的儿,叫魔止。
我的妻死得不惨吗?我的孩子不可怜吗?他们有什么错?全都是人族害得!我要人族偿命,有什么错?”
帝婴只觉得太惨,心中悲伤,又因魔纪元的话有些动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反驳才好。
魔止擦擦眼泪,从悲伤中走出:“你这孩子的名字,怎么跟我一样?”
魔纪元看向魔止:“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就是我的儿子。”
魔止激动反驳:“不可能,我父亲才不是神族叛徒!”
魔纪元眼睛微眯,眼神危险:“小子,你别逼为父扇你。”
魔止害怕,选择闭嘴。
魔纪元又道:“来,儿子,叫一声爹来听听。”
魔止不服:“我才不叫,你不是我爹!”
魔纪元并未恼怒,反含着笑意:“那你说你爹是谁?”
“我爹是、我爹是……”魔止结结巴巴想了半天,也回答不出,求救般的看向帝婴。
帝婴接收到魔止的求救信号,想帮魔止,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怎么知道魔止的父亲是谁?
魔纪元乘胜追击:“那你说你娘是谁?”
天杀的,我怎么知道我娘是谁?魔止心里慌乱,吞吞吐吐结结巴巴:“我娘是、我娘是……”
魔纪元看魔止回答不出,便直接说出答案:“你爹是魔纪元,你娘是柔柔,你是你爹和你娘爱的结晶,你是我的好大儿。你的血脉就说明一切,你不想亲近我吗?”
魔止难以置信,却找不到反驳点。别的暂且不论,就说这一身血脉,确实沸腾着告诉自己,魔纪元是亲爹。
魔纪元笑:“来,儿子,叫爹。”
魔止闭紧嘴巴,叫不出口。
“嗯?”魔纪元眼神凌厉看向魔止。
魔止害怕,心一横,闭上眼,屈辱的叫出声:“爹!”
“这才不错。”魔纪元满意点头,又道:“乖儿子,今日有爹在,爹就为你做主,给你把婚给成了。”
魔止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魔纪元一指帝婴,对魔止道:“既然小阿婴也在,你俩现在就拜天地,敬高堂吧,那仙泉水,就当喜茶吧。”
“啥?”魔止惊叫出声:“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帝婴心沉,攥紧了拳头。
魔纪元看了看帝婴的拳头:“嗯?小阿婴还想打谁不成?”
帝婴攥紧拳头,忍怒:“我父神说过,谁敢肖想我,我就把谁打得满地找牙。”
帝婴把眼神移到魔止身上,魔止连忙摇头:“我不是,我没有,阿婴,我们之间一直都是纯洁的同门情谊,是真挚的友谊,我从不敢肖想你,阿婴,我是无辜的!”
魔纪元看着魔止这幅怂样,恨铁不成钢的锤了魔止的头:“没出息!”
魔止捂着头,疼得龇牙咧嘴:“你根本就不了解阿婴,阿婴真的会把我打得满地找牙!”
魔纪元无语,再看向帝婴,帝婴已经松开拳头,盯着自己看了。
帝婴没再纠缠此事,而是问道:“你抓那些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的妻子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