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上来就这么刺激?】
【宗厌撩他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猴急啊,果然还是直的吗?】
【虽然但是,联邦能不能别封直播间啊!】
众人对着再次封禁的直播间抱怨时,霍辞舟已经把宗厌的披肩扯了下来。
宗厌护了下摇摇欲坠的‘胸’,扯出一娇嗔笑意,“先生,车上施展不开,等到了酒店,想做什么,都由着你。”
手指顺着霍辞舟的喉结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腰带处,暗示性地轻点两下。
霍辞舟重重呼了口气,攥着宗厌作恶的手,没头没脑地质问道:“为什么。”
宗厌会错了意,没骨头似的靠到霍辞舟肩上,“车上又窄又硌,还有别人在,人家爽了都不好意思叫出来。”
霍辞舟只觉一股邪火从在小腹周围四处乱窜,攥着宗厌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语气森然,“感受的这么清楚,你跟谁在车上试过?”
宗厌这副浪荡样子,估计里外早就被玩遍了,满脑子除了黄色废料,没有半点其他东西。
狭小的空间气温降至冰点,压抑的人喘不动气。
宗厌却好像丝毫未被影响,软着腰肢往霍辞舟身上贴,“先生只需要知道我技术好,能让你舒服不就行了,管其他的做什么。”
宗厌瘪着嘴,湿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霍辞舟,像只委屈撒娇的小宠物,乞求主人怜爱。
可霍辞舟这个‘主人’没有丝毫怜惜之情,钳着宗厌的下巴,强迫他将头颅高扬,纤细的脖颈弯折出诱人弧度,“那你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啊。”
一进房间,霍辞舟就把怀里的人扔到了沙发上,宗厌揉着摔疼的胳膊,抱怨道:“先生你好凶,都摔疼我了。”
霍辞舟脱掉外套,两指微动,摘掉了手表,袖口,将衣袖向上翻折两次,露出结实的小臂,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朝宗厌勾了勾手指,嗓音沙哑道:“过来。”
宗厌目光扫到高扬头颅的小辞舟,明白了霍辞舟的意思,挪到霍辞舟身边后,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伸手去解霍辞舟的皮带,带着红痕的手腕再次被霍辞舟攥住,“不准用手。”
“可是不用手我怎么解啊?”宗厌抿着唇,委屈看向霍辞舟。
霍辞舟扯下领带,将宗厌的手反绑在身后,欲望高涨,声音却冷的人发寒,“不是技术好吗?这都不会?你以前的客人没教你?”
“在车上的浪劲儿哪儿去了,下了车才开始装纯是不是太晚了?”霍辞舟拍了拍宗厌的脸,拇指在他唇瓣来回碾磨,蹭出来的口红弄的宗厌嘴巴红了一圈。
随后手指停在了宗厌下唇,拨弄了下,命令道:“张嘴。”
宗厌不明所以,仍旧乖巧顺从自家金主爸爸,下一秒宗厌意识到霍辞舟在做什么,狐狸眼睁的溜圆。
下意识想闭上嘴巴,却被霍辞舟钳住下颌,狠声道:“敢咬,就把你和三月关同一个笼子。”
宗厌浑身瑟缩了下,仅仅是想象,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恐惧,察觉到牙齿磕到霍辞舟的手,立马放松,张开嘴,以方便霍辞舟进出。
霍辞舟的手指很长,又灵活,弄的宗厌喉咙因干呕不断收缩,始终张着的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拉出一条晶莹水线,红了一圈的眼眸染着欲色,积蓄起水雾,将落未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霍辞舟始终冷淡的脸,就好像做这回事儿的人不是他似的。
如果不是小辞舟的头越抬越高,还以为他真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终于霍辞舟把手撤了出来,湿淋淋的手指在宗厌胸前擦拭,扯了扯唇角,道:“学会了吗?学会了就用你的唇舌给我解开。”
宗厌咬着牙低头,脸颊气鼓鼓的,像只生气的小河豚。
他算是看明白了,霍辞舟什么都知道,摆明了就是要羞辱他。
任务后面已经亮起了绿色的‘已完成’。
任务结束,他不干了。
宗厌手被反绑,身体有些不稳,摇摇晃晃挣扎着起身,却被霍辞舟压着肩膀按回原地。
“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这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霍辞舟捏着他的下颌,欣赏宗厌生气的表情。
这似乎是宗厌第一次在他面前生气,怪好玩的。
宗厌瞪了霍辞舟一眼,没再用伪声,“霍辞舟!放开我!”
霍辞舟扬眉,“呦,咱们宗小少爷这是不装了?”
红裙的料子太滑,挣扎间珍珠肩带已经滑到了小臂,胸前的光彩也被霍辞舟尽览眼中。
霍辞舟直接将那东西从宗厌身上拽了下来,捏在手里晃了晃,嗤笑道:“你这装备还挺完善啊,下面不会也有吧?”
饶是宗厌这么不要脸的人,都有点扛不住了,小脸涨的通红,闷声道:“没有。”
霍辞舟笑得森寒,抬手拍了拍宗厌的脸,“说说吧,要是没碰到我,你穿成这样是想去找谁发骚,嗯?”
宗厌脾气上来,仰着头倔强道:“反正不是找你,中看不中用的绣花针!”
这话出口,宗厌其实就有点后悔。
他还剩一半钱没拿到,这么说自家金主,好像有点太猖狂了。
好在宗厌能屈能伸,没脸没皮惯了,瞧着霍辞舟逐渐阴沉的脸,当即伏在他的膝上蹭了蹭,信口胡扯道:“爸爸我错了,我只是怕你会领别人回家不要我了,才来的。”
从霍辞舟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V’下被裹在红裙中的圆润挺翘。
霍辞舟顺势摸了摸宗厌的脸,“哦?这么怕我找上别人?”
“当然怕,这才几天,你要是不给原价我可怎么办?”见霍辞舟没有生气的意思,宗厌蹦跶起来,背对着霍辞舟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手,“我的手绑好难受,霍爸爸你行行好,解开我吧。”
红裙的料子又薄又滑,在光下好似泛着层层叠叠的涟漪,映照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瘦仃仃的脊背,蝴蝶骨突出,流畅的身体线条到尾椎处没入裙摆,随着宗厌的动作摇晃撩人。
宗厌背对着霍辞舟,看不到对方逐渐幽暗的眼神,只隐约觉的有些不对劲。
不等他躲开,腰上忽然被一股力揽住,不容抗拒地将他按在大腿上。
酒香混着烟草的气息瞬间充斥进他整个鼻腔,霍辞舟的唇几乎是贴着宗厌的耳廓在说话,低沉喑哑,“宗厌,天天撩我,是想挨c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