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盼盼逃婚有没有凌琛的手笔,总之,你想嫁给凌琛,就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你,你要知道很多人都在嫉妒我们白家能与凌家联姻的。”
白锦点点头,相信母亲说的话。
不说其他人,仅是方仪就对凌琛虎视眈眈的。
“现在别人知道你的心思了,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追求凌琛,快去洗洗脸,吃点东西,然后化个妆,去一趟凌氏集团。”
提到去凌氏集团,白锦又有点退缩,那天被凌琛骂得狗血淋头,留给她的阴影太大了。
虽说白家不如凌家,可她白二小姐也是被父母宠着长大的。
没有被人那样骂过。
“妈,凌琛工作很忙,他最不喜欢我去公司找他的了,方氏与凌氏有合作,方仪每次去凌氏集团都是只敢谈生意上的事呢。”
“我上次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实在不敢再去公司找他。我去墨园,去墨园陪凌奶奶,凌琛很孝顺凌奶奶的,我只要讨好了凌奶奶,凌奶奶就会给我安排与凌琛独处的机会。”
白二太太忍不住戳了一下女儿的额,说道:“你是要嫁给凌琛又不是凌奶奶,讨好凌奶奶用处不大的,没听你凌奶奶说过的话,盼盼逃婚后,她老人家就不会再插手凌琛的婚姻。”
“你拿下凌琛才是正事,锦儿,记住妈的话,拿下凌琛,整个凌家都是你的了。你可以在公司门口等他的,他总会下班的。”
白锦撇撇嘴,听从了母亲的建议。
在母亲的催促下,白锦赶紧去洗刷,换过了衣服,又吃过了东西,再重新化个淡妆,凌琛不喜欢女人浓妆抹艳的。
“妈,我现在这样子怎么样?好看吗?”
白二太太夸赞着:“好看,我女儿天生丽质,比盼盼还要漂亮,白盼盼就是比你大了几天而已,否则与凌琛订亲的人就是你了。”
母女俩最不服气的就是白盼盼早出生几天,就被老太太安排与凌琛订了娃娃亲。
白锦自信地道:“我也觉得我比她好。”
“妈,我现在就去凌氏集团。”白锦看了看时间,马上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琛哥都要下班了,希望路上不要堵车。”
堵车的话,等她赶到凌氏集团,凌琛下班了。
她就要在那里等到下午凌琛回公司,要是凌琛要谈生意,不回公司的话,她就白等了。
“开车小心点,要不,叫司机送你去,你穿着高跟鞋呢。”
白二太太追出来,提醒着女儿。
白锦小跑着下楼,“妈,我知道了,哎呀——”
她刚回应母亲的提醒,就一脚踩空,她赶紧抓住楼梯的扶手,虽然没有栽下去,却扭到了脚。
“锦儿。”
白二太太叫喊一声,连忙跑过去。
白锦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揉着扭到的脚,对母亲说道:“妈,我的脚好痛,我扭到脚了。”
“怎么那样的不小心,刚提醒你要小心点,就扭到脚了。”
“我去不成凌氏集团了,太倒霉了我。”
白锦难过得想哭。
她想追求凌琛,总是出师不利。
白锦扭伤了脚,哪怕她很想强撑着去找凌琛,也忍受不了疼痛,只好作罢。
……
医院。
唐爷爷的病房里又迎来了不速之客,是他亲大哥唐大伯爷来了。
没有其他人陪同着,唐大伯爷自己进来的。
唐大伯爷进来的时候,护工正在给唐爷爷削苹果皮,看到唐大伯爷进来,护工先看向唐爷爷,发觉两人有点相似,猜到是亲人关系。
“大哥怎么来了。”
唐爷爷淡淡地开口。
唐大伯爷径直走过来,在床前坐下,看着弟弟半晌,说道:“你这样子,再活十几年都不成问题。”
“医生说我要是心态好,还能再活二十几年呢。”
唐爷爷说着对护工说道:“这是我大哥,你帮我给他倒杯温开水过来,谢谢。”
“好的。”
护工把削完了皮的苹果切开,再挑掉了苹果的核,把切好的苹果递给唐爷爷,也递了两小块给唐大伯爷,对方不要。
“他只吃高档的进口水果,苹果在他眼里是便宜水果,他不吃的。”
唐爷爷从护工手里拿过那两小块苹果,还讽刺了大哥两句。
唐大伯爷一脸黑线,说道:“我是怕你的苹果有毒。”
“心虚吧,自己做过的事,也怕别人这样对你。”
唐大伯爷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四,我今天过来,是想再提醒提醒你,虽然你总觉得我是图你的家产,是,我是看不惯你把家产都分给那两个野孩子。”
“你说你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何苦收养两个孩子呢?唐晓就算了,她是个女孩子,你养她这么大,把她嫁了便是,家产可以留给你的侄儿侄孙,甚至给你的外甥,外甥孙都好过给两个野孩子呀。”
“唐晓和唐铮与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的侄儿侄孙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只要你把家产分给他们,你百年归西,他们能给你打幡摔盆,每年清明给你上坟。”
唐爷爷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唐家那些人大失所望。
只要唐爷爷一天不死,他们都抢不到唐爷爷的家产。
那么多的家产留给唐晓姐弟俩,唐家所有人都不甘心呀。
唐大伯爷想来想去,再次进城来找弟弟,明知道劝不了,还是想劝唐爷爷把家产都分给侄儿侄孙。
“唐晓嫁的男人瞧着就不是好人,像是混黑社会的,对我这个老人都凶得很,我敢说,他是冲着你那些家产来的。”
唐爷爷是不满意凌琛,却不喜欢别人说他孙女婿的坏话,他冷冷地道:“谁说我孙女婿是混黑社会的?你见过哪个黑社会的像他那样玉树临风的?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是高贵气息,连小铮都能看出来。”
“我孙女婿要是混黑道的,你以为你找了晓晓几次麻烦,还能活着离开?你老你有理吗?黑社会才不管你是老是小,惹毛他们,送你上西天,你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清明上坟的事?”
“我活着能管事就管事,死了,我都管不了事,看不到了,也没知觉了,我还管有没有人给我打幡摔盆?还管有没有人清明给我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