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拿出手机看看已经凌晨五点过正准备回房间睡觉时,我看到有一个穿着很时髦的女生大包小包的拎着,从后门“”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我心想这不是大晚上的遇到小偷了吧?我见状对着这个女生假意咳嗽了一声,这个女生明显被我给吓了一跳,身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当她向我看过来时,吐着舌头很尴尬的喊了我一声:“小师叔!这.....这这,么晚您还没休息?”
我一听这女生叫我小师叔,我就知道她也是道观里的人,我见状一边假装咳嗽一边朝她走过去。当我走过去时,我看到掉在地上的都是直播的设备。
于是我便问道这个女生:“咋,除了在这当道士,还没事搞点小副业?”
听了我说完这话,我看这女生涨红着脸一言不发,我又笑着和她说:“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说出去的。谁说当道士就不能做别的事情了,随心就好。”
这个女生听我这么说,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和我说:“谢谢小师叔!如果让师父和其他师叔知道,恐怕我又要跪香了!”
我一边笑,一边和她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一起和她拿回了房间。
到了房间这个女生说:“小师叔我叫婧怡,道号初静,是许奇峰道长的弟子,因为许无燎师伯先去了,所以师父就去云游了,他没能和您见面真是遗憾。对了小师叔,您相信世界上有鬼么?”
听到这话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好奇的回道:“怎么,你没见过那些东西么?”
婧怡听到这话对我摇了摇头说:“师父,一直说我八字除非是有特意带我的人,不然接触不到这些。所以,我看到师兄弟那些一有任务我可羡慕他们了。”
听到这我无奈的说:“这有什么羡慕的?你要知道一旦你接触到这些,你就和所谓的正常生活无缘了。”
婧怡听到这话双眼放光的和我说:“师叔,你一定见过这些的对吧?可以想办法也让我见见么?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物有好奇心的!”
此时我疑惑的问:“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执着?而且,各个道派都有开天眼的方法,你怎么都不试试呢?”
婧怡难过的说:“还不是怪师父他老人家,给其他人打过招呼不准给我开天眼。而且好多方式,我自己也试过根本不管用。我之所以对这件事这样执着,是因为除了在这修道外,我还是一名灵异探险主播。”
我听到这突然感觉脑瓜子嗡嗡的对婧怡说:“灵异探险主播!你师傅,没教你要对鬼神敬而远之么?”
婧怡回道:“您有所不知,我出生在一个农村的小家庭。因为家里一直很贫苦,母亲很早就病死了。父亲这几年又生了重病,为了治病我把父亲接到了南昌的大医院。但是高额的医疗费我根本无法承担,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婧怡就哭了起来,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不免同情之心也升了起来。
我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婧怡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不是因为家庭上的困难才走上灵异探险直播的道路的?”
婧怡点了点头,神情复杂地说:“是的,我知道这样做可能是违背了师父的道义,但我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
于是我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现在弄这个直播赚钱么?”
婧怡擦了擦眼泪说:“直播平台现在赚不到什么钱,赚钱的点是,无论是凶杀案,还是自杀案。但凡有人非自然死亡,他们留下的房屋,总会被认为是不吉利的。房开商为了防止房子砸在自己手里,总会高价找到我。让我在凶宅里,直播一个晚上,来证明他们房子是没问题的。而且在这个期间,我也结识了一些需要做法事或者弄白事的人。我把他们介绍给师兄弟们,他们做成后也会给我一些提点。师叔您不知道,师父去云游也和我家里的事情有关。不光是师父,还有各位师叔、师兄弟们也是对我可好了.......”
听完婧怡这些话,我沉思了片刻,问道:“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的情况?”
婧怡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轻声说:“有一次我去探险,进去了一个叫做‘鬼门关’的地方。当时我只是想去拍些照片或者视频,没想到却遇到了一些离奇的事件。”
我听得更加专注了,问道:“具体是什么事件?”
婧怡咬着嘴唇,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讲了下去:“当时我突然听到有东西在后面追,我回头一看,发现周围所有的光都消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封锁了一样。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荒废的小镇上,但整个小镇上却没有一个人或动物。我想大声呼喊,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
说到这里,婧怡已经有些激动,连话带气地说:“最可怕的是,当我想离开这里时,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是越来越近。当我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时,我突然跌倒了,发现自己脚下的石头变成了人骨。”
我听婧怡讲这些时,我注意到她眼睛的黑眼圈很重,而且眼睛也没有神。于是这让我越发对她所讲的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接着我问婧怡:“你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婧怡抿了抿嘴,眼神有些闪烁,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我认为她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烦,于是更加认真地询问:“婧怡,你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吧。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
婧怡听到我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缓慢地说:“最近有个男人的黑影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每次都感觉特别真实,好像就在我身边。”
我愣了一下,问道:“既然你这么想见见所谓的灵异事件,那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你应该不会害怕吧?”
婧怡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低沉,几乎只有嘀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心中一阵不安,认为这个问题似乎比我想象的要严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