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脸上浮现一抹绝望,眼神也变得狰狞,他仰天大笑。
“哈哈哈……”
“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坐上那把椅子?”
“本国公告诉你,即便是龙椅摆在你眼前,你也不可能坐得上去!”
徐桧愣了愣,不由得仰天狂笑,“本太师不能坐,谁还能坐?”
秦城咧嘴笑了,鲜血顺着嘴角流,眼神中充满鄙夷,讥讽道:“不是不国公鄙视你,整个天下,除了李姓,谁都坐不上那把椅子!”
秦城一边说,脑海中回忆起小时候贪玩,偷偷跑去了金銮殿,想爬上那把椅子玩,结果还没触摸到那把椅子,人已经被某种力量震飞。
惊魂未定的秦城谁都没敢说,找着机会再爬过几次,无一例外,挨都没挨着椅子就被震飞。
就算他突破到武道巅峰,依然触摸不到那把椅子。
就像是被下了诅咒一般。
但他却亲眼看见过李玄、甚至是李怜,都爬到椅子上玩过。
所以秦城对李家的人是恨透了。
徐桧听闻秦城这么说,轻轻一挥手,身上威压散去。
“本太师就留着你的命,让你亲眼见证本太师坐上那把椅子!”
与此同时。
公主府中。
渔阳公主已经召集了所有人,包括她回朝后笼络的一些权贵。
“主人,太师已经展开行动,我们该怎么做?”阿鬼躬身道。
渔阳公主脸色冰冷,手掌抚摸着李稷的脑袋,轻声道:“按兵不动,让他折腾,发消息给我的好皇弟,就是徐桧造反了。”
这天,李玄从徐鸢的别院回到禅院,面前空间突然如波荡漾,接着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小子,徐桧已经动手了,你可以开始了。”
李玄嘴角上扬,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来。
“袁督,按计划行事。”
不一会儿,一道身影从禅院后山飞掠而出,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谁也不会想到,当今圣上,竟然假借着礼佛忏悔之名,偷偷的去了北疆。
李玄不修武道天下皆知,想要一个人长途跋涉,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联系上外边,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然而,李玄的变化却令人瞠目结舌。
……
老笔斋中。
白羊道长看着手里的符箓,差点儿惊掉下巴。
“这小子,竟然参悟出了缩地符!”
“妖孽,妖孽啊!”
此时的李玄,走在夜色中,手指在面前轻画。
阵阵湍流在指尖嗤嗤做响。
脚下的地面如同涟漪般荡开,阵阵灵光闪过,身旁的风景如同走马观花。
从座座大山转眼变成平原。
从满山金黄瞬间变成银装素裹,直到面前时刻一闪,一座雄伟边城出现。
城门强洞上写着“庭北”二字。
李玄从风雪中出来,搓了搓手心,哈了口热气,“鬼天,这么早就这么冷了吗?”
话音一落,手指一画,面前空间如同波纹般荡漾,李玄抬脚跨进波纹中心,再出来时已经身处一间书房。
书房中,昏暗的灯火下,一名中年男子一身玄甲,正看着桌上的一封封军报。
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气息,那名身穿玄甲的男子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敢闯本大将军的书房,有胆色!”
李玄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掏出玉玺,单手平举,沉声道:“庭北大将军王玄策,见到朕,还不接驾!”
王玄策闻言眉头一皱,盯着李玄手中的玉玺看了许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李玄之所以选择来庭北,因为他多少知道,庭北大将军王玄策本是就是一个奇迹般的存在。
他想知道,这个庭北大将军对与李唐,究竟持着一个怎样的态度?
见王玄策沉默不语,李玄也没有逼迫,而是从腰间取下了重新组装好的枪。
“王玄策,这驾,你接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