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早来接俞纸屿的商书晏,被人通知俞纸屿还在休息,不能打扰吵醒她,所以商书晏也只好一直坐着等“俞纸屿”收拾好,等她出来。
直到商书晏等到姗姗来迟的“俞纸屿”。
商书晏是关心俞纸屿的,看到她来了,就急切地站起来关心俞纸屿道,“纸屿,你没事吧。”
俞如沁现在心里还想着太子宠幸她的高兴劲,脸上几乎都要绷不住的开心。
不过想到太子的嘱托和用心,她可要好好假扮“俞纸屿”,不然她不仅暴露,还浪费太子的一片苦心。
可是俞纸屿和商书晏之间是怎么称呼的呢?
在俞如沁印象里,俞纸屿和商书晏之间明明是互相不对付的,怎么突然之间,商书晏就能对俞纸屿这么热情?
不过,这段时间,俞纸屿真的变了好多,她还没有搞清,俞纸屿为什么发生这么多变化。
那现在也好了,俞纸屿已经被她送进了牢里,也压根不会影响到她以后了。
“书晏郡主。”俞如沁不知道两人之间怎么称呼,便想了最恰当的。
她今天还吃了变声药,现在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俞纸屿原本的声音,商书晏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只不过,就是感觉今天的俞纸屿有点怪怪的。
但是,商书晏并没有想那么多。
也可以说,正经人,谁会想到,现在的“俞纸屿”根本不是俞纸屿,实际上的她已经被太子换了皮囊,被关在地牢里呢。
紧接着,商书晏就带着“俞纸屿”上马车,回皇宫。
在一路上,商书晏询问“俞纸屿”太子把她带走,都做了什么。
俞如沁只是简单了说了说,她因为冲撞太子,被太子带到东宫教训了两句。
然后还罚她洗东宫里的恭桶,所以才导致,昨天晚上,商书晏来的时候,她刚清洗完。
而昨晚,则是太子罚她抄写经书,刚才刚写好,所以她也刚出来,还略显疲态。
商书晏对商逸凌这个人了解的并不多,但知道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至于刷恭桶这个,也只能说太子是真的狠,能让一个女孩子去清洗那污浊不堪的东西。
见商书晏没有再说什么,俞如沁知道,她刚刚所说的那些,商书晏都相信了。
本来,她和俞纸屿现在的身形就相差不多,在加上,她还吃了变声药,从外观上,根本发现不了有什么不同。
而且俞纸屿近来本来就变得奇奇怪怪的,那她突然之间再转变一下,也没什么的。
现在,只要她假扮好成俞纸屿,等太后对牢里的“俞如沁”用刑,那俞纸屿就可以彻底除去了。
而她……想到昨晚商逸凌对她的所作所为,或许,不久之后,她还可以拥有一个和太子的孩子,这样,就更没人能捍动她的位置了。
想着,俞如沁轻柔地将双手抚在肚子上,她倒是真的期盼,里面可以孕育一个她和太子的小生命。
商书晏发现“俞纸屿”的小动作,好奇问道,“纸屿,怎么了?”
俞如沁脑子一激灵,忙说着,“没事没事……”
“哦。”商书晏见俞纸屿说没事,也就信了她。
“昨天,你虽然不在皇宫里,可是太后还是按照之前你调配的药喝的。你放心,太后马上就要好了,你可以回家了。”商书晏向“俞纸屿”说着太后的近况。
什么,太后真的要被俞纸屿那个蠢货治好了?
这怎么可能?
俞纸屿那个蠢货怎么可能会治病呢,而且还是她都不会的疾病。
不过俞如沁维持着自己的表情,“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现在也好,太后病好了,如果病情加重,又让她给太后治病,她可没有第二条命来让太后把她关地牢。
而且听商书晏说的,好像太后每天吃的,喝的,身上抹的东西,“她”自己之前就交代高嬷嬷了,而高嬷嬷也完成的很好。
每天就按俞纸屿说的,给太后服药。
现在太后的病情正在一点点减轻。
那这样,也就不需要她为太后诊治了啊,因为她不会……
地牢……
俞纸屿醒来之后,看到眼前的地牢,还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梦。
可实际上的她就是被关押在地牢里,两个手腕背在身体后面,由一根绳子捆缚着。
她根本接不开绳子,也无法发出声音。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俞如沁现在代替她在外面生活,也不知道别人能不能认出来,她是假扮的……
宜寿宫里…
太后坐在大殿的正中央,底下坐着的就是“俞纸屿”。
太后问道,“太子昨晚,真的就只是罚你洗恭桶和抄经书?”
俞如沁闻言,连说,“是,太子只是罚了臣女这些,并没有别的。”
太后“哦”了一声,她还以为,被太子逮到机会,太子一定会好好责罚俞纸屿。
不过看样子,并没有。
“我昨天还听说,书晏来接你的时候,你当时正在沐浴是吗?”昨天商书晏回来之后,就把东宫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了。
太子知道商书晏是不会骗自己,也不会看错的。当她知道,俞如沁可以在东宫沐浴,就说明商逸凌已经在接纳俞纸屿。
所以,现在的太后,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两人后来有没有发生什么。
太后的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俞如沁自然是听出来。
而昨晚,两人之间也的确是发生了一些。
不过这些,俞如沁可不会告诉太后,她只是说道,“是太后,但是臣女被罚清洗恭桶,以至于臣女身上太臭了,书晏来接我回去,太子便让我帮我清洗一洗。
而之后,太子感觉自己罚的还不够,就留臣女在东宫里罚写经书。”
俞如沁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跟商书晏说的话。
太后怎么不知道,商书晏一回来就告诉她了。
她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俞纸屿和太子商逸凌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所以才会第二次发问,不过,看样子,两人之间好像真的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