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俞纸屿的母亲卓常蕊刚死,卓常蕊的姐姐,现在的太后很是心疼俞纸屿,就把俞纸屿许给了商逸凌。
而那时候,大家都恭维俞景从是未来的国丈,所以俞景从还是很喜欢俞纸屿的。
是她,苏意慈,在背后挑唆俞纸屿,让她不学无术,在俞景从面前欺负弟弟妹妹,可是她背后还有太后,俞景从也不会说些什么。
后来,俞纸屿的脸中了毒,身体因为吃的太多,青春期一直发胖,渐渐的,太后也对她没有之前那么上心。
俞景从也越来越觉得,俞纸屿是一个累赘,把她安置在俞府偏院,眼不见心不烦。
也是俞纸屿到偏院后,苏意慈的大夫人地位才逐渐巩固起来。
“大夫人,我为何要跪。”俞纸屿不卑不亢,她让她跪,她就跪?好歹她也是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给这个不讲理的大夫人下跪。
苏意慈还以为俞纸屿和之前一样好拿捏,只不过是装样子吧,无礼且无脑,随便一句话就能挑唆了她,让她鸡飞狗跳起来,败坏太子,皇后对她的好感。
“俞纸屿,你什么意思,你还想让母亲给你跪下,你以为你谁啊?”俞漫瑶直接坐不住了。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俞如沁拉住站起来的俞漫瑶,开口,“姐姐,母亲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姐姐犯了错,理应受罚。“
“是吗?”俞纸屿挑眉反问道,“可是纸屿从小被大夫人教养,大夫人只教我粗蛮无礼的事情,未曾教我下跪,要不大夫人今日亲自教我怎么下跪?”
苏意慈心中一惊,这个俞纸屿真的和之前不一样了。而且她那些话,好像之前俞纸屿对俞将军,皇后的无礼冲撞,都是她指示的。
没想到,她不仅解了脸上的毒,体重轻了,现在还变得伶牙俐齿。
旁边看戏的那几个小妾也在窃窃私语,娇嫩白皙的手指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苏意慈看向那群小妾,中间站着的是,这些天最受将军宠爱的小妾,清棠。
清棠穿着轻盈月牙白的衣服,上面有精致的绣花,和银线,气质在这群小妾中算的上是绝佳,肌肤胜雪,盈盈一笑,宛如冰霜融解。
明艳圣洁,美的不可方物。
苏意慈甚至感觉,这个女人,可能比她的女儿还要好看,将军府怎么能留的下这种美人!
苏意慈好像看到了清棠笑盈盈的眼里的挑衅,对俞纸屿更是狠的牙痒痒。
“纸屿,这些年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我自己的孩子看待,你说这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看来今日我必须要好好教教你了。”
苏意慈几个眼神过去,俞纸屿身后的苏嬷嬷会意,直接一脚踢在与俞纸屿膝盖上,没有防备的俞纸屿就这样扑通跪在地上。
膝盖直接接触到硬地板,俞纸屿的膝盖生疼。
俞纸屿想站起来,可是被几个健壮的婆子死死摁着。
苏意慈看到俞纸屿反抗不得的样子,才心满意足,背靠着那张实木椅。
缓缓开口,“一,俞府大小姐公然拿木棍打自己的妹妹,还拿毒药撒到下人身上,使后院不安宁。二,身为闺中女子,出俞府四天,没有带一个人,回来时还带了一个男的。
纸屿,不是我说你,你跟太子已经定亲了,怎么能跟别的男子出去四天呢,你把皇家的面子放在哪里?如果不是俞府护着你,你这种在外面乱搞的,早就被抓起来了,俞府也要被你害死。”
苏意慈看看俞如沁,如果没有俞纸屿,太子那么喜欢沁儿,估计定亲的就是她的女儿了。
那她女儿可就是未来的皇后了,那个丑女俞纸屿,站着太子妃的位置不撒手。
苏意慈,“来人,罚大小姐三十杖,看她还长不长记性!”
二夫人和俞念白攥紧手中的手帕,也正是她们这些年来的不争不抢,才没有被大夫人针对。
俞景从之前那么多房夫人,别的夫人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被大夫人暗中处理了。
三十杖,那些小妾也确实被吓到了,不管怎么样,俞府的当家主母都是苏意慈,那些下人都听她的。
这三十杖下去,看着大小姐瘦弱的身体,不会被打得半身不遂吧。
“俞夫人,等一下,是俞小姐给我解了毒,我自愿追随俞小姐的,我们两人之间清清白白,还请大夫人不要下手那么狠。”
一旁的陈昊没想到,看着年轻漂亮的俞夫人,居然下手这么狠。
他追随俞纸屿,分明是为了报答她,可不想害了她。
苏意慈冷笑一声,“呵,妾身可不知道我们大小姐会医术,你说她救了你,这是你们两串通好的吧。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来人,把他也给我带下去,关到柴房里。打完大小姐也关进去,等将军回府,再发落两人。”
她才不管俞纸屿跟他之间是什么关系,反正俞纸屿她是罚定了。
俞如沁心中一喜,若是坐实俞纸屿跟那个男人的奸情,那俞纸屿跟太子的婚事肯定就泡汤了。
一旁的语儿看到情况不对,赶紧往秋月居里跑,找柳嬷嬷!
俞府好几个家丁,把陈昊拖出去,他即使有力气,可是也双拳难敌四手。
把陈昊拖下后,就有了搬来了打板子的工具,俞纸屿想挣脱,可是那几个婆子胳膊有俞纸屿腿那么粗。
俞纸屿,“大夫人怎么一口咬定是我先欺负俞漫瑶,你不调查清楚,就直接给俞府加一件冤案,以后有人信服你吗。”
“大小姐好大的口气,苏夫人管理俞府的权利是俞将军给的,你有什么可质疑的?”来人正是沐祁烨。
“这是国师吗?怎么来我们府里了。”
“听说国师喜欢咱府里的二小姐,这次恐怕也是来找二小姐的。”
“就是呢,国师一来,就维护二小姐的母亲,不是喜欢是什么。”
一旁的小妾小声地叽叽喳喳。
俞如沁看到时沐祁烨来了,忙忙站起来,心底里却更高兴,这是她的爱慕者,还是商黎国的国师,她的虚荣心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