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好,我和我的书童在这皇宫中迷了路,走到了这里附近,听到这里有人呼救,跟着叫声就过来了。”青衣男子解释道。
商希辰看着两人的打扮,“国子监里参加秋葵节的?”
“是的,公子。”青衣男子礼貌地说着。
秋葵节是在秋闱考试结束之后举行,皇上为了展示为各位才子的重视,也会邀请会试考中的人进宫参加秋葵节。
商希辰细细打量了一番两人,“我也要去宴会,可以带你们过去。”
青衣男子,“麻烦公子了。”瞅了瞅死在地上的太监,口吐白沫,死的可真凄惨。
俞纸屿在一旁,至于死去的太监怎么解释,反正有商希辰在,与她无关。
商希辰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三个人。
没办法,俞纸屿只有原主的记忆,皇宫面积那么大,她可记不太清楚路线,既然有人带路,为什么不跟着呢。
她和七皇子一起出现在宴会,即使查那个死去的太监,跟她也没太多关系。
快到宴会时,青衣男子说,“多谢这位公子带路,可否知道兄台的姓名。”
“不用了。”商希辰看着不远处宫殿里的宴会,“太和殿就在前面,我就不带你们进去了。”
说罢,商希辰就离开了。
俞纸屿看着身旁的两人,打量了一番,怎么感觉那个书童眼神看向她时很不善,她认识吗?
俞纸屿向宴会处走过去,快要开始了。
殿内有10根红色内柱,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宫殿四面出廊,金砖铺地,屋面覆黄色琉璃瓦,中为铜胎鎏金宝顶,殿内外檐均是金龙和玺彩画。
台基上点燃起檀香,烟雾缭绕。
令俞纸屿头大的事还在后头,太后把她的位置安排在和太子一桌。
俞纸屿跟着引领的宫女,来到她的座位。
已经陆续有人入座,俞纸屿看到那张离上席很近的桌子上,太子没有在。
太子在外面和今年乡试考中的学子们在交谈,他身为储君,未来的天子,需要更多人的支持。
而乡试考中的人,大多都是可以入朝为官的人。
太子不时的看向一旁,乡试的第一名萧尘安,他怎么一直看不到。
萧尘安的试卷他看过了,论证清晰,他很欣赏这样的人才,希望能被他所用。
俞如沁看到俞纸屿过来,心中冒着火气,这个丑女人居然不让她坐太后的马车。自从她进了宫门,就是一路走过来的。
之前因为她可以跟着俞纸屿在皇宫内做软轿,打扮很慢也不会迟到,她这次差点就赶不上了!
俞如沁携带着一众贵女,走向俞纸屿。
“姐姐,你今日来的时候怎么不等我。”俞如沁一副可怜兮兮的美人姿态。
俞如沁打扮地很用心,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瑚绉群,白嫩如玉的脸蛋上,淡抹胭脂。
嗯,衣服是之前抢俞纸屿众多衣服的其中一件。
俞漫瑶附和道,“就是俞纸屿!你怎么不等我和姐姐了?”
“哎,你们看,这次俞纸屿还知道戴面纱呢,也知道自己的疤吓人了。”万知清在一旁说道。
俞纸屿看到身穿华服,走向她的各个美人,就是她们看着都不面善。
这些人向来以在聚会中取笑俞纸屿为乐。
她们不过是想再一次激怒俞纸屿,让她大闹一场罢了。
可是这次是宫宴,若是俞纸屿这次得罪皇上或是皇后,怕是人头不保。
再说了俞纸屿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生气的,俞如沁不过就是朵很坏的小白花,而万知清的话,拜托,现在她脸上可没有黑疤了。
不一会,太子进来了。穿着玄色直缀华服,腰以间扎条同色金丝珠纹带,黑发束起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全身焕发着与生俱来的骄傲。
看到俞纸屿,太子的脸一下子黑了。
俞纸屿看到太子的变脸,也没好气,他以为她很想跟他坐一起吗,连这个宴会她都不想来,还有那一群看着笑盈盈,实际没什么素质的贵女们。
看着俞纸屿坐在他的座位旁边,“本宫让你坐这里了吗?”
“太后让的。”俞纸屿才懒得理他,原主和太子自小定亲,原主也一直以为她就是太子未来的妻子。
可是太子不领情,一次次给她难堪,这些原主都丝毫不在意。
这门亲事是太后定下的,太子与太后之间也不怎么亲,真不知道太后怎么想的。
“太子哥哥,这是太后娘娘安排的,你不要怪姐姐。”俞如沁一旁刷存在感。
这时雅乐响起,随着雅乐的节奏,一身龙袍的皇上身后跟着太和和皇后走了进来。
众人皆行跪拜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等着三人走到上首的位置,转身面向众人,“都平身吧,今日是过节,大家随意些。”康元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