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丑女虽然蛮横无理,可是欺软怕硬,只敢欺负下人。对于王爷等王子皇孙,富家子弟的公子小姐们来说,俞纸屿就是一个笑话。
按理说俞纸屿之前见了他们应该绕着走才是,没想到居然还直接在他们面前阳奉阳违。
他们虽不屑跟其他人一起欺负俞纸屿,可对俞纸屿的印象也不好。
语儿抖着手在一旁拉了拉俞纸屿,小声说道,“小姐,我们先离开吧,国师会用毒药啊。”
毒药?可是俞纸屿她会解药啊,这瞬间引起了俞纸屿的兴趣。
她大概能猜出沐祁烨不简单,年纪轻轻做了国师,连皇上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聪明的男人她都讨厌!
可若是毒…她很了解毒,但如今她连解最基本解毒的东西都没有。
总不能为了一顿饭得罪一个恐怖的人吧。
沐祁烨听到了语儿的话,走到俞纸屿身边,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我想俞小姐是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如果俞小姐想在今后不多能活着的时间里,吃一口金满楼的佳肴,我倒是可以把这个机会给你。”
俞纸屿心中一颤,“语儿,我们走吧。”原主中毒在三年前,根本不知道谁下的。可现在她心中有一个怀疑的影子。
商辰希玩世不恭的笑挂在脸上,环着手倚靠在金满楼门边,也不知道沐祁烨说了什么。
俞纸屿这也明白,明明枯颜毒是有解药的,即使这个国家的人不行,大千世界,能人异士那么多。可是三年来却没人解了,这背后难不成有国师的手脚?
当年太后姨妈为她全国上下求医,身为国师的沐祁烨怎会不知道,可他没救原主。不知道是他想害原主,还是其他人。
但让一个花季少女失去美貌,可真是狠毒!
沐祁烨刚刚那么明显的威胁她,真是算准了俞纸屿的死期。
这件事,还得俞纸屿去寻找答案,现在她能力不够,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俞纸屿和语儿又找了附近一家药店。既然有人害她,那她总得自己多备点解药和毒药吧,。
还买了一包银针,针灸有几千年的历史,之前爷爷也教过她,针灸对解一些疑难杂症很有效。
随后,俞纸屿和语儿又找了一家酒楼,生意也不错。
俞纸屿要了楼上的包间,虽然楼下大厅有空位,但是她现在想静静,楼下太嘈杂了。
等到上了楼,俞纸屿听着小二的推荐,点了一些招牌菜。
此时的夕阳印在天际,把周围的云都烧的火红。楼下的街道依旧热闹,有的店铺把门前的灯笼点开了。
俞纸屿看着窗外的景色发起了呆,她在现代为了医学学习很努力,每天就是看书和做实验,根本没有闲情雅致去看夕阳。
她把自己每天都紧绷起来,在医学上追求卓越,她的成就也印证了自己的努力。只不过转眼间,她就到了异乡。
可是那些不享受生活的日子,好像现在想想,也并不怎么开心。
还有那个国师,绝对有问题!
吃过饭就和语儿回俞府,她还要回去忙着制药。
她们下午是从后门出府的,也从后门进。本来俞纸屿的秋水居就偏,如果从正门过,那路程就长了,恐怕也得遇到好多不想遇见的人。
进府后,没走多久,便听到了笛子的声音。
“语儿,大晚上怎么会有人吹笛子。”俞纸屿发问。
笛子声音绵绵悠长,即使是像她这样不懂音乐的人,也觉得很好听。
就像有种说不出的愁苦般,又有种释然。
“小姐,这…”语儿面露难堪,“小姐,您今天心情这么好,不要再责罚楚公子,这会伤了小姐您的好心情。”
俞纸屿不明白语儿为什么如此,好像在掩护什么,可她只是好奇俞府的宅子里怎会有人吹笛子。
随着声音走到院子,快到院子的时候,笛声停止了,接着便传来一群婆子的声音。
“畜生,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能在俞府中吹笛子,跟你说多少次了,怎么每次不听,是不是又想挨揍了。”以秦婆子为首的几个婆子,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个木棒。
可是吹笛子的人却丝毫没有在意门口叫嚣的那几个人,依旧忘我地吹着。
俞纸屿眼看着几个婆子拿着棒子就要打到白衣男子身上,忙跑过去,“住手!”
这个院子是月辰居,是昨天看到的那个白衣男子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