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吸引人眼球的俊男美女气氛旖旎。
这边,两个贵气十足的阿拉伯美女刚刚入座,就注意到了池骁那一桌。
年龄略长的那位收回了目光,问道:“听说池骁打算娶她?”
“嗯。”哈桑点头,又大又美的眼睛微微眨了一下,“不过暂时还不办婚礼。”
“为什么?”
哈桑转头看了眼那边,艳丽红唇微勾:“我估计是因为那位小姐并不知道他已经有三个妻子,要是一办婚礼,那可就不好瞒了。”
结婚这件事他倒是亲自知会过她和另外两个姐妹,只是没说太多细节。
所以她也只是猜测而已。
毕竟对方是中国女孩,今天一看,又确实如传言中说的那样,有着令人惊艳的美貌。
所以,不接受酋拜的“一夫多妻制”,可能性很大。
并不是说长得不够好看就会接受“一夫多妻制”,只是美女的选择通常更多,所以即使面对池骁这样的顶级富豪,也不一定会被物质条件和所谓的爱情改变自己的原则。
但她传统的姐姐却一脸的不敢置信,道:“他可是池骁,怎么会担心这种事?”
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
“因为爱会令人心生畏惧。”哈桑心有戚戚焉地回道。
越深爱,越害怕。
她说着就抬手叫来了服务生,对他交代了一番。
几分钟后,服务生手托一瓶红酒来到了池骁和沈摘星的餐桌旁边。
“池先生,这是哈桑女士送给您和沈女士的红酒,她祝二位用餐愉快,就不过来打扰两位的二人世界了。”
沈摘星听完之后,只是扬了扬柳叶般的眉,眼神淡然地移到池骁的脸上。
池骁未动声色,只微微颔首道:“开了吧。”
然后,他并没有打算向她说明这位「哈桑女士」是谁。
她也不问。
没什么好问的。
最多就是前女友咯,还能是谁。
谁还没一两个前任呢。
正常。
服务生开酒之前依照惯例向他们展示了一下瓶身,介绍道:“现在为二位打开这瓶92年啸鹰赤霞珠干红葡萄酒。”
池骁点了下头。
沈摘星对酒没有研究,除了“82年的拉菲”那种已经被玩成梗的红酒,她对红酒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但她直觉这瓶酒一定不便宜。
“尝尝吧,这瓶酒挺贵的,我也没喝过。”池骁一脸戏谑地拿起酒杯示意她举杯。
沈摘星边与他碰杯边问道:“多少钱?”
连他都说贵?没喝过?
池骁碰完酒杯后,晃了晃,闻了闻,薄唇微弯,回道:“50万。”
“不会是美元吧?”沈摘星咋舌。
点点头,池骁尝了一口,舌尖在口腔中细细品了品,道:“入口饱满,果香花香浓郁,你应该会喜欢。”
那晚她在他房间喝酒的时候,就发现她最爱喝的是红酒。
但这么贵,沈摘星实在难以入口。
池骁似乎在安慰她:“就是一瓶以慈善名义拍卖出世界最高价的红酒,也是啸鹰酒庄第一个年份的酒,这个酒庄一般的好酒也就几万美元。”
谢谢,并没安慰到她。
而且她觉得,能送他这么贵红酒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晚餐在轻松舒适的氛围中结束,不得不说池骁的身上有一种让人信赖的魔力。
可能是因为他沉稳的气质和坚定的眼神。
让沈摘星莫名有一种安全感。
就像他们认识的第一晚,她的第六感选择了他,就是因为他看起来危险,但骨子里散发的全是可靠的因子。
于是,她的荷尔蒙也选择了他。
吃完晚餐,池骁带着她去了楼上的专属套房。
因为她在鞋柜里,看到了好几双男士的鞋子,一看就知道这房间不可能客用。
服务生不知何时已经将他们没喝完的那瓶红酒送到了房间。
走进套房的客厅,入目所及就是一整片完整的落地窗。
这个高度,能俯瞰整个酋拜首都的市中心。
蜿蜒的路灯小得像萤火虫一般,脚下的所有东西都变得格外渺小。
站在窗边,有种眩晕感。
房间响起舒缓又缠绵的音乐,身后贴过来一具宽阔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双臂环到她腰上,将她整个包裹进怀中。
“May I dah you?(可以和你跳支舞吗?)”池骁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地问道。
“我不会跳舞。”
他浑身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性感又致命。
明明他表现得很绅士,动作也并没有任何侵略性,但沈摘星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
总觉得,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不知是因为万丈高楼带给她的恐高,还是身后这个男人眼中那一抹随时会把她拆吃入腹的情丨欲。
可他并没有动她。
只是和她一起赤着脚在长毛地毯上慢舞,随着音乐教她跳了华尔兹和布鲁斯。
跳舞时,沈摘星默默地想,难怪舞伴容易变床伴,这搂来搂去、耳鬓厮磨的,心性不定的根本顶不住。
直到两人都跳到微微出了汗,他才将她带到了主卧的浴室。
“洗个澡吧,帮你准备了睡衣,放里面了。”
他今晚竟然如此淡定,让沈摘星深感疑惑。
倒不是她很想干什么,而是她明知道自己会被那什么,但又迟迟没有被那什么,她难免会吊着一颗心啊。
这很正常。
洗完澡看到睡衣的那一瞬间,沈摘星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哪里是睡衣啊!
跟这个比,家里那些性感睡衣都能被衬托成“良家妇女的睡衣”了。
她果然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好色程度。
磨蹭了好久才穿上那玩意儿,裹上睡袍出去时,发现卧室里只开了氛围灯,暗暗的。
池骁也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落地窗前的秋千上看夜景。
见她出来就向她伸手道:“洗这么久,过来。”
一起坐到秋千上,池骁把红酒递给她,然后揽着她一起,边喝酒边看窗外的风景。
“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可能不太喜欢很形式感的东西,但我觉得有的事情,一辈子大概只会做一次,所以希望宝宝勉为其难地配合一下。”池骁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