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云倾诧异的低头看去,弯腰捡了起来。
拆开信封,却见内容一片空白,上面没有任何书信内容,委实让人想不明白。
云倾拿着信纸翻来覆去的看,最后想把信纸放在烛火上烧,结果她还没有付诸行动,大壮便走了进来。
“陛下,这封信不是用火烧的。”
“那用水泡?”
云倾说完,大壮赶忙拦住她的动作,干笑了两声,“主子那里有特制的药汁,把它泡在药汁里,不出片刻便能显示出字迹。”
云倾咂了咂舌,“这封信上究竟都写了什么?”
“这是盛燕皇子江子濯……在天圣假冒七皇子的时候,与盛燕来往的‘叛国’书信,上面还简单画了京城内外的布防图。”
云倾点了点头,把信纸塞回了信封,双手交到大壮手里。
“这样重要的东西应当仔细放好,别再夹在书里了。”
“陛下教训的是。”
大壮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放在暗格之内,转过身,朝云倾笑道:“陛下,晚膳快做好了,属下奉命前来请您过去。”
云倾轻嗯了一声,抬步往花厅走去。
另一边,沈清宴自从抓住了凌心,便不让他离开,非要他说清楚两人的事情怎么就传到人家书院里去了。
凌心还有要事亟待处理,他想去擒那个姓权的男人,奈何沈清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还把他带到临街茶楼,那模样凶神恶煞的。
“凌心,今儿个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就不能走!”
凌心揉了揉眉心,双手搭在桌边,缓慢地吐出一口浊气,“回来再跟你说成吗?权兴安事关乐老太医当年的冤案,我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捉拿。”
沈清宴皱眉深思了片刻,抿着唇道:“那我跟你一起去,我认识他。”
凌心不禁看了沈清宴一眼,“你是不是故意把人放走的?”
沈清宴冷嗤一声,“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跟他可没什么瓜葛,左右城门已封,我跟你去拿人。”
凌心挑了下眉,目光落在自己的衣袖上,示意沈清宴先把手放开。
沈清宴撇撇嘴角,反而抓着他更紧。
凌心琢磨了下,忽然笑道:“那你就这么抓着吧。”
毕竟他巴不得让京城的百姓们都看见两人的关系。
或许沈清宴就是凌心的小福星,两人刚出茶楼没多久,就拐进一个巷口,巷口里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与权兴安十分相似,只是他的眉心没有疤痕,身形也比权兴安瘦上许多。
当两人与其擦身而过时,沈清宴立马停下脚步,朝凌心看去。
凌心对上他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的使了个眼色。
趁着男人还未反应过来,沈清宴与凌心瞬间把人压制贴在墙面上,动作之快,迅如闪电。
男人的双手被反剪身后,转过头,愤怒的吼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欺压百姓?”
凌心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冷笑。
“权兴安,在小爷面前你还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