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心看完世界剧情后,从几个人选中,最终选定同样是医学世家的一个姑娘。
乔言心是在吵骂声中醒来的,逼仄狭窄的出租屋,门外一点点动静就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家里这个样子你是一点不操心,还跑去喝酒!”乔母叉着腰扯着嗓子喊。
“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爷们是去喝酒吗?那是为了咱闺女,去一边去!”
乔言心后面的话没心思听,只专心接收原主的记忆。
原主现在是大四医学生,本来该实习了,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有医院接收,而乔父估计就是去给原主找关系了。
原主的爷爷是个老中医,医术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据乔爷爷说,他的太爷爷当初在宫里是给皇帝老儿看病的,尤擅长调养。
到乔爷爷这一辈,把祖上传来的药方重新改进,竟然让他研究出了恶性肿瘤的治疗方子,在治好几个病人后,虽然只是初期,但也让乔爷爷的小诊所彻底在周围出了名。
乔爷爷钱挣得越来越多,可惜唯一的儿子乔父是个不学无术的,在医术上没一点天赋,好在孙女还不错,便从小教着孙女认药材,背药方。
等乔爷爷在原主十七岁那年去世后,乔父便拿着乔爷爷这些年挣的钱,在A市买了房搬出了小镇。
乔父本事没多少,却偏偏喜欢交朋友,各种朋友交了一箩筐,在其中一个朋友的怂恿下合伙开了医药公司。
把乔爷爷留给子孙后代的药方子拿了出来,可没等公司开起来,这朋友便拿着药方子和钱跑路了,留给乔父一屁股账。
而原主的愿望便是找到那个骗子,把乔家祖上传下来的药方拿回来。
“乔乔,起床吃饭了。”门外乔母的声音传过来,乔言心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哎,知道啦!”
吃完早饭乔言心把碗洗了,便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思考怎么接近这次的大佬。
大佬齐司年勉强算是这个世界的男三号,半年前发生意外,医生判定终身离不开轮椅,国家对这个百年难遇的科研奇才很是重视,找来无数中西医专家治疗,目前效果甚微。
本就脾气古怪的齐司年,变得越发难以接近,一心投入进物理研究中,对周遭外物不为所动。
齐母有些担心儿子的心理健康,古往今来不是没有疯掉或者自杀的物理学家,而且即使儿子变成这样,她依然幻想着能有个孙子。
而且以儿子这样的情况,最好能找个学医的,也方便照顾,便开始找关系物色人选。
原主便是这样进了齐母的视线,乔父不知道从哪打听的消息,想着什么工作不是工作,就这样把女儿送去了。
原主一直无法原谅乔父把爷爷留下的药方子弄丢了,对这个工作就很不上心,没两天就被齐母看出来,第三天就卷铺盖走人了。
有了原主这个前车之鉴,齐母就更加用心物色人选了,她找到了当初给儿子看病的几个专家。
当然,齐母没有明说要给儿子找老婆,只说是想找个擅长护理疗养的护工,最好是年轻女孩子,和儿子有共同语言,也更加细心一些。
其中一位李教授便推荐了好友的孙女——崔南星,崔家近几年在术后调养方面钻研颇深,还开设了疗养院,收治了无数刚做完肿瘤手术的患者。
崔南星最终接受了李教授的推荐,以李教授助理的身份进齐家,负责齐司年的日常疗养。
后来因意外崔南星认识了男主白术,受邀进入黑鹰战队当队医后,就辞了齐家这边的工作。
齐司年在她辞职后没多久便自杀身亡,只留下了震惊世界的科研成果。
乔言心回忆完齐司年的一生,知道接近齐司年的唯一机会便是这个护工身份了。
齐父总算做了一件正经事,她现在只需要等晚上齐父回来,把这个工作消息告诉她就好了。
果然,等晚上齐父回到家中,一脸骄傲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乔言心母女俩。
“齐家可不是一般家庭,要不是我拿出咱们祖上是宫里的御医,人家齐夫人还不一定看的上闺女。”
“人家那样的家庭,你是怎么接触到的?”齐母一脸怀疑,怕这不着调的害了闺女。
乔父不耐烦的摆摆手,“妇道人家懂什么,我有上面的关系。”手指朝上指了指。
乔言心在旁边听的想笑,什么上面的关系,不就是认识齐母妹妹的小叔子吗?
第二天,乔言心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衬衫裙,妆容清淡的和乔父走出家门。
乔父当年把房子资产全卖光,还清了那个骗子留下的债务,最后领着妻女租了A市一处棚户区。
乔言心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周围满是垃圾的酸臭味,心里把那个骗子骂的狗血淋头。
乔父奢侈的打了一回车,一个多小时俩人便到了齐母留下的地址,寻着地址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齐司年住的小别墅门口。
按下门铃,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打开了房门,眼神锐利的审视着门口的俩人。
乔父说明身份后,保姆半信半疑的放人进来,齐母此时已经在客厅等着,妹妹给她说了后,乔言心的资料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她和有关领导面前。
毕竟齐司年身份特殊,国家对他的安全很是重视,家里的司机和保姆都是上面特意安排好的。
本来国家也有专业的疗养师,但年纪和相貌上总有些不合她心意,毕竟她实际上是想给儿子找老婆。
可她不敢说,否则儿子一旦知道实情,怕不是下一秒就要把人轰出去。
乔言心年龄合适,长相端庄大方,气质干净恬静,齐母看到的第一眼就满意,等上面安全部门也确认无误后,齐母便开心的通知了妹妹。
现在乔言心站在齐母面前,看着落落大方的姑娘,满意的点了点头。
“听说你大学念的是中医康复理疗?”
乔言心点点头,“家里祖上是做这个的,我从小便跟着爷爷认药材。”
齐母满意颔首,吩咐司机把乔父送出去,便领着乔言心去了三楼。
齐母小声的敲了敲门,“司年……”
门内一片沉寂,乔言心看了一眼齐母,齐母小声道:“司年演算到关键时刻,不喜欢被人打扰,我们还是先下去吧。”
不等俩人转身,门里传来一声暗哑冷冽的声音。
“进来。”
齐母推开门,乔言心看到的便是满地板杂乱的草纸和巨大的书桌后,美的令人失声的男人,潋滟的眸子仿佛望进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