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朝廷律法是你口中之物?”
“当街伤人反倒合乎律法不成?”
徐青山反应也够快,当即反问道。
他这话说得可就大了,往小了说是不知律法,往大了说这就是藐视朝廷意图谋反。
电视可都是这么演的,只要一拿出这番说辞,对方一准吓个屁滚尿流。
徐青山也在心中暗暗自得,前世的和电视没有白看。
“我是县令之子,我口中说出的话不是律法是什么?”
“再敢多事,一并抓住入大牢。”
对方对于徐青山的说辞根本不怕,依旧张狂。
这里山高皇帝远的,就算称一声土皇帝又如何。
莫非还能真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不成?
就算是真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到时候花些银两,把来调查的官员打发了就是。
徐青山一阵愕然,他想不到对方竟然如此嚣张。
还没等他回话,那县令之子又开口道:
“哎!”
“我看你们也不像好人啊。”
“你们一群山野糙汉,身旁怎会跟着这么标致的小娘子?”
“我看,你们八成是山中盗匪,这小娘子定是你们抢来的。”
徐青山还以为对方是个草包,没想到竟然三言两语就道破了他们的身份,真是不简单。
可当看到对方一脸淫邪的看着赵冬鹅,他顿时计上心来。
“公子莫要血口喷人,我等皆是我家娘子的护卫,此番打扮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徐青山看着对方说道。
这时候的赵冬鹅依旧波澜不惊,乍一看还真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县令之子郝明听后则是一阵欣喜,他本以为赵冬鹅只是个长的不错的乡间妹子。
没成想竟可能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娘子。
这身份一变,到时候促夜长谈的感觉和之后的身价可就大不一样了。
而且看这样子还是个落难的,到时候摆布起来,岂不容易?
“那敢问尊驾是哪家娘子?”
郝明立马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里人多眼杂,可不好细说啊。”
徐青山意味深长的说道。
看他一副卖关子的样子,郝明更加好奇,当即开口说道:
“那快寻一僻静处,咱们细说。”
说罢,一行人便往街边的小巷走去。
“这小娘子可惨了,竟然被郝公子盯上了。”
“谁说不是呢,被他盯上的人最多十天半月,就会出现春光楼里。”
“别多事,咱家也有闺女呢。”
“你家闺女春光楼怕是不收欧……”
看着远去的徐青山一行,周围的人群都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里已无闲人,可以说了吧?”
“说不定咱们祖辈还是故人呢,那样的话,正可以好去我府上坐坐。”
刚一走进巷子郝明便急不可耐的说道。
“这里远离主街,旁边又多是些库房,显有人出没,确实是个好地方。”
“动手吧。”
徐青山话音刚落,周泰左右开弓,当即就将两名壮汉随从制服,剩下一人也被林寻轻易按倒在地。
电光火石间,就只剩郝明一人。
“造反了,造反了。”
“我可是县令之子,你们想干什么?”
郝明实在想不明白,在这安定县里,在他的地头上,竟然有人敢动他。
徐青山则是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直接命人将他打晕了事儿。
解决完郝明后,便接着对那老翁和气说道:
“老人家,你们快走吧,这安定县怕是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落魄父女连忙跪拜答谢:
“多谢各位恩公,可老汉我身无长物,只恐路途难行,饿死在荒野啊。”
徐青山听后立即拿出三两纹银说道:
“在下家资微薄,这些钱财你且拿着。”
“若不嫌弃,可前往大横山上清风寨谋个生路,到了那里报我徐青山名号即可。”
老翁听后,一番推辞致谢,随后辞别众人离去。
至于他去不去清风寨,那就不得而知了。
天已渐黑,徐青山不敢在耽搁,当即便将郝明几人带往林寻事先租好的库房。
“哗!”
库房内,一盆凉水直浇郝明头顶。
“大胆!”
“大胆!”
“我要诛你们九族!”
刚一醒来,郝明就一顿歇斯底里。
“看来咱们的郝公子还不清楚状况。”
“林寻,你且来让他清醒清醒。”
说罢,徐青山便走了出去,他心善看不得这些。
随后库房内响起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听者无不汗毛竖起,脊骨发凉。
一刻钟后,林寻走了出来。
“大当家的,他现在清醒了。”
“好,那咱们去见见他。”
刚一进门,徐青山就看到了浑身颤抖的郝明。
“怎么样,郝公子,现在愿意配合了吗?”
“你们想怎么样,我爹可是……”
“我愿意配合。”
郝下意识的又要报出他爹的名号,可随后就是一阵颤抖,硬生生打住了。
徐青山看着他这副乖巧的模样,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想让你今晚带我们去你府上转转。”
郝明听后立马反应过来:
“你们是想要对付我爹?”
“他可是生我养我的人,我的亲生父亲。”
郝明一副大义凛然,俨然一副为父赴汤蹈火的样子。
“哦?”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孝子?”
“那我们就只能把火气撒在你身上了,现在就先断了你的子孙根,也好让你以后全心全意侍奉你父。”
说罢徐青山便向郝明的私处踩去。
“脚下留根!!!”
“我愿意配合。”
郝明立即吓得双腿夹紧,大声喊道。
“怎么?”
“你不是孝子贤孙吗?”
徐青山一脸玩味的说道。
“唉~”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相信父亲会理解我的。”
就这样,徐青山几人架着郝明来到了县令府上。
“我父亲现在已经下值,现在就后院的书房里,你们自己过去吧。”
来到宅内后郝明说道。
“少废话,快点带路。”
现已至亥时,早过了熄灯入眠的时辰,可后院书房中依旧灯火通明。
“想不到咱们的县令竟如此用功,这个时辰了都还在挑灯夜读。”
徐青山远远的望着书房不由得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