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哪都能吃到狗粮?!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行了!
一怒之下,她干脆躲到了公司去,虽然喻晋文回来了,但她现在还是喻氏总裁,有很多工作还是需要她去处理。
开了两个会,签了一堆文件,南颂看着还有一堆没处理完的工作,一个头两个大。
掏出手机,给某人打了个电话。
“喂,小颂。”喻晋文声音温润,微微上扬。
作为一个声控,听到他的声音,南颂烦躁的心情略微舒展了些,“你在干嘛呢?”
喻晋文道:“和傅彧在水库这边钓鱼。”
“钓鱼?”
南颂脾气说来就来了,“我在这辛辛苦苦地替你工作,你去钓鱼?!”
“你……你别生气。不钓了,领导有什么指示?”
喻晋文立马把手上的鱼竿放下了,站了起来。
傅彧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附上鄙视的眼神:啧啧,瞅瞅怂的这熊样。
曾经那个豪气万丈的喻总去哪了?
“你把定位发我,我过去找你。”南颂闷下一口气。
喻晋文,“好。”
把定位发了过去。
南颂就给他挂了。
把何照叫进来,“把这些文件什么的都带上,去落霞水库。”
“啊?”何照愣了下,“去水库干嘛?”
南颂:“钓鱼!”
钓……鱼?
南颂也不知怎的,那个人没回来她也没觉得每天的工作累,可他一回来,她为什么就突然间干不动了呢?
真是奇怪。
到了落霞水库,看到喻晋文,何照才明白过来,敢情南总要钓的是这条“鱼”啊。
不光有老鱼干,还有小鱼干。
很快,形势斗转。
南颂包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原本喻晋文坐的地方钓着鱼,而喻晋文则在旁边的小亭子里处理着工作。
心情顿时舒服了很多。
傅彧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摇头叹息,现在的老鱼干真是被某魔女吃得死死的。
“我说,你这就有点欺负人了,拿着人家的股份,赚着人家的钱,还让人家替你工作,我得替我兄弟鸣个不平。”
南颂凉凉地瞥他一眼,“你有本事,就让他把股份收回去,总裁之位我拱手相让。”
“都是自家买卖,谁当家都一样。”
喻晋文笑得一脸甘之如饴。
“……”
傅彧无语地抿抿唇,人家妇唱夫随的,他就多余多这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