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给、我、闭、嘴!】
四哥:【哈哈哈,敢情人家还没答应啊?那二哥你可得努力了!】
三哥:【二嫂叫,骆优?】
小六:【对,就是小时候把二哥打哭的小女孩,你们还记得吗?】
四哥:【记得啊,那必须记得!】
三哥:【虽然想假装忘记,但这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想要忘记太难了。】
大哥:【哈。】
二哥:【……】
权夜骞维护了二十多年的面子,就这么没了。
—
喻晋文把手松开,道:“你现在过去,说什么?”
权夜骞没好气,“你管我?”
“我管不着你,但小颂和骆优的脾气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如果她们知道我们俩跟踪她们,以她们的脾气,肯定会生气。你还想追骆优?下辈子吧。”
打蛇打七寸,喻晋文直扎权夜骞的心窝子。
权夜骞迟疑片刻,却动了动喉结,“生气了又怎样,生气了就哄呗!那也比这样干坐着管用吧?你要真有本事,早就把小六追回来了,还用得着在这窝着。”
他要是真听了喻晋文的,估计这辈子都别想脱单了!
权夜骞不管不顾地拉开车门下了车。
喻晋文思索了一下权夜骞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看着笑靥如花的南颂,他心弦一颤。
与其永远只敢远远地看着她,生怕惹她不痛快,不如到她身边多刷刷存在感,就算她气他、恨他,也好过她对他的感情一天一天地淡掉,彻底把他从心里刨除要好。
想到这,喻晋文也跟着下了车,随权夜骞一起进了餐厅。
南颂和骆优在靠窗的位置坐着,正对着门的方向,老远便见两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走进来,迈着大长腿径直朝她们这边而来。
她微微眯了眯眸,一时间有些愣怔。
骆优背对着门的方向,咽下一块三文鱼片,被芥末辣得咧了咧嘴,道:“我一直想问你,你那个二哥是不是脑袋小时候被驴踢过,还是我揍他那一回不小心伤了他的脑袋,真的给他留下了什么阴影?我总感觉他瞧着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话音刚落,就觉得脑后生风,她敏捷一回头,“谁?”
刚要抬手劈人,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目光,不经意地就对上一双漆黑微冷的眉眼,透着犀利的味道。
看上去一点也不温柔。
即便如此,骆优升腾起来的那股寒意在看到权夜骞的一张脸时瞬间散去。
“是你啊。”
表情那叫一个淡定,完全没有在背后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羞耻感。
与此同时,喻晋文也走了过来。
南颂抿唇不语,瞳孔又缩了缩,不知道这俩人怎么会凑到一起的?
权夜骞握着骆优的手腕还没松开,声线凉凉,“偷偷骂我?”
“啊,你听到了啊。”
骆优一双漂亮的眼睛忽闪,透着促狭,“就是骂你呢,不过没有偷偷,而是光明正大。怎么,听着不爽?有本事,你打我呀?”
权夜骞:“……”